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嘚!”
“真的给你摇到了耶!”
傅芸熙比张辉还激动,跟只兔子似的,蹦的老高了。
27号。
这样的一个号码,最少都能卖一万块钱。
起初不有个秃子想买号的嘛!
说不定还能卖个一万五,两万块呢!
傅芸熙要羡慕死了。
难怪张辉当黄牛,这来钱速度也太快了,随随便便摇的一个号,都能抵上她一年的薪水了。
“请客哦!”
傅芸熙笑靥如花,挥手在张辉肩膀上拍了一下。
傅芸熙瞅他的眼神,整的好像张辉踩了狗屎运似的,张辉哭笑不得。“好吧!我请客。”
“噢耶!晚饭有着落了。”
傅芸熙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会扬起一颗浅浅的小梨涡,显得特别的可爱,特别具有感染力。就好像一阵轻柔的风,吹了过来,整个人都醉了。
就是这样的一个笑容,曾经令张辉痴迷了整整两年,深深的烙在他记忆深处。
张辉有些情动,放佛回到了两年前,傅芸熙离开的那天。
时隔两年,张辉就想问一句。“这两年,你过的好吗?”
时过境迁,两年时间很多东西都变了,城市日异月新,可谓是翻天覆地的大变化。随之改变的还有人的心,如同这繁华的大都市,也变得浮华,躁动。
然而,有些东西,即便东海扬尘,沧海桑田,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张辉的眼神,充斥着浓浓的爱意,目光灼灼,让傅芸熙有些慌乱。“什,什么好不好的,就那样了。”
傅芸熙不敢正视张辉的目光,连忙移开视线。
突然,傅芸熙抓着张辉的手。“小辉,走,秃子在那边。”
张辉是谁?在场数千人,认识他的没几个,但是王建国就很惹眼了。
顶着个大秃脑袋,穿着一套骚性十足的白色西装,就像是一面旗帜,再多人,也是那么的惹眼。
“那秃子很有钱的,早上就见他在这里晃了。好像是一建筑公司的老总,不对,是搞物流的。”
“麻烦让下,谢谢哈!”傅芸熙拉着张辉奔着秃子走去,一边说道:“买号的,应该就他能出最高价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带着小三来的,咯咯!”
“你可能不知道,买房子买车,就属小三的钱最好挣了。”
“因为小三造的是别人的钱,不心疼,出手可豪爽了,基本上都是一次性付清的。”傅芸熙虽然是前台接待,可她一直立志于想当一个售楼小姐。
前台接待一个月才多少钱,两千二,一年十二个月,就是两万六千四百块钱。
有什么用,除了吃喝拉撒,一年下来攒不到几个钱。
售楼小姐,运气好,卖出去一套房子的提成,就能抵得上她一年的收入。
所以在做前台接待的时候,傅芸熙一直在学习。
比如说观察人,看一个人的长相,气质,眼神,谈吐以及他的穿着来判断对付的身份。
专业的售楼小姐干个三五年,跟陌生人接触的时候,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身份,是做什么的,兜里有多少钱,能不能负担的起一套房,分分钟就能断定。
傅芸熙也在学。
作为一个初学者,她现在主要学的是品牌的认知和定价。
说白了就是熟悉各种衣服,鞋子,首饰,名车的那些牌子,以及品牌价格。
就张辉身上穿着的这些个衣服,手表,傅芸熙一眼就能看出来。
衣服是阿玛尼的,量身定做的,一套下来,要价在三万左右。鞋子也是国外的牌子,官方定价一万七,听说穿着有飞的感觉。
最贵的当然是他手腕子上戴的劳力士,老款的蚝式恒动。
就这么一块手表,足以在东襄县置换一套一百八十平米的房子,价格在三十七万左右。
傅芸熙甚至知道这款手表背后的故事,据说是以前专门为航海的舵手和船长定制的,风吹浪打,时间永恒。
当然了,张辉身上穿戴的这些所谓的品牌,全是低劣的仿制品。
以张辉的家庭背景,甭说买正品,光是买这些个仿品,估计他都得吃上好几个月的泡面。
“等下!”
张辉蛋碎了。“芸熙,我不卖号,我自己要买房子的。”
“嗨!都老同学,你跟我装什么犊子,太没意思了。快点跟上,不然一会儿再摇出好的号码,人家买别人号去了。”
“王总,这边。”
傅芸熙替张辉着急。
摇到号之后,马上就得上工作人员那边报道,然后进选房区选房,前后最多十分钟。
真正选房的时间,只有五分钟。
要耽搁了时间,公司可能会直接取缔张辉的选房时间。
耽搁不得片刻。
听到有人喊,王建国反应过来后,立马拽着小三儿奔着张辉这边挤了过来。
“你就是张辉?”
“27是你摇的号吧?兄弟可以啊!没白忙活。”王建国对张辉有点印象,记得他刚刚站在那‘睡’着了,明显是昨天晚上就在这排队的,敬业的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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