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克山病为什么在辽南、关内比在奉天以北症状病情要轻的原因,而南方又比关内北方要轻,地方气温环境也有影响。
跟着谢一城一起来的战士随后被人带离,准备休息,谢一城则是跟着王田地一起前往。
本身谢一城是拒绝的,毕竟这事跟他没关系,接待工作他的级别也不够。
但是王田地要求他一起过去,理由只有一个,年轻人要学习进步,跟黑省来的同志相互交流相互学习。
这要是在后世,在有些人看来,可能就属于老板画大饼,现场抓壮丁了。
跟着王田地一起来到县城外,正好看到远处一行人正向这边赶来。
一众人并没有跟谢一城想象的那样穿着制式医务工作者衣物,又或者部队棉服,看上去有些不统一,但是一想到这些人都是从黑省疫病区赶来,甚至还有可能是克山县中心点,又没了想法。
这是真的拿生命在救助老百姓的医务人员,克山病没有特效办法解决传染又快,一不小心医生在里面也要出事。
这个新生没有几年的国家,不论出身、工作、职业,全国每一处地方,都有人在辛勤打着地基,将属于自己那份材料加入其中向上堆积。
“欢迎欢迎,欢迎同志们到来,一路辛苦。”
王田地看着到来的人作为县里一把手,主动欢迎着。
毕竟是省里专门请来的,来到县里不给安排好,容易吃瓜落。
“王书记客气,没有什么辛苦,都是为人民服务。”
“对对对,都是为人民服务。”
双方互相介绍着,王田地这边除了谢一城外,还有两位县里领导,周围是其他领导。
从黑省来的人,也是各自介绍着,跟了解到的情况一样,确实是以医务工作者为主。
其中就八成都有过救治经验,其中一位甚至还是克山县疫病中心出来的,有着丰富治疗克山病经验。
看着面前头发有些缭乱,大鼻子极其突出,身上穿着寻常灰褐色衣物,年纪在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谢一城总感觉有些面熟,但是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时隔太久,记忆力好也想不起来。
瞧着谢一城目光,来的领队露出一抹笑:“这位同志是认识我们队伍里同志?”
“不认识。”谢一城摇头接话道,“但是能从克山县走出来的医生,绝对是有技术,有胆识,有能耐。”
听着谢一城这种夸赞,中年人反而有些不适应。
“哈哈,王书记,你们县里的年轻同志可真会说话,眼力劲儿也好,一眼就给人看出来了。”
王田地抬头打量一眼中年人,笑着接话:“我们同志还要学习,应该是来的同志都是有技术,有胆识,有能耐的。”
谢一城看着王田地的后脑勺,心中有些无奈。
王田地这说的都是自己的词!
“怪不得你们年轻同志这么会说话,还是要你这位车头带着来。”
领队的四十多岁干部笑着看了谢一城一眼,随后对着王田地道:“这位是余维汉同志,奉天达利安人,在尔滨医科大学进行内科工作,医院里少有的技术好手,政府给任命的教授。”
余维汉有些尴尬道:“副的,副的。”
中年人不同意:“啥副的正的,再副早晚也能成正的,咱们讲资历也要讲能力,谁要是拦路挡着,我第一个不同意!”
王田地跟着点头接话:“对,需要资历,也需要能力,尤其是医生,技术才是排在第一位的。
“咱们先进县里歇歇脚垫垫肚子,后面还有咱们工作要忙的。”
王田地聊着招呼着人进县里,谢一城跟在后面,看着余维汉的背影,整个人有些出神。
怪不得刚刚感觉到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耳熟,再加上长相,还有工作单位,谢一城基本锁定人选。
专业克山病研究人员,着名的豆腐教授,就是他凭借研究实验,用推广豆腐解决了克山病病源。
后世还担任过尔滨医科大学校长,红国工程院院士。
之前谢一城听说过吃豆腐防治病,加上了解到克山病去搜了一下,见过余维汉院士的照片。
只不过那张照片已经很晚,满头白发戴上眼镜,而现在的他年轻。
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头发型,有些杂乱分散。
或许是感觉到有人在注视,余维汉扭头看向谢一城,目光对视,露出一抹笑,随后扭头继续跟上前。
谢一城丝毫没感觉到尴尬,跟着往前走入了县内,并且跟随着一起去陪同吃饭,安静听着身旁人聊天。
“我们这次来是临时停留,没办法久留,在这里传授一些医疗经验就要离开。”
“本来是没计划在这里停留,只是在省城听说你们县城这边已经出现患者,我们才来这边一趟。
“你们县城靠近山林,山中形势比较复杂,人员分散,对克山病的了解极其稀少,一旦传开救治工作很困难。”
王田地接话:“已经足够,还有其他地方需要你们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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