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叶问天带着云七七离开封家镇,去寻叶花氏去了。
永恒没有跟去,只是派着几个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定时传信回来。
封家镇,这次死了那么多江湖人士,这对江湖来说,势力一下子骤减大半。
从此,整个天下,朝堂为主。
衡温瑜现在过的很是潇洒,无所事事,每日酒馆一开门,他必然进来坐在角落里,一坐便是一天。
小六子很有眼色,每次在他来之际,便将上好的酒水准备好,端过去。
永恒每当从后院进入酒馆,就能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
不是那个死太监,又能是谁?
渐渐的,她也习惯了。
偶尔,她会亲手下厨做上几个菜。不待她的吩咐,小六子就屁颠屁颠的将饭菜端到角落里,还点名说是老板娘所做。
衡温瑜心情大好,必然会赏他许多的金元宝。
时间转瞬即逝,两年后。
一天,衡温瑜突然来与她告别。
“咱家要回京处理些许事情。待回来后,便再也不走了。咱家将永远陪伴你!”衡温瑜不舍的望着她。
一想到离开她,他就心如刀割。
不舍溢满男子的眼眶,永恒有些不自在。
这么长时间,这个男人确实没有做出对她不利之事,也没有从她身上想要索取什么。
可即使这样,她对他依然不冷不热。
“一路保重!”想了想,她还是说了一句话。
女子不再咄咄逼人,而是轻声说出这句送别话。衡温瑜笑了,“咱家说过总有一天会融化你这颗铁石心肠。”
“哼!要走快走,别在老娘这里放屁!”永恒伸手推他。
衡温瑜却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一下,便转身离开。
永恒后知后觉,她竟然被死太监轻薄了?
气的忙跑出酒馆,却不见那人的身影。
“下次回来,老娘绝对不放过你!”
接下来的日子里,酒馆没了那个人存在,永恒好似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经过这两年,她的努力经营,酒馆已经遍布全国,生意做的如火如荼。
她酿造的酒水已经享有盛名,但是支线任务却仍然没有动静。
不过,她也不急。
闲来无事,永恒便离开封家镇,去往了云家堡所改造而成的城池。
叶问天和云七七,以及叶花氏便定居于此。
她想去看看主角们如何了?
走一路,逛一路。永恒慢悠悠的朝目的地赶去。
……
一处破败的茅草屋前,一个面黄肌瘦的妇人正拿着扫帚在清扫院子。
妇人握着扫帚的手指,开裂露出一道道血口,里面夹杂着黑色的污垢。
她神色木然,双眼无神的做着活计。
而她身后的茅草屋里,却不时传来一阵阵恶毒的辱骂声。
“小娼妇,做事情笨手笨脚,干点活磨叽一整天。也不知道天儿要你有什么用!”
“没成婚之前,就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怀上野种。也幸亏老天有眼,没让你那野种生下来,不然我们叶家真是丢死人了。”
“这都多长时间了,连个蛋也没有下一个。我们叶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娶了你这种没用的女人。”
“孩子不能生,活计做不好,又不会挣钱养家,一无是处。还不如以前的那个泼妇顶用,最起码她不会让我们母子饿肚子。”
“大冷的天,竟然一点也不心疼你男人,让他一大早就去干体力活,你这个丧门星,真是克夫的命。”
这些犹如淬了毒的软刀子,云七七却仿若听不见一般。
这两年,应该说她早已经习惯了。
从她在亲爹尸骨未寒,选择放下仇恨,跟随叶大哥之时。她下半生的命运便已经决定了。
自从小产过后,由于悲伤过度和营养不足,她的身体一直没有调养好。现在的她,已经失去做母亲的资格。
有时候,午夜梦回,她也时常在想当年若是不这么任性。
秋玉树,孙子晋,时阳冰,在他们之中随便选择一个,她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可人生哪有回头路,一步错,步步错。
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云七七面无表情将院子扫好,便去厨房煮饭。
米缸里已经见底了,只剩薄薄的一层米粒,舀都舀不起来。
她费力的弯腰将米一点点捡起来,放在水瓢里。
正当她要淘米煮饭时,外面突然闯进一个身影。
只见叶问天急急忙忙跑进来,对着满脸憔悴的妇人说道:“七七,李大娘家的儿子快要被饿死了。快,咱家还有什么米粮吗?我送去给他们。”
“家里没米了。吃完这顿,我们家也要断粮了。”云七七皱着眉头,将手中仅剩的米粮藏了起来。
朝廷大力打压江湖人士,只要有人动用武力,便会被衙门抓去废除武功。
一次,叶问天替别人打抱不平时,动手打了恶痞。却不想,被人举报抓去大牢,废除了一身武功,最后沦落为一个普通人。每日只能去替东家做苦力来养家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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