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万霖和师爷在阴恻恻的算计着安大争和小阿俏。
对比安大争毫不知情。
当他醒过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时分了。
房间里除了他,只有红牡丹亲自在一旁守护着。
见他醒过来了。红牡丹这才松了口气。
“你可算醒了!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伤的多重吗?全身上下二十二道伤口,连块好肉都没了,居然还敢跟红楼他们动手。
要不是我们发现的早,你现在都得埋乱葬岗了。”
安大争讪讪的笑了笑!
“没事,就他们那点三脚猫功夫,怎么可能伤的了我?”
红牡丹狠狠的白了安大争一眼,懒得和他争辩。
“你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受这么重的伤还到处乱跑?难道是有什么大事?”
安大争看了看身上已经被重新包扎过的伤口。
“前几天带着队伍和鬼子在江阴打了一仗!这些伤只是看着严重,其实都只是皮外伤罢了!”
红牡丹伸手在他胸口的一处伤口轻拍了一下,疼的安大争直哆嗦。
“哎呦,你轻点!”
“活该,看你还得瑟不?你说的是江阴保卫战?
我听说这一仗打死了四五万鬼子,国民党和鬼子生生绞杀了一天一夜。你怎么掺合进去了?”
随后安大争就把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和来上海滩的目的一一告诉了红牡丹。
“我现在需要你帮我传递一个信息回总部,绑架朝香宫鸠彦王后,派人秘密接应我离开上海。”
红牡丹被安大争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身体伏在安大争身上,尽量压低声音说道。
“你要绑架日本上海派遣军总司令朝香宫鸠彦王?你疯啦?”
“这你不用管,你立刻通知组织就好,还有,这件事不要让啊俏姐知道。不能把她们牵连进来。
如果有可能,这次任务结束,你也一起跟我们撤出上海吧!否则你会非常危险。”
红牡丹脸色变了又变,显然对安大争安排她离开有些纠结。
“离开上海的事另外再说吧,我先去联络站帮你传递消息。”
安大争点了点头,忽然又朝红牡丹问道
“对了,百乐门叶小小你认识吧?”
“你是说小小啊?我当然认识啊!”红牡丹见安大争提起叶小小,很自然的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认识她的?你对她了解多少?”
“你还记得上次我被张万霖抓了那回吧?当时张万霖关押我的那个小院里一共关着四五个女孩子。小小就是其中之一。
后来啊俏姐救我的时候,顺手把其他人也救了。
小小人生地不熟,就一直跟着我学习唱歌跳舞。
现在在上海滩也算是小有名气了。”
安大争暗自点了点,看来,红牡丹离开上海滩的事情已经势在必行了。
她现在的处境已经非常危险了,或许她的身份早就已经暴露。
只不过日本人为了钓大鱼,一直没有收网。
而这次自己可能就是一条符合他们想要的大鱼的身份了。
“夜莺,从现在开始,你不允许离开凤鸣楼一步,直到我完成任务跟我一起撤离。这是命令!
另外,你现在应该已经暴露了,那个叶小小和百乐门的大厅经理陆之章的真实身份是日本人。
不过他们应该不属于特高课,我准许你启动最高预警机制。通知所有和你有联系的同志们进入休眠状态,等待组织唤醒。”
安大争张口叫出“夜莺”这个代号,那就代表了安大争是以组织身份在跟她交代任务,而非朋友关系。
红牡丹应了一声。就要从安大争身上起来。
然而,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
“二姐,啊俏姐让你下……”
韵竹毛手毛脚的推门而入,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了。
随后她就看到红牡丹坐在床边,整个上半身几乎完全趴伏在安大争身上。
那姿势,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韵竹虽然是凤鸣楼八大金刚,但是她们梅兰竹菊四个几乎都是小阿俏捡回来的孩子。
根本就没经历过这种事,平时也都是诸位姐姐们惯着她们。
此时她双手死死的捂着通红的小脸,但是指头缝里依然可以看到她那好奇的大眼睛不断的眨呀眨!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们继续!”
红牡丹听见门口的动静,连忙坐直身体。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确实有些解释不清。
她狠狠瞪了安大争一眼,随后又对一直道歉但是就是不出去的死丫头说道
“死丫头,不知道敲门啊?整天毛毛躁躁的。今天晚上加练一个小时。”
“啊?二姐,不要啊!我保证我绝对不把刚刚你和黄先生的事说给别人听。你就饶了我吧!”
韵竹放下双手,对红牡丹哀求道。
红牡丹拿她没办法,
“找我什么事?”
韵竹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的目的。
“哦!差点忘了!
十三太保的教头沈达夫来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瞎子和酒鬼。啊俏姐让你下去一趟!”
“嗯。知道了!你告诉啊俏姐,就说我马上下去。”
安大争一听十三太保的一夫当道教头沈达夫来了。
与他同来的还有瞎子和酒鬼,顿时来了兴趣。
“等等,我和你一起下去。我对这个沈达夫可是向往的很久了。正好跟你们下去见识一下。上海滩十三太保的威名!”
作为整个上海滩闻名已久的十三太保,他早就想见识见识了!不过上次来上海滩时间匆忙,他除了小阿俏和车夫王亚樵,其他人都无缘得见!
这次十三太保三人同来,更何况还有排名第一的沈达夫,他当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红牡丹拗不过安大争,只好帮他穿好衣服。和他一同下楼去见识一下十三太保的威名。
两人收拾一番,刚出房门就看到一楼大厅里的最中间站着三个人,当头一人长的气宇轩昂,国字脸,浓眉大眼,妥妥的国民男神级别的中年帅大叔。
左边一人带着黑色瓜皮小帽,洗的发白的皂色长袍,浑身干瘦似乎没有几两肉。鸡爪子似的手里抓着两个空心铁球。另一只手里是一根写着铁口直断的帆子。
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应该就是所谓的瞎子。
右边那位,则是带着一个黑色大檐帽,他似乎比瞎子还要瘦,面色焦黄,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
估计就是酒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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