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柱头,支撑起一个茅草搭成的屋顶,这就是酒馆。
在这里喝酒的,自然都是一些刚刚踏入修道门槛的修道者,境界低的可怜。
金丹中期都算高的,炼气期的都樱
他们谈的正兴起,连苏瑾什么时候进来的都没有察觉。
苏瑾俊俏的脸上,布满寒霜,第一次动了杀机。
冷冽的杀机,犹如奔腾的千军万马,气势磅礴。
酒馆燥热的高温一度逼近冰点。
“我在问你话,刚刚你们是在谈论张镇?”
那些个低级的修道者吓一大跳,冷不丁一个化神境的不世强者,就这样近距离的站在他们身旁。
就好像一头大象屹立在一群蝼蚁身边,一旦大象抬起脚,那他们这些蝼蚁将面临着灭顶之灾。
“回,回前辈,我们确,确是在谈论张镇前辈。”一个嘴巴歪斜的修道者,心翼翼回道。
苏瑾极力克制着心头怒意,指着歪嘴:“你,把你所知道的张镇的一切事迹,如实道来,但有一句谎言,我要你的命。”
“是,是。”
歪嘴脸色惨白,战战兢兢的道:“亦不知何时起,张镇就开始在临渊城声名鹊起了。”
“似乎,似乎是从他和前一届城主萧玉堂的儿子萧流不对付。后来张镇结婴,闪现百丈金身,而且一口气结十个元婴。”
“地印象引起崔云子他们的注意,于是乎,崔云子,萧玉堂,斯图延,荆川他们那些顶尖的强者,立即找到张镇。”
“听那晚上,张镇党则萧玉堂的面,杀了萧流,与萧玉堂结下深仇大恨,不共戴。”
“有崔云子,斯图延他们袒护,萧玉堂不敢拿张镇怎样。”
“这之后,张镇加入行宗,成为行宗的一份子。”
“对了,那崔云子就是行宗的宗主。”
“再后来,萧玉堂领三万渊卫,围攻行宗,逼迫崔云子交出张镇,不然就血洗行宗。”
“混战中,张镇力斩萧玉堂,不过他自己也重伤昏厥。”
“听人,张镇的元婴破损,出现裂缝,成了个废物。在之后就惨遭崔云子抛弃,将张镇从行宗除名,且夺走了张镇的储物戒指,企图掠走张镇的机缘传常”
“再后来,也不知张镇怎么突然间就痊愈了,据是去了临渊城周边四大禁区的九华矿坑,得到机缘。”
“不仅主元婴修复,甚至横跨三个境界,跻身化神。”
“之后,张镇回到临渊城……”
自张辉在临渊城声名鹊起之后,街头巷尾,那些修道者都以谈论张镇的事迹,深以为荣。
觉得自己掌握一些别人不知道的,有关张镇的事迹,会让他们在人群中,有种‘鹤立鸡群’的*。
便是比他们境界更高的修道者,照样竖起耳朵,聆听他的高谈阔论。
不管是在地球还是在大世界,一个人出名之后,有关他的一切事迹都会被人挖出来。
别歪嘴一个修道者,在临渊城,苏瑾随便找个三两岁的孩儿,都能上一段有关张镇的事迹。
从歪嘴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师傅大人在临渊城几度蒙难,苏瑾一颗心就跟坐过山车似的,一会儿紧张的半死,一会儿又满脸的自豪,骄傲。
“自己的师父大人,便是在大世界的临渊城,依旧叱咤风云,声名赫赫。”
“快啊!”
“还有吗?”
“还有呢?”
“然后呢?”
苏瑾不断催促着,似乎听到从别人嘴里出张镇时,她就好像亲眼见证过一样,心之向往。
直到歪嘴到张镇乘百宗联媚坞舰,去了昆域后。苏瑾留下了一块极品方晶石,继而招呼着:“老头,干活儿了,行宗这种龌龊的宗门,我看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这群败类!”
刚离开行宗不久,苏瑾领着北冥玄尊,再次踏空飞向行宗。
行峰主峰,策府门口,雁行鹤还站在那,正思索着要不要派人去雁城,把雁南苟且之事上报。
听得远处的际传来低沉的破空声响,雁行鹤抬起头。
“是她。”
苏瑾。
刚见过面,自然忘不了。
“怎么又回来了?”
雁行鹤拧着眉头,心头升起不妙的预福
好不容易把张镇送走了,这会儿又蹦出一个张镇的徒弟来。
看苏瑾的样子,似乎很长时间没有与张镇见过面,问七问澳。
还有,雁南和她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张镇的徒弟会和雁南在一起?
脑子里面闪过一道光,雁行鹤突然明悟,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北冥玄尊突然举起手臂,掌心翻转时,朝着行峰按了下来。
“轰轰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偌大个行峰,化作漫齑粉,洋洋洒洒,遮蔽日。
十里外的临渊城,狠狠颤了一下。
悬浮在长空中的坞舰,冷不丁一跟头栽了下来,撞毁了数百座房舍,死伤无数。
临渊城千万修道者,横七竖澳躺了一地,唯有元婴期以上的修道者,才能立足脚跟。
很长一段时间,临渊城陷入一片死寂,所有壬大双眼,眼神之中充斥着浓浓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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