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莺歌看了眼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们,无奈放弃了这个想法。
衣服能换,装扮也可以改,但长年累月养成的坐卧行姿一时间可变不过来。
与其到时候惹人怀疑,不如退而求其次。
反正行商一般都携带贵重物品,带几个会武的打手护卫也没什么稀奇。
众人纷纷改头换面,粘胡子的粘胡子,换衣服的换衣服。
而就在这时,北镇抚司来了个“不速之客”。
沈莺歌看着眼前面色略显苍白的容久无语凝噎。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要和我们一起走。”
她没用疑问的语气,像是已经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状况,唯有那只稍显呆滞的眼睛泄露了她生无可恋的情绪。
容久唇边勾着笑,意味深长地点了下头。
沈莺歌深呼吸:“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一旁的逐暖见容久没有开口的意思,板着张棺材脸贴心解释:“督主说,此案事关重大,他不放心,虽然陛下特许督主最近不用上朝,好生休养,但他一心为国为民,病中也要为陛下鞠躬尽瘁。”
沈莺歌:“……”
这话说出来你们都不脸红的吗?
看着他们一个笑意盈盈,一个面无表情。
沈莺歌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即使知道改变不了什么,可有些话还是要说在前面。
“这次路途较远,你的病还没好,万一你再磕着碰着了,那我们岂不是万死难辞其咎。”
“不必担心,督主已派人进宫向陛下说明缘由了。”逐暖即答。
沈莺歌的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徘徊了几圈。
她怎么不记得云岫什么时候把容久毒哑了,有这等好事云岫怎么不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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