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华丽的窗帘虚掩着巨大的落地窗,赵碧秀狭长的眼睛是满足后的慵懒,一袭黑色吊带长裙,依靠在窗前凝望窗外,偌大的梅氏明珠大壮在眼底一览无余。
孟德生谄媚地站在她的身后给她敲着后背,笑着说道:“夫人,你感觉好些了吗?”
说着,用手把她垂落下来吊带给整理了一下。
赵碧秀没有理会他的话,慢慢地回过身来狭长的眼睛闪动着琢磨不透的神情,问道:“你确定你的消息是可靠吗?”
“绝对可靠,夫人。”
孟德生摸着她还算纤细的腰肢,手往下慢慢地滑去。
赵碧秀忽地冷声说道:“行了,你现在就给我再去打探一下,到底怎么一回事儿,是什么人做的?”
手一伸,孟德生会意地从茶几上拿起那盒细杆的精装的女士烟,抽出一根,放到赵碧秀的嘴边,“啪。”地点燃。
挤着笑脸讨好的说道:“这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侠,这次帮了咱们的大忙了。”
赵碧秀伸出五指朝他脸上推了一把,不耐烦地“让你再去看看,你搁这儿罗嗦什么?还不快点去。”
孟德生脸上笑着,心里却骂着:“你个死老娘们的,不为图你点钱,我才懒得搭理你呢。”
转身就往外走去,临了还不忘回头说了句,“么么哒!”
赵碧秀哼了一声,还么么哒?整个一个娘炮!
......
一个昏暗的而空旷的厂房内,梅若雪被蒙着双眼,反捆着手躺在一个破旧的铁床上。
一束强烈的光线从一个狭小的窗子上照在她的脸上,她只觉得脑袋一阵生疼,胃中一阵翻江倒海的想吐出来。
这到底是哪里?大脑不停地搜索昨天的记忆。
手背困得生疼,她真想哭出声来。眼睛也什么都看不见,恐惧一点一点吞噬着她的心。
甩了甩沉重的头,响起来了,昨天于越哥哥送自己到楼下,就走了。
然后.....然后在电梯里遇见一个带着墨镜、留着山羊胡子的男人,对就是那个男人一直跟踪自己到了十九层......。
就在自己拿出钥匙要进入自己房内时,那人稳住了她的嘴和鼻子,那个刺鼻的到现在她还记忆犹新。
但是怎么回到了这里,她就不得而知了。
梅若雪侧着耳朵听了一下,感觉这里寂静的可怕,心想一点车流的声音都没有,这里恐怕是离市区很远的郊外了。
她的背包还好,离她并不远,就在她的脚下。
爱别离,爱别离,你妹的这个时候,你怎么不出现?老娘都这个样子,或许都要死了,你竟然不出手相救?你死了吗?
她用脚试着触碰周围的东西。
忽然觉得脚下碰到的好像她的书包!
爱别离?!你给我滚出来!
“你喊什么?本尊在此。”一个声音飘出来,但是听起来,似乎没有平日那么响亮。
梅若雪登时兴奋地笑了起来,老天顾我啊,的只要有爱别离的存在,我就没事了。
“你快点救我啊,你干什么呢?快给我解开啊,眼睛上的东西给我拿掉啊。”
外面忽然传来脚步声,“啪。”地把窗户打开,在小窗户上探望了一会儿,重又关上了。
“你快点把我的眼睛上的东西给拿下来啊。”梅若雪差点急得眼泪要留流出来了。
“只听“哐当”一声,看门的声音,一个带着墨镜,脸上蒙着一块黑布的人走了过来,手里拎着一瓶矿泉水,和一袋面包走了过。
“啪”把水和面包往铁床上一扔,向她的脸部伸去。
她一惊,向里躲闪着,“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那人面无表情地忽然扯了蒙在她脸上的东西,梅若雪惊叫了一声,强烈的光线让她半天才睁开眼睛向四周望去。
一看这个地方好像就是一个什么存放货物的库房,四周摞满了货物,自己躺在的是一个破旧的铁床,床上散放破烂的行李。
梅若雪忽然大声了喊了一句,“快把我放出去,这是哪里?”
那个人什么都不说、头也不回地地走了出去,“哐当”又把大门锁上了。
震得她单薄的身子,不由得一抖。
“先喝水,再吃点东西。”随着一句她熟悉的声音,一阵黑雾滚滚,爱别离飘飘乎乎地站在了眼前。
你妹的,我现在还真有点又渴又饿呢。
她斜视了一下爱别离,打开矿泉水“咕咚”喝了一大口,刚想说话,却发现爱别离有些异样,好像无精打采、精神萎靡的样子。
她忙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爱别离,像是病了的样子?嗯?”
爱别离脚漂浮于地面,慢慢移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双手合于胸前,才慢慢地说了句:“我为你失去了三十年的修为,能量大减,你说我怎么了?”
梅若雪差点跌坐在地上,眼泪流了出来:“什么?为我失去三十年的修为?我那超常的记忆和聪明的大脑让你失去了三十年的修为吗?”
卧槽,你行不行啊,别开玩笑,好不好?这都什么时候了?生死关头啊,你跟我说你的能量大减?我还等着你出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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