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档头想了想,指了个方向:“刚从刑房离开,现在应该回卧房休息……哎!出什么事了!”
不等他的话说完,孔川已经向着王档头指的方向跑去。
还没靠近容久的卧房,他就被守在外面的锦衣卫拦下。
“此地不准擅入,你怎么进来的?”
“我有……”
孔川正要将手里的令牌递过去,浮寒闻声走了出来。
他看了孔川一眼,皱起眉:“你怎么进来的?督主刚歇下,现在任何人都不见。”
孔川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求你让我见督主一面,我有很重要的事,如果晚了,应歌的命就……”
浮寒捕捉到他话里的重点:“应歌出事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浮寒只迟疑了一瞬,就转身让他跟上。
容久审完郑全之后便回房养伤,吩咐过任何人都不见,但浮寒总觉得,有关应歌的事还是告诉对方一声为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凭借跟随容久多年的直觉判断,他对那个锦衣卫似乎不太一样。
浮寒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房门:“督主,属下有事禀告。”
房内静了片刻,浮寒险些就要以为自己猜错了,正想着要怎么应付之后的责罚,就听到屋内传来容久低哑的声音。
“进。”
屋内弥漫着浓重到几乎化不开的药味,容久身着纯白中衣坐在床边,肩上披着件蟒纹飞鱼服,周身散发出骇人的低压。
他恹恹地垂着眸,问道:“何事?”
浮寒的喉结滚了滚,道:“应歌那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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