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团的触手延伸整个东襄县各大院校,要是比人多势众的话,就是黄金条手底下的弟兄,也远远比不上青团。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
对于马毕骆智他们这下学生狗来说,黄金条的威慑力,远不如青团。
在他们眼中,青团就是头顶上的天。
可是现在,他们眼中的天,竟然在张辉一个农民面前卑躬屈膝。
马毕震惊了。
几度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事实告诉他,他耳朵没聋,还挺好使。
杨大为转身来到马毕跟前,突然一脚踹他小腿肚子上。
马毕措不及防,猛的一下趴在地上,没等他爬起来,杨大为又抓过来一个酒瓶子,在马毕惊恐的眼神中,罩着他脑瓜子敲了下来。“不长眼的东西,连辉爷的兄弟都敢动,今天我不弄死你。”
索性刚刚马毕他们揍陈群的时候,杨大为没动手,不然这会儿他都不敢面对张辉。
要不是马毕这孙子,自己又怎么会跟陈群交恶。
辉爷的兄弟。
就冲这几个字,陈群大可在整个麟川地区横行无阻,马毕这狗东西,居然跑去招惹陈群。
这尼玛不是作死呢嘛!
连麟北左家大少左山,人家辉爷都是一掌拍死,你马毕是哪根葱?
骆智慌了,小腿肚子直哆嗦,尿都快抖出来了。
跟着马毕的那几个人,感觉自己脑袋不够用了。
陈曦和杨大为他们这些人,不是马毕找来收拾陈群和张辉的吗?“这是什么情况?”
就在马毕绝望之际,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扣住杨大为的手腕。
陈曦阴测测盯着杨大伟,目光透着决裂。“杨大为,你是几个意思?”
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杨大为怎么了,突然跟他玩气了若离若即,爱搭不理,连他陈曦的话都不听,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以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铁杆狗腿,一下子不听话了,陈曦很不习惯。
为了跟杨大为培养感情,这些天,陈曦给足了他面子。兄弟前兄弟后的,颠颠的帮杨大为做不少事儿,结果呢!他杨大为竟然帮着张辉打马毕。
陈曦抢过杨大为手里的酒瓶,凝视着杨大为,指着张辉鼻尖说道:“姓杨的,亏我陈曦把你当兄弟,难道你不知道我跟那孙子之间的过节?”
马毕刚入的青团,也是他陈曦手底下的兄弟,当着他陈曦的面,杨大为帮张辉打马毕,他的这般举动,何尝不是在抽他陈曦的耳光。
“行!”
陈曦很痛心,点了点头,仰头一口把酒瓶子的酒水倒进自己嘴里,随后啪的一声砸在地上,摔得稀巴烂,碎玻璃洒了一地。“杨大为,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你我之间的兄弟情分,就跟这啤酒瓶子一样,恩断义绝。”
“滚吧!”
“从现在起,我青团的事儿,与你再无任何瓜葛,老大那边我会去说。”
杨大为满脸错愕。
张辉是谁?
麟南辉爷。
整个麟川的武道圈子,上层名流,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辉爷的名号。
陈曦要跟辉爷作对?
杨大为简直大跌眼镜,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眼神直勾勾瞅着陈曦。
那小眼神像是头一回认识陈曦。
杨大为跟陈曦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什么人,杨大为再了解不过。
装犊子的时候,可能得瑟了,拽的连他爹陈华顺都不敢认他。真要有点事儿,陈曦绝对是第一个猫的。
他居然要跟辉爷对着杠。
“可以啊!”
就冲陈曦今天这份魄力,杨大为给他一百个赞。
该不会,陈曦还不知道左山的事儿吧?
毕竟当时陈曦早已经被人给轰走了。
想到这儿,杨大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眼神透着轻蔑。“陈曦,左山昨天埋了你知道吗?”
“滚!”
杨大为的背叛,让陈曦很是痛心,他现在根本不想在听他说话。
陈曦瞪着俩大眼泡,指着杨大为鼻尖叫嚣着。“我让你滚,听到了吗?”
“行!”
“你是社长你说了算。”杨大为冷笑着离开包间,临走前还不忘跟张辉打声招呼。“辉爷,那什么,我先走了,您玩的高兴。”
马毕和骆智几人有点懵,完全搞不清状况,见陈曦脸色阴沉到极点,也不敢插嘴询问。
只知道陈曦和张辉两人之间似乎有过节。
这就有趣了。
张辉一个死乡巴佬居然惹了陈曦,这不是找死嘛!
果不其然,陈曦转过头,目光落在张辉身上。
陈曦的眼神有点吓人。
以前发生的不愉快,撇弃不说,就说那次封一寒的寿宴。张辉当时正在顿悟,他陈曦就因为多说了两句话,然后就被封一寒轰走,连他爹陈华顺都未能侥幸。
堂堂东襄县首富,在那样高端的场合,当着整个麟川名流的面,被封一寒赶走。
这已然不是面子问题,甚至连陈华顺的生意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打那一刻起,陈曦就记恨起张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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