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蔡少康亲自把张辉送到房间,然后他就走了。
张辉打开房门,门口杵着一个人。
蔡文静。
蔡文静怯怯站在门口,身上裹着一件白色浴巾,香肩半裸,露出两条纤细饱满的大美腿,目光莹莹,抬眼怯怯望着张辉。
今天之前,蔡文静是万豪酒店的总裁,典型的白富美,她貌美多金,身世显赫,掌握着酒店所有工作人员的生杀大权。
然而在粤武峰会上,张辉大杀四方,镇压的群雄俯首称臣,蔡文静的那点骄傲更是被他彻底撕碎。
什么香山蔡家千金,万豪酒店总裁,头衔再多,现在,她也不过是张辉脚下的一个奴婢。
蔡文静一直以为张辉来自偏远的小山村,没念过书,家里穷,早早的来社会上工作。平常挺照顾,寻思看张辉挺有天赋,有心栽培他为顶级的厨师,甚至请来老彭帮忙教导。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是那样的可笑。
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少年,可是名动华夏的麟川张镇天。
见张辉进来,蔡文静愣了一下,旋即单膝跪在少年脚下,伸出葱白的小手,小心翼翼的解开张辉的鞋带。然后再帮张辉脱去袜子,拿来干净的拖鞋,让张辉穿上。
蔡文静不知道她离开之后,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蔡文静知道,自己若表现的不好,一言一行惹得张辉不高兴的话,那她的家族就危险了。
“主,主人,我已经放好热水了,您要不要洗个澡?”帮张辉换上拖鞋后,蔡文静便双手叠放在小腹位置,像个奴仆般,低头站在旁边,声若蚊蝇。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洗过澡,蔡文静的脸蛋红扑扑的,娇娇欲滴,犹如熟透了的小苹果,诱人之极。
张辉让蔡文静下来开房,只是想找个理由支开她,免得自己杀她家人的时候,她在一旁撕心裂肺,痛彻心扉,想不开跳个楼啥的。
然而这会儿,房间里边橘黄色的灯光下,看着女人丰盈的胴体,如同蜜桃成熟时,有着某种致命的诱惑。张辉有点按捺不住了,特别是蔡文静跪在他脚下,帮他解鞋带换袜子的时候,那小女人的姿态,跟平日蔡文静的豪迈霸道较比,简直判若两人。
张辉心中成就感爆棚,征服这样的一个女人,让少年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蔡少康他们一堆武道强者,商界大亨跪在他脚下的时候,张辉都没有现在这么激动。
张辉伸手捧着女人的下巴尖,蔡文静慢慢抬起头来,一双美眸噙着闪烁的泪光,楚楚动人。“怎么?伺候我让你很为难吗?”
张辉眼神一冷,似乎很生气。
蔡文静浑身一颤,脑袋跟拨浪鼓似的,连连摇头,雾蒙蒙的双眼盯着张辉,诉说着苛求。
“没有主人,文静只是……第,第一次,会有点害怕。”蔡文静很委屈,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样子被人给‘霸占’了。
张辉的大拇指刮过女人性感的小嘴唇,蔡文静顿时浑身一颤,如遭电击了一般,皮肤上不由得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种‘快感’言语难以形容。
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场合之下,身份的转换,让蔡文静有些戳手不及。
只觉得张辉一双眼,像紫外线一样,直盯的她脸颊发烫,不能自我。
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放佛张辉是一匹饥饿的狼,一会儿要活生生把她给吞了。
平常蔡文静跟张辉挺亲密,没事搭个肩膀啥的,就跟哥们儿一样,那会儿都不会觉得怎样。
可是现在,在这样的气氛之下,光是张辉的眼神,便让蔡文静有种置身于火炉的错觉,身子滚烫滚烫的,十分敏感。
“呵呵!”看着蔡文静颤颤巍巍的样子,张辉洒然一笑。“我有点累了,不洗澡了,明天还有事儿。”
说着,张辉剥了上衣,光着膀子把自己重重砸在床上。
漂亮的女人,谁不喜欢,何况强扭的瓜,那叫一个甜。问题张辉没时间跟蔡文静来一场世纪大战,今晚他要将金篆玉函上为数不多的道纹,全部领悟。
明天一早就去白头山,先帮苏瑾把她的‘倚天剑’炼好,完事儿再进洞窟秘境去探索一下。
倘若洞窟秘境真是黑榜的巢穴,说什么,张辉也要深入一趟。
“也不知道第三尊小金人在哪儿?”
要找到这东西,还真不容易啊!
关键就是这第二尊小金人比较费事儿。
只要得到第二尊小金人,按照上面筋脉运行轨迹修炼,将不灭金身第二重螓至完美。
到那个时候,张辉逆转丹行的状态下,他就站着不动,这天底下,谁能伤的了他?
漠北也不行。
张辉闭上眼,似乎睡着了,全身心投入到道纹的钻研之中。“快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圣山石碑上的道纹较为粗浅,就像是九九乘法表,或者说二十六个字母,让张辉由浅入深的透析道纹。
比起圣山石碑上的道纹,金篆玉函上铭刻的那些道纹则要精妙的多。
圣山石碑上的那些道纹是九九乘法表,那么金篆玉函上的道纹就是初中课本上的知识,直接跨越一个阶段,所以钻研起来比较费时,有些地方张辉也是囫囵吞枣,一知半解。
道纹奥妙无穷,每领悟一道道纹,张辉对天道感悟便深刻一分,特别是他阵法上的造诣,可谓一日千里,突飞猛进。
下来开了这个房间后,蔡文静就一直提心吊胆,以为张辉今晚要吃掉自己。
蔡文静跟张辉之间,以前只有同情和怜悯,现在只有畏惧,兴许有些好感和仰慕,但绝对谈不上男女之间的爱慕。
看到张辉就这么躺在床上睡觉,直接将她无视,蔡文静心中吐出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怨念。
她衣服裤子都拔了,浑身上下就裹着一条浴巾,张辉却看都不看她一眼。
“自己就那么没魅力吗?”
“切!”
“不碰我最好,我还懒得伺候你呢!”
“也不知道爷爷和爸爸他们现在怎样了?”蔡文静跪坐在床前,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思绪万千。
打张辉来酒店应聘的时候,蔡文静就觉得张辉跟其他人不一样,到底哪儿不一样,蔡文静也说不上来。
直到今天,蔡文静才发现,张辉跟酒店那些人不一样的地方,是他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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