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他们前脚刚走,张家山来人了。
一辆价值数百万的加长宾利,在整个麟川地区都十分罕见的豪车。
车子在老樟树下的空地停了下来,下来个人,是个驼子,还瞎了一只眼。
此人正是附近小有名气的大师刘瞎子。
车上陆陆续续下来三个人,一男一女一小年轻。
几人虽然开着豪车来,不过言谈举止间,对刘瞎子却是无比的尊崇,尤其踏入这张家山后,眉宇间更写满敬畏。
“我跟你们说,你们家孩子这情况十分严重,小道我虽然道统纯正,但是法力卑微,没办法。整个麟川地区,可以这么说,我刘瞎子看不好的,其他人更没戏,只有这位大神,就你这情况,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刘瞎子不愧是算命的,一张嘴皮子可利索着呢!就是人长得磕碜了点。
算命的嘛!
越是长得磕碜,越是加分,越容易让人信任。
刘瞎子指着老樟树后边的大别墅,睁眼说瞎话。“你看,这房子,听说花了三百多万呢!要是没有点手段,他一乡下人,上哪儿弄这么多钱。”
“我告诉你们,啊!人家沿海地区的人还老往这跑呢!每天来这村子的老板络绎不绝。”
“都是求着张仙师算命来的。”
“别担心,只要张仙师答应帮你看,那都不叫个事儿。”
人家张辉是靠着种西瓜发的迹,刘瞎子上下俩嘴皮子一碰,得,张辉成专业算命的了。
“瞎子来啦!又揽着活儿了。”狗子招呼道。
“这次是碰到什么东西了?”七婆很好奇。
屎蛋傻了那么多年,村里人习以为常,甚至都以为屎蛋是天性如此,生下来就是个傻子。直到张辉看出端倪,细究之下,才发觉是河童缠身。
对那些所谓的脏东西,村民是既畏惧,又好奇。
“去去去,没你们的事儿,别瞎打听。”刘瞎子一脸嫌弃。
什么人呐!
索性有张辉这尊大神在,不然上回他刘瞎子就嗝屁了。
让他们拿个火把站门口守着都做不到,开始的时候说的多好听,结果呢?
刘瞎子都不稀的搭理他们。“我说,张大师在家吗?”
刘瞎子身后那个颇显富态的中年人,正是现在东襄县的首富陈华顺,身价十好几个亿。
人腕子上戴着的那块表,都能买下整个张家山了。
旁边那老娘们儿是陈华顺的糟糠之妻,脸上涂满厚厚的粉,皮肤松弛,显的很老。
最后那个少年,就是陈曦。
堂堂青团的社长,这会儿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脸色呈现出吓人的青色,颚骨深陷,瞳孔淡黄,一脸的颓丧。
上次张辉告诉他,让他找个大师瞅一眼,不然过些天就该埋他了。起初陈曦不信,胸口疼一下不很正常嘛!又不是经常痛,就是偶尔痛一下,他这么年纪轻轻的还能有什么毛病不成。
随着时间推移,陈曦胸口疼的厉害,疼起来的时候满床打滚,四肢冰冷,如坠冰窖一般,空调开到最大,盖三床被子都冷的直哆嗦。
陈华顺发现后,夫妻俩都吓坏了,连忙开车把陈曦送医院,很快检查出来了。
三字,没毛病。
偏偏陈曦的身子一阵阵的冒冷汗,胸口不疼的时候,就跟堵了一大石头,都没办法喘息了。一疼起来,那要命了,感觉就好像一只手握着他的心脏,一点一点的锁紧,要把他的心脏捏碎了一样。
当天晚上,陈华顺带着陈曦捻转好几家大医院,检查出来的结果如出一辙——没毛病。
这就奇了怪了。
既然没毛病,好好地人怎么会疼成这样?
终于,陈曦想到了在金沙洲KTV时,张辉说的那番话了,于是乎,通过熟人介绍,陈华顺他们找到了刘瞎子。
刘瞎子一瞅,哎哟,不得了!
刘瞎子掐着手指一算,胡诌道:“这是要挂的节奏。”
三天。
三天要是再找不到高人看一下的话,得埋。
陈曦一哆嗦,当时就尿了。
他才二十郎当岁,还没活够呢!
陈华顺夫妻俩儿也吓懵b了,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没结婚人就要没了,那岂不是要绝后?
连子孙都没有,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当时陈华顺就慌了,连忙央求刘瞎子无论如何一定要看好陈曦,花再多钱都行。
刘瞎子不说话了。
陈曦这情况,明眼一看就知道,这是‘病入膏肓’了,怨灵缠身,要索他命来了。
刘瞎子连个河童都搞定不了,哪儿有能力对付更加凶横的怨灵,就他那点微末道行,也就能忽悠老头老太太,画个符什么的还成,真有点事儿,他不中用啊!
上次对付河童差点没把命丢了,刘瞎子也知道害怕了,这回儿,说什么也不敢去触碰那东西。
别钱没弄到,反倒把自己给玩死了。
还是找专业人吧!
刘瞎子第一时间想到张辉,这不,带着他们上张家山找张辉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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