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学牲有云,大学里有棵树,叫高树,树上挂了许多人;树下有座坟,叫微积坟,坟里埋了许多人。
当然,高树对于理工科来说真的只是基础,毕竟后续还有线性代树、实变函树、复变函树等等树,高树,只是棵高点的树罢了。
所以,为了避免被糊脸,他在下午还选择去了教学区自习看看书。结果——
“这书上写的都是啥玩意儿啊!”
于是拿起了手机——当然不是为了玩,而是打开了某着名学习软件看视频学习。
终于,忙碌了一天的沈师傅吃完晚饭回到了宿舍,总结了下午的学习成果——嗯?看了什么来着?嘶——我学的东西呢?我学的辣么多基本极限、两边夹、洛必达、泰……啊,泰勒公式就算了,那个确实看着头疼没背出来。但劳资学了一下午咋学了个寂寞啊!
沈晨用他的血泪证明,三个月不碰书真的会变成呆瓜。
那明天再好好听课吧。
努力这种事,就交给明天啦!
沈晨这般想着,加入林启开始了快乐大乱斗。
翌日,秋季学期开学第一天。
林启被三个人轮流扒拉醒,沈晨硬生生把他拽去了教室,明明洗漱过了,却还是跟没睡醒似的一脸倦容。但还是不得不说,这家伙长得真是好看,这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更具一种别样的慵懒美感。
事先声明,沈晨不是同。
啊?我……我当然也不是!(超大声)
来得尚早,占了前排的座位,林启屁股刚沾上椅子,脸也跟着沾上了桌面,趴在桌子上补觉了。
可能也正如学长所说,也就大一刚来还有学习热情坐在前排认真听课,等到了大二大三,就该是后排不来早占不着好位置了。
高数这种课是高学分的大型公共基础课,教室都是那种能坐200人左右的大教室——虽然他们目前这个高数班只有六七十个人。主要是因为这个老师风评不算很好,除了机械专业无奈被安排上去了,重修的高年级同学都不屑于选他的课,只有几个不明真相的倒霉蛋跟着一起上。这位姓常的小老头比较严厉,又对国外的教材较为推崇,还流传着着名的“常氏定理”——上课玩手机者为废物,没两天名声飞遍全学校。
但这些教务处随机安排的,总有倒霉蛋得被安排来上课,恰巧,沈晨和林启就是这些倒霉蛋之二。
八点,老师几乎是踩着铃声进门。众所周知,大学老师是一种除了上课时间你在哪都找不到他、踩着上课铃进教室、下课铃响了走得比你还急的生物——至少大部分如此。
点名是没有的,并非所有老师都喜欢点名,尤其是大型公共课,一百来人点一次名五六分钟就没了,但出勤分总得要有。有些老师直接全程佛系,爱来不来,出勤分全给你了,考试不过别去找他就行;有些老师选择以抽人回答问题当作随机检查出勤,要是抽中了没来的倒霉蛋,这不就成了么;还有的老师干脆转换形式,学完一个内容当堂做一个小测验,写好姓名学号交上,测验本身计算平时分,顺便也能考察出勤率,一举两得。据说,常老师就是上述的第三类老师。
简单介绍完分数构成之后,老师也不磨叽,直接进入了绪论引入正题,譬如谈谈极限的引出,芝诺悖论等等,再开始进入正式的内容。
果然,第二小节的最后十分钟来了一个测验,用基本极限的结论求一个极限值。沈晨好歹做了预习,还算轻车熟路地做完,顺便一脸鄙视地把写好作业的纸给林启那边捎了捎。
林启满眼都是要溢出来的深情。
沈晨嫌恶地往另一边靠了靠。
林启大喜,更为卖力地抄……啊不是,借鉴了起来。
沈晨无言,确实是林启一贯的风格,若是他不这么做,沈晨还会觉得今儿个见到的莫不是个假林大少。
下一门课是近代史,沈晨收拾收拾了东西,自己先走了。他和叶旭是同一门课,但林启和黎晖没选上,一起选的另一位老师的课,所以他先跑路去下一个教室了。
大学的学习生活,就这么拉开了帷幕,一切平凡正常得宛如这世间其他千千万万的学子。当然,也只是宛如,自打他们踏入了异能者的世界,很多都会渐渐不一样的。
至于这一步对错与否,谁知道呢?
未来,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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