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自己失态,她赶忙将容久搀扶回房中。
顺便还把门口站着的凌烽一起拉了进来。
倒好茶递给两人,她轻抚着容久的后背给他顺气:“好点没?病还没好你不在房间里待着,乱跑什么?”
容久心安理得地受着她照顾,只在低头喝茶时朝凌烽投去耀武扬威地一瞥。
他很少喝来路不明的东西,茶水只沾湿了唇瓣,就被放下:“我担心你。”
沈莺歌被他这猝不及防的一记直球打了个正着,登时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我,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你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虽然刚才容久见到她后与从前并无不同,但她还是有些忐忑。
不只是担心对方的身体,她还想知道,他还记不记得看到异瞳后的事。
容久面无异色,很是柔弱地朝她身上靠了靠:“有。”
沈莺歌刚有点紧张,还没来及细问,对方就拉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本督感觉胸闷气短,浑身不畅,可能是被某些人气的。”
有力的心跳从掌心下传来,沈莺歌忽然回想起之前自己试探容久心跳时发生的事,脸色腾地涨红。
凌烽感觉他们之间气氛诡异,可又说不清楚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只好轻嗤一声:“堂堂男儿弱不禁风,有病你应该去找大夫,她不会治病。”
此话一出,沈莺歌感觉手掌下容久浑身一僵。
就算他是假太监,她也知道凌烽只是心直口快,并无恶意,但这话摆到明面上来说还是有些过了。
毕竟容久的身份和脾性在那里摆着,她担心凌烽再说下去会惹怒对方,正想提醒他慎言,就听容久可怜巴巴地开了口。
“应歌,你看他,他欺负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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