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人,对吧?”
图拉扬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啜饮了一口冰凉的啤酒,对迦勒底说:
“当时我们也一致认为,那个被俘虏的虫语者肯定是在编故事,但伴随着我们对拉基什的了解越来越多,那个古怪的恶魔将军身上的谜团也变得越发扑朔迷离,事到如今,我们也无法肯定拉基什是不是维伦的儿子,但现在,他和塔尔加斯去了艾泽拉斯,如果那个传言是真的...那么先知维伦,肯定就...很危险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向先知求证呢?”
迦勒底反问到:
“圣光军团不是一直和德拉诺的几名纳鲁有联系吗?”
“唉,这问题很复杂,迦勒底。”
图拉扬叹了口气,他坐在平台上,看着下方忙碌的打扫战场的圣光战士们,他低声说:
“圣光军团是泽拉建立的,泽拉是个笃信命运的纳鲁,她有种窥破命运的能力,就如同先知维伦一样,泽拉也可以看破过去和未来的命运,正是因为泽拉对于命运的预知,才让我们一次次躲过了军团的围剿,但这种预知并非没有副作用...”
说到这里,圣光军团大主教的表情稍有些茫然,他低下头,说:
“泽拉一直在各个世界寻找所谓的“命运之子”,她认为,只有将这些命运之子的力量都集中在一起,才能对抗黑暗泰坦带来的最终毁灭,而维伦,就是泽拉认为的,属于阿古斯世界的命运之子之一,她不允许我们破坏维伦的命运轨迹,而拉基什的存在,被泽拉解读为维伦命运中的一环,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泽拉对于命运的笃信,导致她在数十万年前,就和其他的纳鲁有了意见的分歧,也导致另一位始祖纳鲁阿达尔带着很多纳鲁离开了泽拉,我们确实和沙塔斯城保持着联系,但仅限于最基础的情报交流,甚至连合作都很少。”
“这太荒谬了!”
迦勒底听完图拉扬的解释,他有些无法理解的反驳到:
“就因为命运注定如此,所以就要旁观德莱尼人的精神领袖遭受如此可怕的劫难,如果拉基什的传言是假的,也许维伦还能坚持,但万一那是真的呢?万一维伦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或者被自己的儿子杀死...那在群星中坚持了两万五千年的德莱尼人,岂不是再没有希望了?”
“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图拉扬导师,我在艾泽拉斯的十几年里学到的经验告诉我,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命运身上,是很愚蠢的行为。”
迦勒底站起身,他对图拉扬说:
“目睹悲剧发生而不制止,这是很愚蠢的行为,我要去见泽拉!”
“说真的,你很难劝服她,迦勒底。”
图拉扬也站起身,对自己的弟子说:
“泽拉是很固执的纳鲁,尤其是事关命运的事情,她从不低头。”
“根本就没有什么命运!图拉扬导师。”
迦勒底哼了一声,对图拉扬说:
“这是艾泽拉斯的大领主泰瑞昂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他蔑视命运,抗拒命运,击碎命运,我觉得最少在这一方面,我们应该向他学习一下。”
图拉扬看着自己执拗的弟子,他还想说些什么,来劝阻迦勒底的鲁莽行为,但就在这一刻,一声轻灵的呼唤在图拉扬脑海中响起,让圣光军团大主教楞了一下,片刻之后,他对迦勒底说:
“跟我来,迦勒底,泽拉在召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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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拉扬和迦勒底来到虚空之光神殿的内殿,泽拉充盈着圣光的躯体正悬浮于神殿半空,在她前方的光晕中,熵魔莎拉卡正被圣光的锁链禁锢于地面,泽拉分出几股纯粹的圣光,不断的将洋溢着光晕的温和力量注入熵魔体内,来帮这可怜的同族,完成光暗转化的过程。
纳鲁是很奇特的生物,在生前,它们是纯粹的圣光生灵,在死后,它们会转化为吞噬光芒和物质的黑暗熵魔,但如果有足够强大的圣光能量被注入,那么熵魔又可以重新转化为圣光万丈的纳鲁,所以纳鲁这种生物,理论上说,同样是永生的圣光生灵。
“我得感谢你制止了莎拉卡的虚空爆发,来自艾泽拉斯的迦勒底,你的付出让我的同胞莎拉卡有了被拯救的可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和圣光军团就要竭力帮助我这位可怜的同胞。”
泽拉温和的声音在神殿中回荡着,面对她的感谢,迦勒底虔诚而谦虚的俯身,不过下一刻,泽拉又说到:
“但在我们休整的同时,迦勒底和图拉扬,我有一项重要的使命要交给你们...我已经找到了艾泽拉斯的命运之子,他叫伊利丹,伊利丹.怒风,是一名行走在黑暗之道上的猎杀者,他是光与暗之子,是终结燃烧军团暴行的重要人物,我看到了属于他的未来...”
“伊利丹?”
迦勒底瞪大了眼睛,他抬起头,看着泽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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