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张楚停了停,他沉吟几分,又对威侯说:
“我见威侯周身,有江湖人护持,但他们的武艺,实在是平平无奇,这战阵凶险,刀剑无眼,只靠他们,怕是护不得威侯无恙。
我呢,是晚辈,想来敬重威侯这等战功赫赫的兵家前辈。
不如这样,我家无命,武艺还算不错,又使宝兵却邪,此番我率军回返北国,国内小事,也用不到却邪出马,不忍见宝兵蒙尘,就让他随威侯去齐鲁杀杀倭人。
一来,战阵杀伐,能让我家兄弟武艺再进。
二来,以却邪之力,能护的威侯无恙。
三来,也算是你我两家盟约罢兵的见证。威侯,你看如此可好?”
这话说得赵廉一脸愕然。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袖,对张楚说:
“你莫不是把老夫当傻子?”
“老夫是失心疯了,会把一个效忠于敌国的江湖高手放在身边?那魔刀却邪就在帐外,你让老夫这每日晚上可睡得安稳?
此事莫要再提,让那混小子老老实实的滚回去吧。”
张楚也站起来,他笑眯眯的对威侯拱了拱手,说:
“威侯此言差矣。”
“无命那个性子,听得我所言语,也识的大体,就如我所说,那孩子心中并无善恶之念,也不会行暗杀之事。
倭人来势汹汹,侯爷手中没有镇压之力,此战怕是艰难,我家无命有勇力,正可当大用。
威侯若不放心,把他遣入前锋,做个冲阵大将也可。
让无命护住威侯,乃是我一番心意,侯爷还是不要推辞了。
言尽于此。”
张楚摆了摆宽大的衣袖,他端起最后一杯酒,敬向赵廉,说:
“以此杯满饮,祝威侯此去,旗开得胜,也愿两国下次交锋,于战阵之上,还能见威侯虎威。
威侯年纪大了,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哼。”
赵廉也端起酒杯,大声说:
“老夫身子骨硬朗的很,还能再战二十年!
不劳国师多操心了,今日这顿酒喝得不错,下回待老夫攻入燕京,攻灭北国时,再请国师也好好喝一杯。”
两人针锋相对,各自饮完杯中酒,也不告别,就那么转身向两方,就此离开,两人心中,也同有诽谤之音响起。
“阴鸩小儿,老夫信你个鬼!”
“哼,老东西,还挺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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