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朗星口中的“姓张的那老东西”正是排挤特工六组最严重的一个领导,任冰镜他们一直看不惯他,现在洛朗星突然打电话来叫去他办公室,而且语气还十万火急,可别是那该死的老头又整什么幺蛾子,任冰镜啧了一声:“抱歉,失陪了。有点急事我必须得现在去处理一下。”
左筠心点头:“任老师忙吧,我结账。每次出来点单都是你结,我过意不去,这次我来吧。”
任冰镜沉默了一下,点点头:“好,麻烦了。”说完,快步离开了咖啡厅。
左筠心看着任冰镜的背影,感叹,就喜欢和这样干净利落不啰嗦不客套的人打交道,方便又轻松。
任冰镜一路风驰电掣,十五分钟赶到了那位姓张的的办公室,外面站着两个穿正装的人,任冰镜没见过他俩,感觉不像是他们部门的人。那两个人看到任冰镜,拦住他:“证件。”
任冰镜把自己的证件给那两个人看,他俩对着证件照和任冰镜本人看了一下,把证件还给他:“进去吧。”
任冰镜颔首:“多谢。”
任冰镜象征性敲了敲办公室的门,然后推门进去,看见了非常……想笑的一幕。
偌大的办公室,站了一排富态的中年男人,原本应该由那位张处长坐的老板椅,现在坐着的是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孩子,早已赶到的洛朗星、韩华黎和顾望安有些僵硬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任冰镜:“…………”不是,这什么情况。
看到任冰镜,坐在老板椅上的女孩子笑着问:“特工六组的任冰镜吗?”
“……是。”
“坐吧。”江欢扬下巴示意他在洛朗星旁边坐下,任冰镜看了眼这个女孩子,觉得好像只有脸是十五六岁,真实年龄仿佛深不可测。
任冰镜在洛朗星旁边坐下,眼神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洛朗星看着任冰镜,嘴角抽搐,这个表情任冰镜可太熟悉了,洛朗星只有在极度兴奋的时候才会这样。
任冰镜:“……”到底发生了什么。
“人来齐了,那就谈正事吧。”江欢的表情淡了下来,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站着的一排领导,“诸位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下属的几个特工小组,只有特工六组的案件卷宗没问题,其他组的可都有漏洞。甚至,这么大的案子,你们的卷宗竟然还能如此模糊!”
江欢讲手边一本卷宗在桌子上重重拍了一下:“这么大的案子,当初为什么没有上报!卷宗压了这么多年,要不是我今天来查,你们还想瞒到什么时候!”
任冰镜看到江欢手边的卷宗,眉心一跳,那本卷宗他太熟悉了,整个特工六组都很熟悉。那本卷宗记录的案件,事关他们的老师——当年的部门一级特工段乘苍——的死亡。
“这件案子光看卷宗就疑点重重,你们是怎么忍下来的?”江欢说着,看了眼旁边坐着的特工六组,“我相信这四位是忍不了的,他们作为段乘苍的学生,我相信他们绝对无法接受事关自己的老师的案子如此不明不白。”
“诸位不必在我面前撒谎,该打听的我都打听了。自从段乘苍牺牲后,特工六组一直在被排挤和打压。我请问,为什么要打压?你们在害怕什么?害怕他的学生们要求翻案和彻查吗?段乘苍牺牲的原因机密到连他的嫡系学生都不能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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