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古拉拉起她,搂她在怀中,死死地抱住。
沈婕扑过去,拼命地打着蔡古拉,边哭边吼:“我早就劝你离开,都是因为你,是你的过错……”
蔡古拉任凭她打,哽咽地道:“是,是我的错,我会用一生弥补你们……”
“已经发生了,你怎么弥补?你害了我们……”沈婕继续打着,打着,掩面痛哭起来。
飘逸的钢琴声响起,旋律在房间内充斥,乐音驱散了伤感,让人陷入空灵中,心灵获得释放。
三人看向坐在钢琴旁的白千道,他在弹奏的正是车秀清的那首‘风中无眼’,能清澈人的灵魂。
蔡古拉与沈婕和蔡安娜站在一起,一起陶醉在优美的乐曲中,这一刻,他们获得从所未有的放松,心静了。
一曲完毕,白千道站起身,说道:“沈婕,蔡安娜,建议你们听这首乐曲,它会让你们忘记伤痛!”
沈婕点头,蔡安娜的目中有了色彩,步上前来,紧紧盯着他,说道:“这是车秀清演唱的‘风中无眼’,除了他,没有人能达致这么高造诣的演奏技巧。我听过海国的现场大笒吹奏版,可惜声音有些嘈杂,调音后失去一些正常音色,不能达致这么的美妙。你的技巧似乎与他相同,能让人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你……你是那个面具人吗?”
白千道不置可否,微笑说道:“‘风中无眼’需要极高技巧没错,也需要弹奏者进入空灵的意境,才能做到完美的演奏,显然当世能做到这点的很少。”
蔡安娜还是盯着他,又问道:“你是面具人吗?”
“蔡安娜,这不重要,我希望你能多多弹奏轻缓快乐的乐曲,忘记曾经的伤痛,重新振作起来!”
蔡安娜沉默一下,问道:“你能做我的老师吗?”
白千道看了看蔡古拉,他的眼神很是迫切,还有哀求,思忖一下,说道:“我不会做你的老师,但是距离开还有四天的时间,我会指点你一番。”
蔡安娜第一次展开笑容,就如看到的那张照片上那么甜美,她虽然不是很美,笑起来很好看,能治愈人的心灵。
在钢琴演奏方面,白千道绝对是大师级,有他指点技巧,音乐学院学生蔡安娜不知不觉地进步着,脸上绽开的笑容更多。
沈婕坐在旁边听着,白千道教授弹的是轻快乐曲,她的心中也渐渐放开,音乐的魅力无穷,能让人暂时忘记伤痛。
因为经常弹奏“风中无眼”,白千道感觉自己的意境也有所提升,感知能探出更远一些。
这晚,他就探出感知玩一玩,虽然只是半里范围,但是这种动静皆在掌握的感觉很不错。
突然,他惊讶起来,蔡家豪宅附近有座古宅,宅里有一个深井,内里似乎有熟悉的感觉?
再细细感知,心道没错,正是与四个神奇大力类似的力道,于此更加地惊喜。
打开窗户,飞了出去,落在这八角井旁边,上面覆盖着圆盘巨石,周围是长得很深的草丛,古宅已是废弃很久了。
他怀着喜悦又紧张地心情,大力搬开重达千斤的圆盘巨石,向下深深凝视。
古井口两米见方,似乎达到五十米以上的深度,颇为浑浊,以他的眼力难以望到底。
稍稍犹豫一下,白千道想到四个大力的好处,终还是投身而下,潜入。
浑浊的水有点臭味,但是越下潜,水越是清冽,直至白千道稍稍张嘴,带丝甜味的水入肚,精神为之一振。他更加确定有大力存在,这股力量已是影响到水质,清甜,还有提神的效果,至少能肯定不是那类邪恶的大力。
直到潜至百米深,他目注着一个黑色芽状能量体,又是踌躇,为什么这象芽的能量漆黑如墨?
试探着靠近,身躯颇为舒爽,这大力甚黑,但似乎很柔和。
再试着让身躯接触一些,募地头脑响起一连串钟声,洪亮而恢弘,震得他身躯巨颤,想要逃开,却无法挣脱。
我靠,这难道又是能置我与死命的大力,再是小心也不行啊!
钟声不停地敲响,鞭挞他的心灵,一下一下,让他的心情异常沉重,但又生出奇妙的感觉。
似乎有东西要从体内突出,很难受,但是控制不住,意识又陷入玄幻中。
是体内四个大力脱出,盘旋飞舞在一芽外,不停地晃颤着,似乎在聆听什么,深为感悟。
白千道的意识为强烈吸引着融入芽中,蓦然一道道古远而浑厚的声音响起,震彻心灵。
“道,恒久远,不可触,意可明。”
“顺其道,心惟微,上古而不老,先天不为久。”
“或为虚无,或为真谛,或为自然,或为生有,皆于一身,无穷难极。”
“道非道,秘诠藏,大道十,天衍九,一道生兆道,无边无量。”
“大道失,行远怠,必生滞,难为之世。”
……
白千道的心神完全融入,聆听着,似懂非懂,但心中渐渐地有了明悟。
待道义之言渺渺消去,他完全明白了,四个大力皆为道义,乃是开天辟地就存在的古老力量,异常地强大,只是现今已失去,致使灵力者越来越怠力,修炼不规范,力量因此停滞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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