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莺歌稍一回想,便想起当时他在香炉前蹲了半天。
难怪,原来是有了发现,她还以为他是觉得人家的熏香闻着不爽,去戳炉底了。
这次是真的有些鼻酸想要打喷嚏的容久皱了下眉,揉了揉鼻尖:“我拿起炉盖时便觉得重量不对,所以用匕首在下面刮了一小块下来,果然……香炉其实是金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在外面镀了一层铜。”
沈莺歌霎时愣住。
要知道,那个香炉可将近半人高,差不多到她的大腿!
要是那么大一个香炉全是纯金打造,就已不是造价不菲能形容的了!
而且,就像容久说的“马脚太多,没那么容易收拾干净”,他们看到的尚且只是一个香炉,那背后没见到的,又何止一个香炉?!
沈莺歌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察觉到她的情绪,容久抬手,屈指弹灭烛火,屋内顷刻间归于黑暗。
“快睡吧,有什么明天再想。”
他的声音很轻,平稳得像是毫不意外。
沈莺歌低低“嗯”了一声,阖上眼打算入睡。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的呼吸渐渐趋于平稳,身旁的容久忽然睁开了眼睛。
他扭头盯着黑暗中模糊不清的侧脸轮廓看了半晌,身侧的手才小心翼翼地往旁边挪了挪。
与沈莺歌清醒时截然相反,此时他眼神中的所有伪装尽数褪去,仿佛在看着一样来之不易的珍宝。
黑暗中,他悄悄勾上对方放在身旁的手指,像是做了什么约定那样,尾指勾缠。
他没再松开,只是重新合上了眼。
风雨交加,梦乡黑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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