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迹于熊耳山的伊水虽无黄河滔滔之势,却也因山势奇险,流水甚急,这时夏至已久,山中烟雨连绵,河水上漫,原本一些险窄的地方也变得宽阔。
在熊耳山下乘船,袁颎一行六人,直奔那伊阙城而去。
伊阙城位于伊水中游,这里几百年前本是一渔村,毁于水中河怪作祟,后镇怪剑镇压水怪,伊水渐歇,使得这里慢慢又变得肥美。
后面修士发现镇怪剑神奇特效,就是传播开来,越来越多的修饰慕名而来,到现在,伊阙城已经是洛都西南面一座大城。
袁颎他们乘坐的是大号楼船,沿途上船的人很多,大多都是修士,开始还有人想恃勇而骄,却被刘华金丹修为一放就镇住。
或许刘华不是这船上最厉害的人,但他绝对是中上一个层次,因为这镇怪剑虽然神效奇特,但是对炼出阳神的元婴却没多少作用。
加上能达到这些层次的,多少都有点背景和底蕴,并不是所有人都对这个万分渴求。
但是,这一船少有百人,一个个手拿长刀短剑,也明大唐武风强盛,较那乌斯藏却是强了好几个层次。
李虎似乎晕船,这让几人很无奈,袁颎只能凭借那点微弱的知识,给其买了几串糖葫芦,勉强扛到第三日上了伊阙城码头。
来到此处,袁颎才知道来晚的后果,放眼望去,伊阙城外原野四处都是帐篷,密密麻麻,其中不乏金丹修为的高手。
“莫不去城中瞧瞧?”
刘华这话也没抱多大信心,现在的伊阙城北众多修士占据,并非是你有钱就可以租住,来得早的虽然花的钱不高,但是人家也不会傻到为了几个钱财就让自己露宿荒野。
然而,当袁颎等人走到城门口,就见到不少人高声叫喊:
“顶级单间客房,五两银子一晚!”
“上好双间客房,八两银子可住!”
看着这些挥舞着袖子的人,袁颎猜测,这些怕就是后世称为黄牛的存在。
“咦,为何进城的修士都是朝城中心而去?”
李虎的惊疑也引起了几人的注意,然而不待刘安上前相问,就有一个人畏畏缩缩地上前,咧嘴笑道:
“几位不知,这比武夺取名额,是要到镇剑派交钱领身份牌的。”
闻言,袁颎眉头一皱,难道这镇剑被某帮人占据,以此图利?
“前几年却是不曾听闻,为何今年却是如此?”
面对刘华的问话,那男子又是一笑,道:
“半年前一元婴高手自称陈传老祖,在这城中立下教派,接受了几方挑战,又与官府约法三章,便是在这城中传道,这镇剑比武是第一次如此,却也公平公正了些。”
听到陈传老祖几个字,袁颎感觉有些耳熟,但是想了半也没想明白,索性不再理会,等那人讲完就要往城中走去。
这时,这个主动凑过来的人终于出了他的目的。
“在下在城中有三间房屋,自己住一间,剩下两间,几位若是有意,可凭三两银子入住。”
原来,又是一个推销房屋的,虽然听起来不错,但是袁颎等人没有立马做决定,而是先去令身份牌看看情况再。
谁料那人竟是笑笑,也不见外,就跟着袁颎一行朝城里行去,从这陈传老祖,讲到镇怪剑的一切秘闻,别这人生长在此地,真真假假还真知道不少东西。
来到城中一片建筑区,跟中的教派不同,这镇剑派更像是个道观,四周房屋建筑不少,花园竹林也是齐备。
在宽大的练武场领了身份牌,几人就是朝外面行去,这一走,发现四处都是修士塞道,其中还遇到了两次贼偷,走了几个地方,发现真的没有了住房,几人没了游玩的心思,考虑一下,就是跟着那人朝他所的房屋走去。
这房屋在城东南角,背后城外就是深山,却是偏僻了些,不过三两银子也不多,在刘华坚持下,就由他出了。
然后,茯苓跟李华李虎住最右边那间,袁颎与刘华二人住中间那间,那主人则住最左边那间。
袁颎不知那男子为何知道他们几人要住房,还如此执着,但那人没有修为,袁颎倒没有太过警惕,只是乘那人不在,跟几人道了句心。
然后,大家各自在房间修炼,吃的是自备的干粮,水也是乘那人不在换的。
傍晚,那人来袁颎这边给已经喝了半壶的茶水满上,道了句晚安,就是回到了他房中。
一夜无事,袁颎等人戒心稍霁,眼见城中人没少半点,反而越来越拥挤,匆匆买了些吃食,就是回到住处,继续潜修。
袁颎他们住处东面十数丈有一个城隍庙。
“怎么样,他们放松戒备没有?”
问话的是一个光头和尚,身穿袈裟佛袍,但是让人奇怪的是,这人不但长得颇为凶恶,而且嘴角还有一道伤痕勾到脸颊边耳垂下。
“仙师放心,这几人都是刚出门的雏儿,虽然有些戒备,但是昨晚已经让他们放心了些,茶水已经在喝了。”
闻言,那和尚眼中闪过兴奋,然后拍了拍那男子,咧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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