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仲怡抹了一把小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骨碌碌转动着,不时的扫过矛头,仲向文几人。
这时候,仲怡已经把张辉抛诸脑后,浑然忘了张疯子就坐在自己身后的墙根下边,满脑子就惦记着一件事儿——打包。
真的太好了,舌头都快吞进肚子里去了。
她自己从来舍不得吃这么好吃的东西,除了屎,只要足够便宜,能填饱肚子就行。
她吃的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攒下来的钱,十有八九都被仲向文糟践了,仅留下一小部分花在仲富贵身上。
“爹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肉了,这胖头猪的肉必然是上等的胖头猪肉,真是好吃极了。”
“哎吔,又给人吃掉了一块。”
“没关系,还有很多,一会儿给爹爹带回去,他肯定会高兴坏了。”
提到仲富贵,仲怡忽然又颦起秀眉,黯然神伤。
心道:“爹爹已经好久没有笑过了。”
见仲怡,矛头心疼怀了,心中涌起一阵冲动,想把这个可怜而卑微的女孩儿拉进自己怀里,好好的疼惜她。
“天色不早了,诸位吃饱了吧?”矛头忽地起身说道,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吃饱了。”
有知趣的狐朋狗友,摸着圆咕隆咚的肚皮,咧嘴嘿嘿坏笑着说道:“老大,我实在吃的太饱了,走不动,今晚我就在这益香楼落脚,胜兴坊就不陪着你们去了,还望老大多多包涵。”
矛头暗自窃喜,还是自家兄弟会来事,“嗨!都是一家兄弟,说这话就太见外了。你好好歇息,一应消费全部包在我身上。”
有人邀请仲向文,“向文兄,咱哥俩儿有好长时间没畅聊一宿了吧!今晚不如你也留下来,咱们好好聊聊人生。”
“对了,听说驭兽门那边在招人,驭兽门知道吧!就是疯王张镇天所在的那个宗门,二十年前可是咱圣地四宗之一,排在老二的擎天巨臂啊!”
“咱们也都老大不小了,老这么混下去也不是个事,不然咱们商榷一下,明天一块去驭兽门参考如何?”矛头的那些小弟借故拦下仲向文,这是要为矛头和仲怡创造一个二人小世界。
仲向文这家伙就是个蠢货,没那么多弯弯绕绕,除了压榨他姐仲怡,在矛头这伙人面前,他就是个孙子。
他们说干嘛,仲向文绝无二话。
于是乎,就剩下张辉这么一个碍眼的东西。
见所有人吃饱喝足,桌子上还留下不少硬菜呢!仲怡顿时喜上眉梢,小心翼翼的征询矛头,“请问,我,我可以把这些菜打包吗?”
矛头楞了一下,片刻后心中释然,也由此对仲怡的占有欲越发强烈。
混迹社会的男人,身边永远不会缺女人,但是那些女人多半是无情无义的婊砸,玩的多了也就腻了。
因此,他们最喜欢的还是仲怡这样的,有情有义,懂事孝顺的女孩儿。
“难怪八爷费尽心思也要得到她的心。”矛头如是道,“换做是自己,也愿意给她一定的时间。”
仲怡只是立义坊的一枝花,在整个圣地她还排不上榜,不是说长得不好看,差的不是条儿和五官,差的是头衔。
或许仲怡不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但在矛头眼里,她是最善良,最漂亮的那一个。
内心美的女人,往往会添分不少。
“我去拿个袋子。”得到矛头的许可,仲怡大喜,屁颠屁颠跑出包厢。
矛头也不拦着,招呼小二帮忙收拾什么的。
等仲怡前脚刚走,他就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准备处理掉张辉这个碍眼的东西了。
“我这个人,有一个小小的毛病,我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所以……”矛头揉了揉眼睛,挥手示意手底下的那些游手好闲的人渣们,把张辉带出去处理掉。
一只屎苍蝇,你不整死它,它嗡嗡嗡的在你面前飞来飞去,多闹心。
干脆一巴掌拍死,免得日后碍眼。
在仲向文嘲讽的目光之中,一群人露出尖锐的爪牙,簇拥着张辉。
矛头寒声道:“小子,你最好识趣点,出了益香楼,给你个痛快,免得惨死在怡儿面前,你会很难看。”
张辉没还手,也没理睬矛头,而是质问仲向文,“他要玩弄你姐,你不阻止他吗?”
仲向文闻言冷笑连连。
他虽然脑子不大灵光,但绝非智障,从矛头让他把仲怡叫出来的那一刻,仲向文就知道,矛头想糟践自己姐姐。
糟践糟践呗!
又不会少一块肉。
还有的爽。
何乐而不为呢?
仲向文说话很难听,“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被人糟践,怕是早就习以为常了吧!与其让那些不相干的人糟践,我倒是巴不得老大做我姐夫。”
仲向文说的是心里话,不掺半点假。
矛头是谁,那是八爷麾下金牌打手刀疤脸的儿子。
当然,也有人说矛头根本就是八爷的儿子。
反正甭管是谁的种吧!
如果矛头和自己姐姐有那么一腿,想想,往后他仲向文在立义坊一带,还不是横行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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