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灿,你想干嘛你?”傅芸熙挡在张辉跟前。
看这架势,显然傅灿找来一帮小年轻要打张辉。
“姐,你给我过来,不管你的事儿,你给我上一边去。”傅灿上前一把拽着傅芸熙,把她拉到上边的过道。
“他是你姐夫,你不……”傅芸熙神色焦急不安,她不是怕张辉吃亏,怕的是傅灿把张辉惹急眼了,回头收不了场。
傅芸熙话没说完,傅灿两眼一瞪,暴喝道:“狗屁姐夫,他算个什么东西?你给我闭嘴。”
傅灿很气愤,对傅芸熙也有着颇多的怨恨,他指着傅芸熙鼻尖喝斥道:“当初你要不是跟着这人渣跑了,母亲也不至于得忧郁症。”
现在还在医院住着呢!
成天闹自杀,不想活了。
傅灿咬着牙,怒吼道。“亏得你有脸维护他,能不能要点脸?滚开。”
“你说什么?”傅芸熙浑身一颤,如遭电击,脸色唰的一下苍白无血。“妈妈怎么了?你快说啊!妈妈怎么了?”
“现在不想搭理你,死一边去。”傅灿推开傅芸熙,眼神冷冽,面目狰狞盯着张辉。“你个畜生,拐走我姐姐两年,毁了我的家,你还敢来东襄。”
傅灿左右扫了一眼他的兄弟,随后目光落在张辉身上,伸手一指,指着张辉鼻尖一声暴喝。“跪下。”
在看到张辉的那一刻起,傅灿便已是满腔的怒火,他之所以没有着急动手,是因为在动手之前,有些事儿得先说清楚。“从现在起,我姐姐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还有,往后不准你踏入东襄半步,否则,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张辉咧嘴一笑。“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叫自己跪下,还永生不准踏入东襄县半步。
开什么玩笑,张辉本就是东襄县人,怎可能终生不回东襄县。
左右瞟了一眼,拢共七八个小年轻,年纪在十六七岁的样子,应该是傅灿的同学。
其中有几个人,下面穿着校裤。
张辉定睛一看,立即心下了然。“你们是四中的学生吧!”
四中,东襄县最糟糕最乱的一个学校,其次就是三中。
以前,要是在街上看到四中的学生,张辉得绕道走,避免惹上麻烦。
毕竟年少轻狂,脑子还没发育完全,可能因为一个眼神,或者看你头发颜色张扬,完了就揍你一顿。
就这么狂。
但是现在,即便整个四中的学生全部云集于此,张辉也无所畏惧。
张辉低头看了一下腕子上价值连城的劳力士手表,摇头苦笑着说道:“现在是上课时间吧?你爹妈花钱送你们上学校念书,你们就是这么念的?”
一个个,跟饥饿的鬣狗似的,手里拎着跟钢棍,狞笑着盯着张辉,放佛择人而噬的野兽。
“我再说一遍,跪下!”
“否则,老子打断你的腿。”傅灿恼羞成怒。他找了七八个人,分成两拨堵在楼道这儿,前后夹击。
摆出这么大的队列,满以为张辉会被吓的大小便失禁,可没曾想,他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张辉的轻松惬意给傅灿带来深深地挫败感。
“笑?”
“让你丫给我笑,一会儿老子看你怎么哭。”傅灿扬手抡起钢管照着张辉肩膀一棍子砸了下来。
傅芸熙大惊失色。“傅灿,你给我住手!”
来不及阻止了。
傅芸熙心里嘎登一声,心道完了。
真要把张辉惹急眼了,傅灿他们几个死定了。
两年前,傅芸熙不了解张辉,两年后的今天,傅芸熙对张辉的了解也极其有限。只知道张辉现在身份显赫,不是傅灿能招惹的起的存在。
前些时间关远修找一帮人来,结果被张辉手底下的封彪曹虎,活生生把他嘴里的牙全给拔了个精光。
“完了。”
傅芸熙都不敢看,双手捂着脸,失声尖叫。
为了避免激发两人之间的矛盾,傅芸熙只能说明真相,冲着傅灿大喊道:“小灿,你给我住手,我叫你住手听到没有,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姐姐找来的假冒男友。”
“我就是不想让父母担心,所以找他帮忙……啊!”
傅芸熙话没说完,傅灿手中的钢管已然落了下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傅灿找来的那帮小年轻,也都纷纷吆喝着涌向张辉。
“小子,哪儿的杂碎,上我们东襄来找死吗?”
“还特么跟我装犊子,弄死他。”
“给你机会让你下跪你不跪,打断他的腿。”
眼瞅着傅灿抡半天高的钢棍就要落在张辉肩膀上,这个时候,张辉蒲扇大的手一伸。抓住钢管,就跟从小孩子手里夺下一根筷子一样,轻而易举。
紧跟着,挥手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把傅灿抽翻在地。
“上课时间不坐在教室里拿笔看书,跑到这儿玩棍子,很能耐是吧?”
话音刚落,张辉头也不回,反手一巴掌把身后一个小年轻扇飞出去。
“傻哔吗?”
张辉冷眼盯着那几个小年轻,蔑视着说道:“浑身没两斤肉,也学人家出来装犊子?就你们这些个垃圾,哥一个大嘴巴子能抽飞你一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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