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包厢,景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撮合斐兴贤和苏瑾。
两人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斐兴贤笑的那么猥琐,景天还能不知道他想什么啊!“那个,苏苏你跟巧巧坐这边,靠窗。到了咱们香山,你就尽管听我们安排就是,保准你今天尽兴。”
景天刻意安排苏瑾和斐兴贤坐在一块,待斐兴贤坐下之后,郝巧颇为隆重的给苏瑾介绍道:“苏苏,这位就是咱香山鼎鼎大名斐大少爷,斐兴贤。”
“叫他斐少就好了。”
“八麟集团你可能没听说过,但要说到八麟啤酒,你肯定喝过的。那八麟集团就是斐少父亲的产业,市值百多个亿呐!享誉国内外。”
说着,郝巧凑到苏瑾耳边,窃窃私语道:“告诉你喔!斐少可是独生子嗳!而且,而且咱们的斐大少爷,到现在都还没有女朋友的喔!”
末了,郝巧还不忘了冲着苏瑾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说‘你懂得’。
“呵呵!”
郝巧说话的时候,斐兴贤便在一边盯着苏瑾上下打量着,嘴角扬起一抹自认为迷人的笑容。“你是巧巧的朋友,那就是我斐兴贤的朋友,以后在香山有什么事儿的话,你尽管言语。其他地方不敢吹牛皮,在香山这片地,还没我斐兴贤摆不平的事儿。”
“谢谢!”苏瑾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她最烦的就是跟这些个二世祖在一块。
放在以前,苏瑾纯粹就是厌恶,斐兴贤他们这一类人,就跟苍蝇一样,烦不胜烦。
自己没什么作为,仗着父母造孽弄的俩钱作威作福。
后来随张辉进入武道,苏瑾的眼界渐次开阔,知道在这样一个多元化的世界,还有这不为人知的一幕。
她的心态渐次发生微妙的变化,慢慢的变的成熟,已然不是坐在学校里面看书的乖乖女。
尤其鹏城小堂会走了一遭后,苏瑾的眼界更高。
作为麟南辉爷的徒弟,苏瑾相当于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俯瞰斐兴贤。在她的眼里,斐兴贤景天黄盖盖他们这帮个二世祖,就是一群败家的熊孩子。
“八麟啤酒不错,以前有喝过,你父亲挺厉害的。”苏瑾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完事儿拉着郝巧,小声说道:“巧巧,前两天你不跟我说有个大人物年迈垂危嘛!今天带你上这来,就是想帮你跟我师父讨要一枚益寿丹。”
“什么益寿丹?”郝巧也就是一直在夹缝中生存,心里挺憋屈,身边景天和斐兴贤他们都是真正的二世祖,而她不过家中稍有小资,跟他们在一起,压力很大的说。
再加上那天晚上贪杯,醉意阑珊之际,跟苏瑾多说了两句,吐露下苦水,没想到苏瑾竟然放在心上,这让郝巧十分意外。
苏瑾点头:“嗯!就是益寿丹啊!一颗丹药可以平添九年的寿元。”
“有了益寿丹,那个人还能再活九年,相信出于感激之下,肯定会拉扯你们家一把。”
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按说苏瑾这样青涩单纯的女孩儿,应该和郝巧一个拜金女玩不到一块去。可毕竟是同一个班,又同住一个寝室,再加上郝巧这个人特别懂得左右逢源,攀附权贵。
念书的时候,两人经常在一块,形影不离,是苏瑾大学里面最要好的闺蜜。
后来,郝巧因为脚踏两只船,引发群体性的斗殴事件。学校为了降低影响,将当事人之一的郝巧一并开除。
所以这次在香山,无聊的时候,苏瑾第一个就想到了郝巧。听说了她的苦衷之后,便想着拉她一把。
无非就是一颗丹药的事儿。
“你说的什么呀?”郝巧还有些迷糊,稀里糊涂的,完全没听明白苏瑾在说些什么。
郝巧说的那个大人物,听说今年都快百多岁的人了,人老身衰,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连香山最好医院的那些顶级专家都无济于事,谁能救得了?
郝巧也就随口一说,她自个儿都没放在心上,事已成定局的事儿又岂会牢记于心。
斐兴贤景天几人也微微皱眉,不明就里。
“真的!你不信呀?”苏瑾为难了,她都没往这方面想,因为她对张辉是坚信不疑的。“哎呀!这可怎么办呐?”
心里面想着要如何证明,正好看见桌子上摆着的果盘,苏瑾眼前一亮。“嗳!那个你……黄盖盖对吗?你先坐到这边来,让一下。”
苏瑾抓了一把瓜子,从中挑选一粒比较饱满的瓜子,用大拇指和食指扣住,对准桌子上的茶壶,说道:“巧巧,看好了喔!我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柔软的苏苏咯!”
说着,苏瑾屈指一弹,瓜子嗖的一声电射出去,紧跟着就听见‘哐当’一声脆响。很厚的一个玻璃茶壶,放佛被一颗子弹击中,立即碎的稀巴烂,茶水四溅,洒了斐兴贤景天几人一脸。
瓜子洞穿茶壶后,速度稍减,最后嵌在旁边的墙壁上,像只苍蝇趴在墙壁上。
“卧槽!”
斐兴贤景天几个人彻底傻眼了,眼睛圆咕隆冬的盯着苏瑾,满脸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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