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小义说话的时候,他身后的那帮人,大概十几个,哗的一下拥了上来,围成一团。
在张辉的身后,还站着两人,手臂按在张辉肩膀上,免得再叫他跑了。
内蒙人就是内蒙人,一个个身形彪悍,身材魁梧,不但发型像马的鬓毛,脸也像,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身上自带吊炸天的气势。
要换做一般的学生,招惹上闫小义他们这帮人,这会儿恐怕要尿裤子了。然而张辉却是脸色如常,非但不惧,反倒咧嘴笑了,笑容特别的灿烂,阳光,放佛闫小义是他多年的老朋友。
“义哥,哟!真巧啊!”
“你怎么没被打死呢?不应该啊!”
张辉嘀咕着:“猴哥告诉我,他一个电话能叫二百人的,这不科学啊!他没找人收拾你?”
“猴哥?”
闫小义顿了一下,完了这才想起‘猴哥’是谁。“你说那个孬种啊!可别拿他吓唬我了,不好使。”
说着,闫小义拍了拍傅芸熙的肩膀,在女人旁边坐了下来。“美女,你先避一避吧!免得回头容易伤着你。”
“是啊!美女,你先出去下,我们内蒙的汉子不伤女人。”旁边有人附和了一声。
闫小义冷眼盯着张辉,眼神之中折射出冷冽的寒芒。见张辉好像跟没事儿人一样,一脸的风轻云淡,闫小义心中不由而然的生出敬意。“兄弟,哥们儿敬佩你,你确实是条汉子。”
“这样,我揍你一顿,保证不打脸,完事儿之后呢!你也别跟瘦猴那个怂包废物,过来跟我得了。”
中午,他在包厢跟一帮兄弟吃饭,张辉一个人就敢进来羞辱他。过去没几个钟头,就敢领着妹子上常来香吃饭,简直就没把他闫小义放在眼里。
傅芸熙面露急色,脸上写满了不安。
在洪州呆过一段时间的人都知道,洪州最可怕的不是疆人,就是他们这帮内蒙的,成天跟人干仗,拿刀砍架都很常见,十分凶悍,没人敢惹他们。
“大哥,能,能不能别上手?有什么事儿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行吗?”傅芸熙都要吓哭了,手足无措,想帮张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万一真干起来了,张辉一个人肯定要吃亏。
“芸熙,别怕,没事儿啊!干不起来的。”张辉抬眼盯着闫小义,嘴角勾勒一抹轻弧,漫不经心的说道:“行了,义哥,你们可以走了。就冲你那句不伤女人,我不揍你。”
“什么?”
“你不揍我?”
闫小义以为自己听错了。“卧槽!兄弟,你是脑子缺根弦儿,不好使了吧?”
分不清什么形势嘛?
闫小义就有点不大高兴了。“哥们儿敬重你是条汉子,不代表你可以藐视我们,懂?”
“做人不能太狂,你装哔有点过头了知道吗?”闫小义估摸着张辉是大概其是因为有女孩子在跟前,所以才敢这么狂妄,说白了不就是想在傅芸熙跟前,显得自己很牛哔,很吊呗!
“你这样的话,那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闫小义生平最烦的就是好装哔的人。
但凡好装个哔的孙子,多半都是没什么本事的人,骨子里自卑,怕别人瞧不起,完事儿就好装个哔,其实狗屁不是。
闫小义话说完,那帮内蒙的开始摩拳擦掌了,脸上尽皆挂着不怀好意的蔑笑。
他们可跟闫小义不同。
闫小义是正儿八经的内蒙人,蒙族。看他脸色就知道,常年暴露在紫外线下,被太阳烘晒,风吹,脸色呈现出赤金色。
还有两个特点,就是脸盘大,就跟摩托车挡泥板,挡风。另外就是眼睛下,抗沙,如鹰隼般特别锐利。
蒙族人敬重汉子,可是这帮外蒙的汉族们,可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在他们看来,张辉狗屁的汉子,就他们一孙子,好装个哔罢了。
站在张辉身后的两个人,手臂锁住张辉肩膀,大有老鹰捉小鸡的架势,要把张辉拎起来,带到偏僻的地方去揍一顿。
上包间也比在外边糟践人饭店好点,毕竟老在人家饭店干仗,影响不好。
边上一大马脸,冲着张辉闷声怒喝道:“孙子,是你自己滚出去,还是我们把你扔出去?要我们动手的话,你脸可就没那么好看了。”
蒙人在洪州就是这么狂,想揍你,完了你还得乖乖配合,跟着他们到僻静的角落,然后抱着脑袋让他们胖揍一顿。
不还手还好,要还手的话,指定照死里整。
“还特么一个电话叫二百人,噗!你那么牛哔咋不上天呐?”
“哈哈哈!”
十几个内蒙人哄堂大笑。
“一个电话二百人,笑死我了,你要一个电话能调二百只鸡过来,哥们儿我都服你。”
甭说张辉一个垃圾,就是闫小义也没这么大能量。
“要不咱们给他五分钟,让他打电话,看能不能找二百人过来。”有人起哄,摆明车马要看张辉丢人现眼。
闫小义脸色沉了下来。“跟他费什么话,拉出去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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