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楚了,”张辉应了一声。
临渊城,千刃山,九华矿坑,溺龙渊,还有雪葬窟。
前面三个所谓的禁地,张辉都有去过,独独雪葬窟没去过。
以前在天行宗的时候,听他们说炼制铜人的寒铁就是取自雪葬窟。
那会儿张辉动了心思,想着以后有机会的话,抽空去雪葬窟一探究竟,顺便弄点寒铁回来。
等什么时候自己想炼制铜人了,可以用寒铁锻造。
后来发生一堆破事,张辉被扫地出门了,在到今天,都没有去过雪葬窟。
很好奇。
问雪凤,“雪葬窟很危险吗?”
“屁话。”雪凤递给张辉一个白眼,没好气道:“不危险的话,能是禁地嘛!”
“家里大人说,雪葬窟是我们临渊城四大禁地中最危险的一个,比溺龙渊还可怕呢!”
张辉直翻白眼,“所以呢?你也是头一回去雪葬窟?”
“嗯!”
雪凤怪不好意,鼻腔‘嗯’了一声。
说实话,要不是看到这么多人去雪葬窟,然后又听到张镇天的消息,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带着雪盈去雪葬窟。
纵是如此,这不还勾搭上张辉一块呢嘛!
多一个人,多一份保障。
“好吧!”张辉无言以对,听她说的那么玄乎,还以为她去过几回呢!
估摸着也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张辉干脆不在询问有关雪葬窟的话题。
到了就知道了。
跻身大乘境后,只要不是遭遇那些老不死的地仙,一些妖兽什么的,张辉有足够的自信应对。
溺龙渊万米深处都去过了,雪葬窟算个卵子。
头顶破空阵阵,成千上万的强者踩着飞剑,怪鱼,亦或者其他飞行器,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冲着雪葬窟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其中甚至还有好几艘坞舰。
坞舰在大世界的地位,相当于六七十年代的小汽车,在华夏,六七十年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买得起小汽车。
起码,张辉在临渊城的那几年,从来没见过一艘。
由此可判断,那些坞舰承载的,必是外来的强者。
张辉仰望着穹顶之下,几十万修道者踏空而行的画面,波澜壮阔。
其中不乏一些修为浑厚,气息绵延的高手。
片刻后,张辉收回目光,眼神落在雪盈,雪凤两人身上。
这两个小丫头片子,一个胎息后期,一个筑基中期……索性不是自家宝贝女儿,不然都要愁死了。
“暧!你们雪家在临渊城地位如何?”张辉很好奇。
要知道大世界广袤无垠,行星体积可能是地球的百万倍,光临渊城一个小小的城池便有亿万人,相当于地球上的一个人口大国。
因此,张辉在临渊城呆了几年,时至今日仍旧有很多地方没去过,更不认识雪家。
人家在背后那么维护自己,张辉寻思,要不要送这两个小姑娘一份大礼?
比如说,弄死司徒空后,顺手送雪家坐上临渊城之主的交椅?
反正很长一段时间,张辉肯定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其次,张辉没打算在临渊城长待,既然这样,何不借花献佛。
雪凤自然不知道张辉心里打的算盘,直接一句话顶了回来:“你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就是……”张辉话说到一半,突然几个青年嗖的一下跃下长空,来到他们三人面前。
“真的是你呀雪凤,太好了,你们也要去雪葬窟吗?”说话的是一个身穿飞蟒服的青年俊杰。
飞蟒服不仅华丽好看,而且可减免刀剑的杀伤力,非等闲之人可消费的起。
荆坚。
昔年天行宗尚在时,天行七子在临渊城占尽风头。
直到后来,北冥玄尊一巴掌把天行峰,连带着天行宗十万弟子摁进地面百丈后,临渊城后起之秀渐次崭露头角。
荆坚就是其中一个。
要知道荆坚的背后,是临渊城第一宗水云坊的宗主荆川。
天行宗没了,水云坊坐上了第一的交椅。
再加上荆川和张镇天相熟,借助这么一层关系,荆川很受那些强者的欢喜。
随着荆川身份地位提升,他的独子荆坚也跟着水涨船高,一跃成了临渊城人尽皆知的翘楚。
除了第五山,第五剑他们几兄弟外,在临渊城鲜有人名气能盖过荆坚。
人的地位一旦发生变化,野心也会随之膨胀。
荆坚丝毫不加以掩饰,目光之中尽是贪婪之上,赤果果盯着雪凤,那眼神似要把雪凤生吞活剥了似的。
早在几年前,荆坚就和雪凤相识,之后便一直迷恋她的美色,垂涎三尺。
不对,不应该说迷恋,应该说占有。
大世界没什么情情爱爱,女人除非极有天赋,亦或者身份斐然,否则,寻常女人在男人眼里,与奇珍异宝等价。
仅此而已。
荆坚可不止‘迷恋’雪凤一人,他喜欢的人多了去了。
“数日不见,小凤愈发的明艳动人了。”荆坚上下打量着雪凤,继而发出邀请,“既是去雪葬窟,何不与我等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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