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婥闻言,冷冷看着宋师道,淡然道:“你这么大口气,看来是有点门道了。”
宋师道闻言,却是正容道,“在下怎敢在姑娘面前班门弄斧,只是寒家尚算薄有声名,只要在船上挂上家旗,道上朋友总会卖点面子吧。”
秦明听到这里,亦不得不赞这家伙说话得体,不亢不卑,恰到好处。
白衣女闻言,目光看向秦明,沉吟不语,显是有点意动,但是却征求秦明的意见。
秦明闻言,自然不会拒绝,而且秦明认为,这个叫宋师道的小子根本不会对他造成威胁,也可以趁机了解的宋阀的一些实力,为了以后面对他们之时,做一些准备。
于是,秦明点了点头。
傅君婥见此,这才开口问道:“你的船在那里?”
宋帅道闻言,大喜指点道:“那几艘就是!”
宋师道想起佳人既肯上船,便不愁没有献殷勤的机会,心中却是十分欢喜。
之时,却看到傅君婥处处都要询问秦明,而且连走路也都是与他走在一起。
随后,秦明等人上了船,四艘艨艟启碇起航,逆流西上。
这宋师道口气这么大,自然大不简单。
现今江湖上,声名最着者莫过于四姓门阀,但若论吃得开,则要数四姓中的宋家门阀。
宋族乃南方势力最大的士族,阀主“天刀”宋缺有天下第一用刀高手之称。
而当年杨坚一统天下,建立大隋,因顾忌宋族的势力,对他们采取安抚政策,封宋缺为“镇南公”,而宋缺亦知南朝大势已去,诈作俯首称臣,以保家族。
因此,在四姓之中,其它三姓均杂有胡人血统,而这硕果仅存,保持声威的南方大族,则一直坚持传统,严禁族人与汉族以外的人通婚,故在江湖上被视为汉族正统。
当文帝杨坚在位时,以宋缺的雄材大略,仍不敢轻举妄动,还韬光养晦,潜心修隐,免招大祸。
可是到了杨广即位,内乱外忧,朝政败坏,叛乱四起,宋阀也再次活跃起来。
宋缺之弟“地剑”宋智,乃天下有数的用剑高手,亦以智计名着江湖,他知道隋朝气势仍盛,若过早举兵,必成首先被攻击的目标,故劝乃兄暂缓反隋,转而从事各式暴利买卖。
而其中最赚钱的一项,把私盐经长江运入内陆,谋取厚利。
宋师道这四条船,正是贩运海盐的私船。
“敢问,姑娘与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上船之后,宋师道看着傅君婥问道。
“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
秦明闻言,当即率先开口说道,同时还一把拉住了傅君婥那冰凉rou嫩的小手。
傅君卓闻言,为了避免麻烦,却是没有反驳。
只是,她的俏脸微泛红霞,使得她更是jiao艳欲滴,尤其她那对美眸变得神采盈溢,更可把任何男人的魂魄勾出来。
宋师道闻言,神情一黯,变得有些失落。
不过,很快,宋师道就在舱厅设下酒席欢迎秦明与傅君婥二人,简单却隆重,一同出席的尚有一对男女。
男的年约四十,却满头白发,下巴上一把银色的胡须,女的约二十五六间,颇为yao媚,与男的态度亲昵,且神情体态,甚为liao人。
经宋师道介绍,原来男的是宋阀的着名高手“银须”宋鲁,是宋师道的族叔,乃宋阀核心人物之一。女的叫柳菁,是宋鲁新纳的小妾。
宋鲁看到秦明与傅君婥,笑道:“二位伉俪精华内敛,显具上乘武功,且姑娘的配更是不似中土之物,不知二位是何方高人门下呢?”
傅君婥闻言,平静的答道:“宋先生请见谅,君婥与师兄奉有严命,不可泄漏出身分来历。”
柳菁那对剪水秋瞳横了秦明一眼,微笑道:“这位公子俊美非凡,不想竟然还是姑娘的师兄呢!
秦明闻言,淡淡的说道:“武学一道,达者为先,入门早着为长,我却是比我师妹早了一年拜师而已!”
“哈哈,也是,不过你们师傅却是好福气呢,收了这一对璧人为徒弟!”
柳菁闻言,忍俊不住,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
秦明却听得出,这女子心思细腻,明显实在试探二人。
傅君婥见柳菁同秦明讲话,竟生出一股妒忌的奇异情绪,她冷哼道,“我师傅自然是有眼光的,否则,也会让我嫁给师兄!”
她却是忽然改变了心意,顺着秦明早前对宋师道说二人乃是夫妻之事。
不过,那宋鲁却是过来人,他一眼就看出,傅君婥还是完璧之身,不禁笑道:“二位既然行走江湖,还是早些将婚事办了为妥,否则,总有些人会生出误会之意!”
宋鲁这是在旁侧提点宋师道,宋师道之父天刀宋缺,只允许家族之人与汉人通婚,因此似傅君婥这等看起来便是异域的女子,必须要让宋师道彻底的死了心思。
宋师道闻言,脸色再变,可他依然固执的没有表态,而是殷勤的请傅君卓与秦明入座。
酒席有些沉闷,因为,傅君婥显然是应付居多,未有秦明有心思慢悠悠品尝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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