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辉架着个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根牙签,正在全神贯,注的剔牙。
神情破显得傲慢。
实际上,张辉根本没有剔牙的必要。
一般人是上了年纪,牙齿渐渐松散了,牙缝里边才会藏污纳垢。
张辉一个修道者,生命里旺盛,牙齿十分整齐,根本就没有缝隙,剔个毛啊!
纯粹就是一种享受,和那些烟鬼饭后一支烟,是一个道理。
突邢乞老脸通红,张辉的傲慢和不予理睬,让他无地自容。
要知道,坐在这上等舱的五百多个人,皆是通城数一数二,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突家人虽然比不上那些人,可在通常也算是声名赫赫。
所有人都翘首以待,等着看他突邢乞的笑话,这位置他要不抢过来,往后还怎么在通城立足?
到底,还是外乡人好欺负。
突邢乞刚往前踏出一步,准备仗势欺人,结果呢!他这嘴皮子还没张开,旁边他一孙子窜了上来,冲着陈少峰他们怒斥道:“耳朵聋了吗?我爷爷让你滚呐!”
这孙子一吼,周围那些人纷纷瞅了过来,好整以暇,坐等着好戏开锣。
“等等,”
又有几个人来到张辉,陈少峰他们左右。
领头的是一个长发飘逸的青年,整的跟武侠电视剧里的侠客似的,有仙气。
长毛藐视了张辉陈少峰几人一眼,随后当着张辉他们的面,跟突邢乞道:“突邢乞,你去其他位置看看吧!这地方,我河间刑客要了。”
话的那语气,简直就是在坟头放鞭炮,吓死人。
多霸道!
“呵呵!”
张辉忍不住笑了,感情都把他当软柿子了,抢着要争他的座位。
“陈少峰,你刚吃饱了吧?”
“吃饱了就办点事儿呗!麻烦你帮个忙,把这几个舌噪的杂碎,给我扔下去。”
“往那边扔。”张辉伸手一指,示意陈少峰把突邢乞他们从甲板上扔下去。
通城的确比临渊城大了不止十倍,强者如云。
但也不是每个人都那么牛掰,五百号,除了一些顶尖的高手外,其中还是有不少垃圾。
就比如突邢乞这种渣滓,自己的位置被别人抢走了,跑来抢张辉的位置。
像他这种垃圾,张辉都不稀得削他。
废废的。
“明白了。”
陈少峰点了个头,紧跟着就听见“锵”的一声,一抹寒光乍现。
站在陈少峰身侧的年轻,大概是突邢乞的孙子,冲着张辉吼的那个。
众人完全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咚”的一声闷响,好大一颗脑袋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眼球滚圆。
过了一会儿,尸体栽倒在桌子上,脖子上碗口大的血洞,猩红色的液体直接泼了出来,一下就把桌面浸红了。
“啊啊啊啊啊!”
突邢乞目光一怔,愣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突然一声怒啸,不知道的还以为陈少峰把他给阉割了。
那是他亲孙子。
“你们都得死。”突邢乞怒不可遏,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杵。
刚拿出铁杵,陈少峰手腕子一抖,血迹斑斑的短刃舞了个漂亮的刀花,继而欺身逼近,朝着突邢乞脖子贴了上来。
“滚开!”
突邢乞浑身汗毛炸了,心头笼罩着一股森冷的死亡气息。
身形骤然爆射,凌空跃起。
突邢乞前脚刚闪开,他带来的那些个后辈子就倒血霉了。
陈少峰曾是铁杀中的一员,杀饶动作十分简洁,干脆,不拖泥带水。
唰唰唰几刀,在那些人脖子上一抹而过。
速度太快了,起初那些人毫无反应,直到脖子上传来一阵刺痛。
伸手一抹,手心全是血。
脖子上一条血缝触目惊心,很快,那血缝在血液的冲刷下,皮开肉绽,温热的血,跟喷泉似的,呈喷射状喷溅了出来。
几个人眼前一黑,捂着脖子缓缓的倒在血泊郑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从陈少峰暴起,不过一眨眼功夫,突邢乞带来的七八个年轻,就已经全部死绝。
这老东西绝后了。
张辉旁边。
站在他身侧的那个长毛,突然间哆嗦了一下,浑身冷汗涔涔。
长毛眼神之中写满了恐惧,根本没想到张辉,陈少峰他们出手这么狠。
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简直就是一群野蛮人。
这会儿,长发飘飘的长毛,不淡定了。
站在张辉旁边,就跟站在一头猛兽旁边似的,没准儿什么时候,身边的这头猛兽就会一跃而起,用尖锐的獠牙,将他撕成碎片。
周围,坐在上等舱的那五百个观众,他们脸上的蔑视和嘲弄之色,也陡然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敬畏。
原本想着看一场好戏,却没想到,眼前的画面会如此血腥,粗暴。
张辉从在农村长大,生在红旗下,长在一个金钱至上的时代。
让他明白一个道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对付突邢乞他们这一类欺善怕恶的人,其实很简单,弄死几个,他们就知道哆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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