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肘眼见着红肿了起来,他用手按了下去,“痛么?”
“痛!”
“这里呢?”
“不痛。”
秦濯点了点头,放下心来,“没伤到骨头,只是软组织挫伤,过几天就好了。”
他话音一落,便冷冷的看着她,“刚才怎么回事,在舞池里和男人拉拉扯扯的?”
“谁和他拉拉扯扯,是他先非礼我!”
慕容丝气愤得不行,明明自己是受害者,在他口中,却成了自己不检点,随便和男人拉拉扯扯了。
非礼?
秦濯转头,看向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的男人,“他非礼你哪里了?”
“……他摸了我。”
“摸了哪?!”秦濯语气加重,眸色阴沉沉的。
慕容丝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他在生气么?
生谁的气?
“看我干什么,我问你,他刚才摸你哪里了?!”
秦濯疾言厉色的模样,还是把慕容丝吓了一跳,她咬着下唇,突然有些羞于启齿了。
秦濯一脚狠踢地面,面露不耐,“慕容丝,你听到我说话了么?”
哑巴了吗?
问一句话半天都回答不上来!
慕容丝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他摸了我……屁股。”
“什么?”
慕容丝哼了一声,闷不吭声。
秦濯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究竟是不是水,“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屁股……他摸我屁股了,听到了吗?”
慕容丝闭紧双眼,不管不顾地大声喊了出来。
酒吧里,顿时鸦雀无声。
那句“屁股”似乎还在回荡着。
慕容丝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到酒吧里所有人都在看着她,顿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濯明显怔了一下,随即,他目光狠戾地盯向倒在地上的男人。
那男人看到秦濯朝着他走来,下意识地想爬起来逃跑。
“还想跑?”秦濯一脚再度将他踹翻在地。
安保见此,围了上来,“濯少,我们来处理。”
“不用。”秦濯一手解开袖扣,一脚踩在男人手上,“这种人渣败类,我亲自解决。”
把衬衫袖子挽至手肘,秦濯又解开领口两颗纽扣,活动了一下指关节。
俯身将男人从地上拽起来,夹带着劲风的铁拳,狠狠朝他脸上招呼。
“啊……”
男人痛苦地嚎了一声,“我错了,大哥!大哥,我不知道那妞是你的女人,给我一次机会吧大哥!”
“老子没弟弟!”
秦濯又一拳砸下去,他眸色狠戾,温润绅士的面具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真性情的他。
所有人都在围观着这一幕,秦濯把男人往死里打,他求饶的话,一句也不听。
“丝丝……濯少太man了!”
“濯少是在为你出气,你说,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几个朋友在她耳边说着,慕容丝脑子一片空白,心烦意乱地看着秦濯对那流氓拳打脚踢。
那流氓被打得鼻青脸肿,最后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慕容丝担心秦濯再打下去会出人命,便快步跑了上去,拉住了他。
“秦濯,别打了。”
“你一边呆着去,别过来!”
秦濯一手将她拽到身后,一脚狠狠踩在男人胸膛上。
“呕……”
男人的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双眼已经翻白,眼看就要晕厥过去了。
情急之下,慕容丝只好抱住了秦濯的腰,大喊道,“秦濯,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他就被你打死了!”
“他摸你,就要受到教训!”
“他现在已经受到教训了,够了,可以了。”
“丝丝……”秦濯还想说些什么,感觉到贴在自己背上的那张脸,似乎有湿意传来。
他转过头,才发现慕容丝已经红着眼眶哭了。
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
此时,秦濯也冷静了不少,他吐出一口绵长的浊气,“我又没把他打死,你哭什么?”
秦濯抬起手,想要帮她擦拭掉眼泪,提起手才发现,自己手上全是那男人的血。
“别哭了,我没下重手,他死不了。”
慕容丝看了那男人一眼,已经晕厥了,“这还没下重手,他都晕过去了……”
“总之,他死不了就是了,你担心什么?”
秦濯示意安保给他手帕,安保递来手帕,他接过手帕擦拭掉手上的血,这才不急不缓地让人把地上晕厥过去的男人送去医院。
蒋绍廷走了过来,眉梢微挑,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没事吧?”
秦濯不以为然地道,“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他。”
经过这么一闹,他们也没了喝酒的心情。
秦濯让人把她的朋友们送回家,他看着耷拉着脑袋,不肯抬头的慕容丝,“我送你回家。”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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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慕容丝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刚刚秦濯的一拳一拳暴击。
明明打在了那流氓的身上,却让她觉得,力道进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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