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是关爱你的,不管你以后怎么走人生,不管你以后要做些什么,都不能忘掉这份关爱,恩情。
你可知道?”
“嗯。”
李报国抿着嘴,手里的册子,似乎也沉重了起来。
“那就快去学!”
王都尉看他没出息的样子,便恶声恶气的说:
“这次那什么英雄会,要打出个好名次!别给咱天策军丢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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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秋练习生死契,李报国得了好内功,一个叫栓子的守门府兵辗转反侧的这一夜里。
洛阳城中,还有其他的事情,也正在发生。
作日揭幕战,河洛帮的四名“种子选手”,除了易胜之外,都赢了比赛,让雷爷感觉面上有光。
盛大宴席之上,自然也是对自己这边的几人大加赞赏。
哪怕易胜输了,但雷爷还是很大方的,在宴席结束后,塞给了他一个厚厚的红包。
只是易胜心里酸溜溜的。
尽管雷爷屡次强调,这失败只是易胜运气不好,或者说运气太好,一下子抽到了玉皇宫的王牌。
但这种强调客观,也改变不了易胜输了的事实。
李义坚和张小虎见他闷闷不乐,便在李家宅邸不远处的酒楼中,给他单独开了一席。
陪易胜吃吃喝喝,开导一二。
“浪僧大师也点评过了,还有冲和道长也都说,你只是输在剑招上。”
在包厢里,李义坚端着酒杯,对易胜说:
“并不是你自己能力不行,小胜,接下来哥哥便竭尽全力,为你寻找上好剑谱,那何忘川大侠不是说了吗?
武林大会结束之后,会传授我等武艺。到时候哥哥索性不要了,把我那一份让给你。
让那江湖奇人,教你一套上好剑法,再去寻那个瘦猴萧灵素再战一场!”
张小虎喝得有些微醺,也是站起身,对易胜说:
“小胜,我那一份也不要了,也让给你...呃,喝的有点多。
我去茅厕一趟。”
说完,他晃晃悠悠的起身,离开房间,往后院去。
不多时,张小虎揉着心口走向包厢,李义坚大概是喝醉了,声音传出老远。
还能看到易胜的身影,张小虎看到那一幕,嘴角也泛起一丝笑容。
在伏牛山成长的那段经历,已经远的像是上一辈子的事,张小虎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有兄弟,有朋友,充实温馨。
父亲当初让自己绝对不要去报仇,张小虎心中,也已经没有了报复之意。
尽管每次看到浪僧和雷爷时,他都会尽量躲开,这一次没有答应帮河洛帮出战,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爹啊,请恕孩儿不孝。”
张小虎站在院子中,对伏牛山的方向拜了拜,借着酒劲,他轻声说:
“孩儿,不想报仇了,孩儿不想因为自己,连累了两个兄弟。待大哥孩儿出生,我便离了洛阳,独自去闯荡江湖去。
闯下一番名头,也让您老九泉之下,得以安息。”
“嘿嘿。”
一个阴沉的声音,突然在张小虎身后响起。
“明明就是贪图富贵,畏惧仇人势大罢了,说什么不连累兄弟,我呸!你们这些正派年轻人,真是虚伪的让人恶心!”
“谁!”
张小虎有些微醺,但反应极快,手中三宝拳套弹出利刃,就朝着身后打去。
但那黑暗中的人影手段极高,张小虎一拳刚打来,眼前就是黑影乱舞,一指精准的点在他手臂和胸口,使他半身酸麻,瘫软在地。
又被那黑暗中的人抓着胳膊,拖入阴影中。
“唰”
一把锋锐短刀抵在张小虎脖子上,在他眼前,是一个穿着夜行衣,带着面罩的黑衣人。
那人蹲在墙角下,手里的短刀在张小虎脸颊上拍打,一抹抹凉丝丝的感觉,快速祛除了身上酒意,让张小虎清醒几分。
“你也不必问我是谁。”
那人阴鸩的笑了一声,对无法反抗的张小虎说:
“你只需要知道,张小彪,我不但知道你的身份,还知道你父亲是谁,伏牛山山寨之主张肥,也算是和我等同道有过交集的人呢。
张肥虽然武艺拉胯,但最少心中有胆气,为了孩子前程,敢去捋那雷烈虎须,可惜如此英雄,竟生的一个犬子!
这父亲死于雷烈和那浪僧之手,你不但不敢为父报仇,还心安理得的享受人生?
啧啧,连我都看不下去了呀!”
张小虎咬着牙,不说话。
眼中却有一丝仇恨。
眼前这人,莫非就是当年蛊惑父亲,前去绑架雷诗音的圣火教行者?
“嘿,瞪我作甚?难道老子说错了?”
那人冷笑一声,也不和张小虎废话。
甩手丢出一小包东西,正丢在张小虎手里,他收起短刀,说:
“老子便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我知道你那大哥代表河洛帮出战,是能接触到那些江湖大侠的,你明日随他去,把这东西趁机下到那些大侠的酒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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