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迟国国王听闻秦明之言,为难的对那虎力大仙说道:“大国师,那和尚也不肯放你哩。你既然与他赌胜,也夸下了海口,当是真有本领,且去那里走一遭吧!”
虎力大仙闻言,也只得去了那杀场。
虎力大仙同样被几个刽子手,也捆翻在地。
大刀幌一幌,把他的头砍下,一脚也踢将出去,滚了有三十余步!
虎力大仙的腔子里也不曾出血,同样的叫一声:“头来!”
秦明见状,立刻拔下一根毫毛,吹口气,叫道:“变!”
却是变作了一条大黄狗跑入了杀场中,黄狗把那虎力大仙的头一口衔来,一直跑一直跑,跑到了御水河边,将那头丢了下去。
却说那虎力大仙连叫三声,可是人头早已被秦明施法,被狗叼走了,如何还能回来!
过得片刻,那虎力大仙的腔子中,骨头里都有红光迸出,却是pen血不止!
随后,他的无头尸体就倒在了尘埃中。
众人定睛观看,却发现那尸体乃是一只无头的黄毛虎。
那监斩官见此,又来向车迟国国王奏道:“启奏万岁,大国师的砍下头来,不能长出,已经死在杀场,却是一只无头的黄毛虎。”
车迟国国王闻奏,大惊失色,他目不转睛,看着剩下的那两个道士。
鹿力大仙见此,忙起身说道:“陛下,我师兄是有道的仙师,如何会是只黄虎!这都是那和尚使诈,施了法术,将我师兄变作畜类!我今定不饶他,要与他赌那剖腹剜心!”
车迟国国王听说这话,方才定性回神,又对秦明叫道:“那和尚,二国师还要与你赌哩。”
秦明闻言,说道:“只管来吧!小和尚却是无惧,正要要去西天,死了方好早些上西天见那佛祖。”
车迟国国王听了秦明所说,道:“如此,你们且去吧!”
秦明闻言,摇摇摆摆,径至杀场,将身子靠着大桩,解开衣带,露出肚腹。
那刽子手将一条绳,套在他膊项上,一条绳札住他腿足,把一口牛耳短刀,幌一幌,着肚皮下一割,捅了一个窟窿。
秦明双手分开肚腹,拿出肠脏来,一条条整理了多时,死后,依然按在里面,照旧盘上,摸着肚皮,吹口气,叫道:“长!”
那腹部依然长合如新。
车迟国国王见了这本事,大惊,将他那早已批好的关文捧在手中,对秦明说道:“圣僧莫误西行,与你关文,你且去罢。”
秦明闻言,再次笑道:“此刻,关文却是小事,也请二国师剖剖剜剜,如何?”
车迟国国王闻言,不由对鹿力大仙说道:“这事却不与寡人相干,是国师你要与他做对头的,请去,请去。”
鹿力大仙闻言,说道:“陛下宽心,料我决不输与他。”
随后,他也象秦明一般,摇摇摆摆,径入杀场,被刽子手套上绳,将牛耳短刀,唿喇的一声,割开肚腹,他也拿出肝肠,用手理弄。
秦明见此,立即拔一根毫毛,吹了一口气,叫到:“变!”
毫毛即变作一只饿鹰,展开翅爪,飕的把鹿力大仙的五脏心肝,尽情抓去,不知飞向。
鹿力大仙,被秦明这一弄,做一个空腔破肚鬼,少脏无肠魂,立即断了气息。
那刽子手拖尸来看。呀,只见是一只白毛角鹿的身体!
慌得那监斩官又来奏道:“陛下,二国师晦气,正剖腹时,被一只饿鹰将脏腑肝肠都叼去了。死在那里,原身是个白毛角鹿也。”
车迟国国王害怕道:“怎么是个角鹿呢?”
那羊力大仙见此,不甘的说道:“我师兄既死,如何得现兽形?这都是那和尚弄术法,坐害我等。我要与师兄报仇。”
车迟国国王闻言,说道:“你又有什么法力赢他?”
羊力大仙闻言,说道:“我与他赌下滚油锅洗澡。”
国王便教人取了一口大锅,锅中放满了香油,教他两个赌去。
秦明见此,笑道:“多承照顾顾,小和尚许久不曾洗澡了,这两日皮肤燥痒,好歹这有人帮着点火,且洗一洗去。”
那当差的官员闻言,果然按下油锅,架起干柴,燃着烈火,将油烧滚,教秦明先下去。
秦明见此,合掌说道:“阿弥陀佛,不知是要文洗,还是武洗?”
国王闻言,疑惑的问道:“文洗如何?武洗又如何?”
秦明解释道:“文洗就是不脱衣服,似这般叉着手,下去打个滚,就起来,不许污坏了衣服,若有一点油腻算输。而武洗,则是要取一张衣架,一条手巾,脱了衣服,跳将下去,任意翻筋斗,竖蜻蜓,当澡池子一般洗。”
车迟国国王闻言,对羊力大仙说道:“国师,你要与他文洗还是武洗?”
羊力大仙听了,不由开口说道:“若是文洗,恐他衣服是药炼过的,隔油。还是武洗罢。”
秦明见此,又上前道:“恕我大胆,这次依然占先了。”
随后,秦明脱了布直裰,褪了虎皮裙,将身一纵,跳在锅内,翻波斗浪,就似负水一般顽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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