左山抹了一把脸上的狗尿,奥迪的行为,彻底让他抓狂。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怒目而视,狭长的三角眼中尽是恶毒。
左山有他自己的骄傲,要不是左建业一掌击中他膝盖,左山岂能给张辉一个乡巴佬下跪。
事到如今,他也是豁出去了。
他左山可不是张大海那些渣滓,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骑在他脖子上拉屎。
张辉也不行。
通过其他人的只言片语,左山了解到,张辉不过就是东襄县乡下的一个农村人。
农村人。
就是这三个字,让左山顿时优越感爆棚。
农村人……是个什么东西?
“姓张的,”
当着诸多名流的面,左山口出狂言,指着张辉鼻尖叫嚣道:“有本事你今天杀了我,真的!我觉得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的话,你家那几口子人,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少了一个两个。”
张辉很厉害,哥们儿动不了你,就不信你爹妈兄妹也像你一样变态。
“老子杀不了你,就杀你父母兄妹,杀的你全家死绝。”
左山还就不信了,张辉一个农村人莫非还有胆杀他不成。
他堂堂麟北左家,岂能容张辉这个阶级的人踩在头上?
“啪!”
左山话音刚落,左建业顿时色变,猛地起身一个大嘴巴子把左山抽飞。
“孽障,你这个孽障……”左建业气的浑身直哆嗦,恨不得亲手宰了左山一样。
“前辈!”
转过身,左建业小心翼翼看着张辉的眼神,这个时候,左建业已是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以防张辉动手杀了左山。
同时,左建业心里或多或少也有着一抹蔑视。
说到底,张辉不过一个乡下人。
难不成,为了张大海一记耳光,他要跟自己麟北左家死磕?
他有那胆吗?
当然,张辉要是胆敢动手的话,就算拼了这条老命,左建业也绝不准许他再动左山一根毫毛。
“张辉真敢动左山吗?”
所有人的眼神,立即汇聚到张辉身上。
殊不知,麟川左家那是何等的庞然大物,就连封一寒老爷子,也不敢妄动左山。否则,一旦两家死磕起来,封家也要损失不小,更何况张辉一个农村人。
张辉眼神盯着左山,气氛略显得凝重。
本来,今天老爷子大寿。
张辉成功渡劫,筑基丹成,身体得到质的飞跃,再加上那百年灵芝,可谓收获颇丰,心情自然不错。听到张大海被人欺辱,张辉也没想着要杀人,充其量就是教训左山一下。
但是,左山自己都不想活了,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张辉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拿他家人来威胁他。
左山当着他的面敢放言杀他家人,张辉岂能容他。
张辉一步步逼近左山,眼神中折射出的寒芒,几乎要凝聚成实体,放佛要将左山的头颅洞穿了一般。“麟北左家……呵呵!一窝蝼蚁罢了。”
张辉修的是大道,成的是无上仙尊,为此,他连天都敢逆,什么麟北左家,在他眼中不过蝼蚁一般。
“既然你求死,我成全你。”
当张辉这番话说出时,左山的依仗瞬间全无,脸上的倨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惶恐。
张辉眼神中的淡漠,让左山顿时心生一种堕入无尽深渊的错觉,整个人手脚冰凉,如坠冰窖。
“前辈我……”
一句话没说完,左山转身就跑,他的脸色苍白,犹如丧家之犬一般,抱头鼠窜。
“滚开!别挡道。”
“爷爷,救我。”
“左家人给我拦住他,给我拦住他。”
这一次,左山是真的吓尿了。
这世间只有两件事最为公平。
一个是时间,无论身份尊贵卑贱,每个人每天同样拥有二十四个小时。
另外一个就是死亡。
不管你兜里有多少钱,身份多么高贵,轮到你死的时候,再多的钱也换不来你的命。
在死神面前,众生平等。
而张辉此刻已然化身为索命的死神。
什么麟川左家,可笑,在张辉修道者面前,饶是京城的天潢贵胄,也不过张辉一念之间。
“还想跑。”
“晚了。”
“死吧!”
张辉挥手一拍。
那蒲扇大的手掌,放佛黑色的云层,覆盖在左山头顶。
“咵!”
一声巨响。
一道蛇形闪电突兀乍现,强光照射,众人不由自主的闭上眼。
下一秒,等他们再睁开眼时,那个身份尊贵,潜力无限的左家大少,已然是化作一抹焦黑的尸骸。
空气中一股子浓烈的焦肉味,夹杂着死亡的气息,如同瘟疫般在人群中蔓延开。
众人震骇,尽皆愕然,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
堂堂麟北左家大少,张辉说杀就杀。
真是骇人耸闻,恐怖之极。
再看向少年的背影时,诸多名流的眼神之中充满惶恐。
张辉连左山都宰了,更何况是他们。
尤其是之前冒犯过张辉的曹忠,此时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心道比起左山,曹虎真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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