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锦衣卫抽空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回头望了一眼。
这一看,登时把他气得火冒三丈:“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闭目养神呢?!”
只见不远处,沈莺歌不知何时爬上了一处齐腰高的石台,那石台本是用来摆放墓室内的陪葬品,所以并不宽,只能容纳一人站立在上面。
但现在,沈莺歌正靠着墙壁站在石台上,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听到这人的话,其余人也闻声回头。
另外一人见状,也不禁有些气愤,讽刺道:“果然江湖人就是不可信,方才听她说对那人动了手脚,还以为能派上什么用场,结果到头来,还不是坐享其成,都得靠我们!”
闻言,其余几人也纷纷出声附和。
刚调理完内息的逐暖睁开眼,朝沈莺歌的方向瞥了一眼,便迅速收回视线。
“好了,都先做好眼前的事,水都这么深了还有空关心别人,都不想活了?”
几人这才不情不愿地撇撇嘴,继续轮流攻向石门。
“……既然你们这么说了,那等下出去后,是不是该对我诚恳致歉?”
站在石台上的沈莺歌睁开双眼,额间沁出一层湿漉漉的薄汗。
那人离得有些远,她又是第一次利用蛊虫控制人的行动,多少有些费劲。
刚才最先出言指责的锦衣卫听到这话,回头看向她,不屑嗤笑:“出去?你是指等我们把门打开之后,还要向你道歉?做什么白日梦呢。”
旁边的人拍了拍他肩膀,表面安抚实则讽刺道:“别和她说这么多了,人家可是督主带回来的人,最近那些消息你没听说吗?”
后面的话这人虽未明说,但他的语气神态都已表明了心中所想。
先开口那人冷哼一声,扭回头不再看沈莺歌一眼:“我说呢,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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