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承望他一眼,心中尤其憋气,实在是想呐喊出声,就是这个惹祸精,造成此次大劫。
变承忍住了,他在酝酿一个大阴谋,欲亲手刃宿孽,总觉得只有自己杀其,才会让自己大获好处。
白千道在望着苗一然、画影和秦书瑶,他很惊讶此三女还活着,若说煊姬也为他暗中护着,麻文广本就凶悍才没死去,那么她们怎么在这残酷人妖战争中活下来的?
能活至如今,三女自然各有其法,秦书瑶有神意以极其特殊之法护体,画影竟然会画影,让她躲在阴影中活命,苗一然更是有隐秘之法,秘密在她的双腿上。
此时,突然有声厉喊:“是白千道引来老木妖们,是他造成这次的浩劫……”
众皆望去,只见血尸中爬出一具血淋淋的活躯,血戾的眼睛瞪着白千道,双臂已然粉碎,一只腿也虚垮着。
秦书瑶本就在凄迷地望着四方,全身漫着一丝丝伤意,见到这具血躯,既是惊喜,又是担忧。
少善凶戾望一眼白千道,对那血躯喝问:“你是谁?”
“辰海,我知晓白千道经常会外去,深入森林,引来了老木妖……菁漓暗中调查,跟随着他,却是不见了人,一定是被他害死了……”
众声渲染,纷纷质问白千道。
白千道一挺脖子,怒道:“胡说八道,我一直尽心尽责,镇守城墙上,再说以我之力,哪敢深入森林,与老木妖们抗御?”
这也是高手们不知情,不晓得他的异力有多奇异,闻听至少信了一半,又是指责辰海说谎。
辰海急的那只好腿不停地晃颤,要跌倒的架势,陡然间望向秦书瑶,说道:“秦书瑶,你为我证明一下,是他引来的老木妖们……”
众皆望向秦书瑶,她呆呆立在那里,面色极为复杂。
辰海见秦书瑶呆然不语,急的噗通摔了一跤,又是运力爬起,怒吼:“秦书瑶,是你对我说他有时会暗中外去,老木妖们一定是他引来,为什么这时不认了?”
秦书瑶望一眼阴鸷眼神的白千道,再望向辰海,心事重重向着辰海急速走去,说道:“我没说,你在诬陷他……”
辰海立时呕血,这是被气的,此女对自己一直情意绵绵的样子,怎么到关键时刻矢口否认了?
“你……说谎,恶毒,你说定是白千道引来老木妖们,我才告诉了菁漓,反而害了她……”
“我没有,你不应该诬陷他……辰海,劝你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不,是你说的……”辰海疯狂大叫。
秦书瑶已至辰海不远处,目色深沉,还蕴含一丝伤意,问道:“你真的爱她吗?”
辰海嘴唇蠕动一下,没说出来,秦书瑶摇头道:“不要傻了,她已死去,而你还活着,你的力量微末,指望撼动苍天大树吗?”
辰海再望向白千道,目中涌出深深恐惧之色,他只是受伤之下失心疯所为,现在惊醒,惶然不可终日。
秦书瑶叹声道:“他会杀了你,一定会,而且你逃不了……”
辰海更是恐惧,绝望之意升起,越来越浓,最终消失当地。
秦书瑶盯着辰海消失之处,又低声道:“你必须出去,不然定会丧命他手。”
外面,辰海发呆中,恍如做了一场噩梦,原来在木幻关中,又一次得罪了深不可测的白千道,让他遍体生寒。
秦书瑶再转望向深沉注视自己的白千道,淡然面孔,说道:“辰海就是个骗子,妄想狂,我可以证明,白千道一直都与我在城墙上,绝不是他引来的老木妖。”
虽然秦书瑶没与辰海一同阵线,在维护白千道,却是高手们已对他生疑,少善望着他,如狼似虎的样子。
如此,五十年后,少善注视着画影,问道:“他有什么异动吗?”
画影摇头,说道:“没有,一直在修炼中,就没见他下过城楼。”
少善弹过去不少大妖丹,无视画影诱惑的眼神,说道:“继续监视。”
画影暗哼一声,心想我也没看上你,就是你不食色性,逗逗你而已,你又跟我装什么装?
要说画影还真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这点比祝怡怡自觉自性多了,而这少善也不是爱好美色之人,他唯一的兴趣就是凶杀残虐。
少善一直在注意白千道,几次杀妖祭,也没见到出轨之处,老木妖们也没再群体攻城,渐渐放松了。
白千道几经观察,感觉一直如鬼影窥伺自己的不像是少善,那么会是谁呢?
变承隐匿行迹太巧妙,连白千道也只感到有人,但怎么也无法探出,见少善放松,他就要待机行那大阴谋。
果如变承所料,白千道绝不甘寂寞,再次向着森林深处发起挑战,说他是傻大胆挺合适的。
而此时,正是白千道入木幻关七千年整,经常吞服妖丹,他的实力突飞猛进的可怕。
不仅他如此,许多高手们皆如此,但绝没有他血脉宽广,增强力量更多。
这次,还是在好友们的掩护下,潜入森林,杀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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