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天庄。
权、糜两家的大佬们齐聚一堂,一个个跟来上坟似的,心情沉重万分。
尤其权士燮,糜博两人,更是一副死了爹的姿态,低头看着自个儿脚尖,既怒愤填膺,又悔恨交加。
权匝,权家的老祖宗,权士燮的太太太太太爷,百年不世出,今天『露』面了。
权匝听权勇,顾渊,还有糜家的人,把前后的事情诉说了一遍之后,当场跺了跺拐杖,指着权士燮暴怒道:“你个孽障,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你……气煞我也啊!”
“那位尊者,最不济也是五转地仙层次,这一点,顾渊你应该最清楚不过。身后有这样一位靠山,便是四姓家族联合,也非是他的对手,你们惹谁不好,竟然去惹那个张镇天的小子。”
权匝气的浑身直哆嗦,跟中风了一样,搞不好一口气上不来要蹬腿过去了。
抛开张辉这种妖孽不说,正常情况下,十个一转地仙,二十个一转地仙也不会是二转地仙的对手。
北冥玄尊轻描淡写的一声断喝,既重创了顾渊,莫行之和古寒三人,要知道顾渊可是二转地仙,整个五原郡万城屈指可数,凤『毛』麟角般的人物。
北冥玄尊的实力可见一斑。
“有那位尊者作为靠山,张镇天惹不得,也不能惹。”
“立即着人取最好的丹『药』送往客栈。”权匝喝道。
权勇领命,额头冷汗涔涔,连滚带爬的跑去库房取丹去了。
权士燮,糜博二人放佛做错事情的小孩儿,低头看着自己脚尖,始终没敢抬头。
“还是要做二手准备才是,”沉默半响,顾渊说道。
顾渊眼中血『色』寒芒泯灭不定,张辉杀了顾元霸,断了他们古家根基,这让顾渊怀恨在心,不甘心就此作罢。何况……“据我了解,张镇天那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但凡触犯到他的人,必是十倍百倍奉还。”
顾渊道:“我着人打听过,昔日他加入天行宗,在天行宗一鸣惊人博得天行宗十三护法及宗主崔云子的厚爱,甚至不惜为他与城主萧玉堂开战。”
“那一战,张镇天杀了崔云子,自己元婴破损,变成了个废人。此后,天行宗全宗上下撇弃他,不仅如此,还收回了斩天神钺,又设法想榨干他,从他身上掠夺气运和机缘。”
“后来张镇天溜走了,去了临渊城的禁地九华矿坑,待他回到临渊时,元婴竟一夜间恢复,实力再次提升。”
“自此,天行宗的覆灭已成定居。”
“天行宗宗主崔云子,当着全城人的面死在张镇天手里,天行宗十三长老之首的方肘子,也被张镇天所杀。”
“再后来,天行宗也被夷为平地,全宗上下十万人无一生还。”说到这,顾渊稍稍的停顿了片刻,让众人有一个缓冲的余地,片刻后他接着说道:“谢家的下场你们也看到了。”
“他杀了谢皇,又杀了谢万年,之后谢家全族都直接或间接死在他手里。难道你我要坐等张镇天彻底羽翼丰满之后,你我如谢家般惨死在他脚下?”最后,顾渊的目光定格在权士燮身上,阴恻恻的冷笑道:“尤其是你们权家。”
“据我了解,南宫仙儿曾经离开过昆天域一段时间,那些天她就呆在临渊城,和张镇天呆在一块,而且是张镇天的丹童,和张镇天以主仆相称。”顾渊一脸玩味儿,“南宫仙儿是五原万城第一美人,以她的姿『色』……张镇天年少轻狂,心中岂能没点想法。”
顾渊话落,权家众人如坠冰窖般手脚冰冷,背脊生寒。
为了帮权士燮得到南宫仙儿,权家几度向南宫世家施压,愣是把他们『逼』上了绝境。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南宫世家只得『逼』迫南宫仙儿嫁给权士燮,为了家族得以延续,南宫点儿的父母也无可奈何。
虽无奈,但南宫世家对他们权家肯定怀恨在心,现在蹦出来一个张镇天,一个北冥玄尊。如果张镇天和南宫仙儿真有隐情的话,那么只要南宫仙儿在枕边吹吹风,以张辉对外表『露』展现出来的霸道和狂妄,他肯定不会放过权家,最起码也要弄死权士燮才会罢休。
想到这一环,权士燮吓的浑身一个激灵,前列腺『液』硬生生挤了几滴出来。
权糜顾穆四姓家族,生在这种大家庭里面,既是万幸,也是不幸。就好比帝王家,冷酷无情,为了家族利益着想,权家随时可以撇弃他。
“老祖……”权士燮跟遭雷劈了似的,浑身猛地一震,立即抬起头来眼巴巴瞅着权匝,就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可怜兮兮。
宝宝心里苦哇!
身为昆天域第一家族最耀眼的卓绝天才,万众瞩目下,他权士燮原本一腔抱负,结果连第一道考核都没有通过,还如何在大比的擂台上绽放异彩?
还寻思日后去中州扬名立万呢!
张辉把他的人生全毁了不说,现在看样子连小命都不保啊!
顾渊接着说道:“仅凭四姓家族联手,或许不会是那人的对手,可要再加上一个古虚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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