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苏瑾皱着眉头,她现在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雁南蒙蔽了双眼,他根本就没有帮自己找张辉。
“自然是雁家的那个子。”八尾妖狐眼睛里面噙着一抹戏谑之色,想到刚刚雁南滚了十里长街的样子,一时忍俊不禁,浅笑嫣然。
连苏瑾都妒忌坏了,狠狠嗔了她一眼,道:“以后等我找到师父大人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出来。”
免得她那一双祸国殃民的眼睛,勾走了师父的魂儿。
苏瑾不是妒忌,是真的很担心。
她可从来没有要测试张辉的念头,不敢,自己现在都算不上他的女人,哪会傻了吧唧的再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哦!”八尾妖狐低眉顺眼,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苏瑾作为一个女人亦心生怜悯。
“笃笃笃!”
“苏苏,醒了吗?是我,雁南。”雁南站在房间外,一颗心悬在半空,七上八下的,就怕苏瑾一个不高兴,弄死他。
想到这,雁南垂下头盯着自己脚尖,俨然一副学生做错事情的模样,怯怯的道:“苏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我……”
“啪啪!”
着,雁南狠狠给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下手那叫一个狠,门牙都打飞好几颗。
两边的脸颊立即红肿一片,跟猪头似的,扭曲变形。
“苏苏,你知道吗?每次你在我面前起你师父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
“大概那就是撕心裂肺吧!”
“我总是忍不住的去想,如果我是张镇,我是你的师父该多好?此生有你,我愿割舍十辈子的寿元和幸运,只求今生拥有你。”
雁南声抽泣着,任滚烫的泪水打湿双颊,他把自己扮成一个受尽委屈的恋人,哭诉着道:“五洲大比是我一直向往的舞台,可认识你之后,我多么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到昆域。”
“这样你就找不到你的师父,这样我就可以永远的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我不应该,也不能够,可是……可是爱一个人有错吗?”
“苏苏,你杀了我吧!我现在心里特别难受,我是个畜生,我,我怎么能伤害你?我……啪啪!”话到一半,雁南抬手给了自己两嘴巴子,鼻血都干飞了。
屋子里面,苏瑾心烦意乱,眸中的寒意渐次消退。
雁南的没错,爱一个人,有错吗?
联想到自己和张辉,她何尝不是与雁南一样,倾其所有的付出,只为博得他的欢心。
只是雁南的行为过激了一些。
男人不都这样,可以理解。
“你走吧!”苏瑾有气无力道:“念在你之前帮我那么多的份上,就这样子吧!从现在起,你我恩断义绝,以后再无瓜葛。”
反正张辉在昆域,她也在昆域,到时候去五洲大比的舞台找就好了,肯定能见上。
到这个时候,雁南悬着的一颗心终究落回肚子里,偷偷的舒了一口气,道:“再给我一时间好不好,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张镇。”
“只要苏苏你过的好,雁南此生无悔!”言闭,雁南迅速转身离去,看他那架势似乎掘地三尺也要帮苏瑾把张镇找出来。
昆域虽大,但要找到张辉并不难。
这孙子就是个惹事精,走哪儿都跟人干起来,自从修道以来,张辉性情大变,在他的字典里再也没有忍之一字,不爽就特么干。
刚一到昆域,这就惹出那么大乱子,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其次,雁南倾心培养了一个组织——铁杀。
早在数年前,铁杀的触手就已经伸到了昆域。不过昆域鱼龙混杂,就铁杀这种虾米连头都不敢露,也只能在临渊城和雁城横行无忌,在昆域,充其量就是个不起眼的搜集情报的组织。
离开有间客栈后,雁南立即去了铁杀的总部,发出去一条指令,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了消息。
张镇住在西城三巷,门前一株老树,就在那院子里面。
据放出风,明日准备炼制长生丹,世人想要长生丹可搜集万年的鼈卵,准备数千万的方晶石,可从张辉手里换取一颗长生丹。
这会儿昆域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大街巷都在讨论着和张镇有关的话题。
化神期连斩合体境……
惊退大乘期的盖世强者,这会儿又要当众炼制长生丹。
据还有一个消息也和张镇有关。
昆域赫赫有名的丹道大师申屠策,这会儿正满世界找人兜售他的丹药,贱卖。
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鼈卵的价格暴涨好几倍,就算是这样鼈卵仍旧被人一扫而空,有钱都没地方买。
“没想到这个杂种还是个炼丹师,”雁南咬牙切齿,提起张镇这三个字,他就恨得直咬牙,恨不得把张辉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要不是他,自己也不至于一点机会都没樱
“也不全然。”
“现在还有机会。”雁南眯起双眼,狭长的缝隙中,那眸子如秃鹫般锐利。
在回客栈找苏瑾时,他就已经有了算计,一个两全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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