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恐怕有些误会!”
妙手书生朱聪打了个哈哈:“谁不知道我们江南七怪的老幺越女剑韩小莹此时才十八岁,又怎么可能与阁下扯上什么仇怨?”
“错了!我的确是为她而来!”
方明肃然道:“更确切地说,乃是为了领教她的武功而来!”
“登徒子!”
韩小莹俏脸含霜,挺剑骂道。
“原来是看上了小妹姿色!”朱聪之前就觉得方明看向韩小莹的目光很是不对,此时再无疑惑,展开手中纸扇,挡在了韩小莹之前。
他只道江南七怪中武功以韩小莹为垫底,方明这是有意调戏,不然为何前面六个不挑战,偏偏挑战最后一个女人?
张阿生与韩宝驹抢在前面护住,彼此都是一个念头:“今日即使死在这里也不能让小妹给人抢了去!”
特别是张阿生,他对韩小莹素有情意,此时看向方明的目光几欲喷火。
“二哥、五哥……不用护着我,小妹即使死了也不落入这淫贼之手!”
韩小莹长剑出鞘,一副视死如归之色。
“哈哈……说得好!”
柯镇恶一顿铁杖:“你仗着武功高强,如此横行霸道,整个正道武林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去……”
方明顿时郁闷了:“我说真话你们怎么听不懂呢?”
“与这狂蜂浪蝶啰嗦什么?一起上!大哥,打乾位!”全金发叫道。
但听嗖嗖两声,两枚铁菱子破空飞出,呜呜有声,不仅方位奇准,手劲更是大的吓人。
韩宝驹乃是韩小莹堂兄,性子最急,见方明似有强抢他堂妹之意,那还有什么好说?金龙鞭当即一卷,使的乃是一招‘风卷残云’向方明双腿攻去,鞭风阵阵,甚为凶猛。
历来软鞭之类最是难学难精,但只要练成,便也是江湖中有数的好手,此时这金龙鞭在韩宝驹手上便仿佛活了过来一般,矫矢飞腾,灵活到了极处。
江南七怪亲如兄弟,同仇敌忾之下,朱聪运使纸扇,来点方明肋下要害,南希仁和张阿生一个手持纯钢扁担,一个挺起屠牛的尖刀,上前夹攻。
韩小莹见兄长们为自己拼命,更是如何能忍?当即挺剑上前,越女剑法源源不断地施展开来,剑光爆闪,全是拼命之招,看得张阿生大叫:“七妹!你小心!”
“现在还有功夫关心别人?”
方明身影仿佛鬼魅,在五人夹攻中仍然纵横来去,潇洒自如,忽然来到张阿生面前,骈指如剑点出。
张阿生仗着自己一身铁布衫横练,不躲不避,尖刀直刺方明心口。
哪知尖刀到了方明衣衫前一寸便即停下,张阿生缓缓倒了下去,身上还在不断打摆子。
原来方明一指点出,用的是玄阴指功夫,劲气凝成一线,专破各类硬功。
张阿生被他指风点中,忽然感觉一股极为厉害的阴煞之气遍袭五脏六腑,当即四肢无力,麻痹倒地,真是一分力气都施展不出来了。
“五哥!”韩小莹双目含泪。
而全金发则是对柯镇恶道:“不好,五哥恐怕遭了毒手,快打坎离二位!”
柯镇恶面沉如水,手上用力更是大了三分。
“这手暗器不坏!”
方明运起弹指神通,金刚指力与铁指禅功遍布食指,骤然唰唰唰三弹,便将三枚铁菱磕飞,身形忽然一跃出数丈,右手五指如钩,阴阳二气往复不断,向着柯镇恶抓来。
“休要伤我大哥!”
全金发拿起一杆大铁秤护在柯镇恶身前,他秤杆使的是杆棒路子,秤钩飞出去可以钩人,犹如飞抓,秤锤则是一个链子锤,一件兵器却有三般用途。
“滚开!”
方明右手抓住秤锤,骤然几扭,那纯铁秤杆便仿佛麻花也似,全金发大叫着将地板砸了个大洞,落入楼下,引起阵阵惊呼,生死不知。
“你这个小畜生……我跟你拼……”
柯镇恶怒发冲冠,举起铁杖一打,当真是势若千钧,足以开碑裂石。
他武功乃是江南七怪之首,此时拼命之下,那铁杖便仿佛天柱崩塌般砸下。
“臭瞎子,嘴巴放干净点,否则连你舌头都拔了!”
方明身影在半空中一折,云龙三现,忽然来到柯镇恶身边,反手一巴掌,柯镇恶当即远远滚了出去,铁杖横飞而出,将屋顶击破一个大洞,而他本人吐出满嘴带血牙齿,气若游丝,脸上寒霜满布。
“大哥!”
仅仅只是数招一过,柯镇恶、全金发、张阿生三人便生死不知,韩小莹四人大叫扑上,均存了求死之志,再也不顾自身防御,要与方明同归于尽。
而这场恶斗也看得旁边的丘处机与焦木冷汗涔涔,知道若无意外,他们这群人恐怕都要尽数折在这来路不明的少年手上了。
韩小莹心里既是羞愧,又是愤怒,羞愧自己给各位兄长惹来如此大敌,又愤怒方明出手伤人,越女剑法招招狠辣,只攻不守,一套剑法施展数遍,体力已经渐渐不支。
忽然眼前一亮,韩小莹四顾一看,朱聪被卸了双臂,萎顿在地,韩宝驹与南希仁的鞭子与扁担断成两截,身体不住冷颤,也中了方明的玄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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