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8日晚间19时许,星火基地仍是人声鼎沸。末世后用电紧张,人们并没有太多的夜生活。如果是平常的这个时间,民众早已各自回家休息。
然而今天是首领的大喜之日,中心广场特地设有美酒佳肴,以自助餐的方式大宴宾客。广场上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觥筹交错间,一片热闹。
长条形餐桌前,身穿一袭粉色长裙的卢菀正抱着花球发呆,她被萧然之前抛出的手捧花砸中了。红言在她身边站着,笑得古灵精怪,怂恿道:“据说未婚女子在婚礼上接到新娘抛出的捧花,就会成为下一位结婚的新娘哦。”
说话间,红言伸手指着陈诚的方向,自从看过卢菀的幻境,知道卢菀喜欢陈诚之后,她便格外热衷于调侃卢菀。
卢菀的心思被戳破,臊得她羞红了脸。她收好捧花,夹起一块黑森林蛋糕放到红言的盘子上,佯怒道:“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啊!”转移了这个话题。
陈诚此时正和青龙队队员一起给宋明寒灌酒。宋明寒酒量并不好,平时是能避则避,然而洞房花烛夜毕竟是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他就是酒量再浅,也不能拒绝别人递过来的酒杯。
在远离人群外的灯火阑珊处,宋母和萧然相对而立。宋母褪下一个碧玉镯子,戴到萧然的手上,她笑得一脸慈祥,“这是咱们老宋家代代相传的镯子,倒也不是什么好玉,只是图个好意头。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留着吧。”
萧然连忙道:“当然不嫌弃!伯母您说话太谦虚了,这玉镯的质地明明就很好!我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她换上徐如海送的碧玉戒指,和手腕上的镯子显得相得益彰。
宋母拍拍她的手背,打趣道:“还叫伯母呢?”萧然红着脸叫了一声妈,把宋母乐得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形。说来也怪,萧然努力了十几年都没办法对着继母唤一声妈妈,但换成宋母,自然而然地就叫出口了。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的确很奇妙。
宋母喜静,萧然也不是爱热闹的人,两个人便相携离去。她们一路且行且聊,宋母对萧然说了很多宋明寒儿时的趣事,说到高兴的地方,两个人都开怀大笑。
回到别墅后,萧然送宋母回房。宋母拉着她的手,嘱托道:“以后寒寒就交给你了,他很孩子气,脸皮又薄,要是不小心惹到你,你千万别和他计较。他口味清淡,不吃酸辣不嗜甜,更加不吃肉。总这样也不好,你要监督他多少吃点肉……”说到最后,她的眼眶居然红了。
萧然急忙出声安慰她:“妈!”宋母摆摆手,轻声道:“我没事,只是太高兴了。你是个好孩子,你嫁到我们老宋家,我很高兴。”宋母以太累为由,让萧然回去休息了。
萧然在房间里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宋明寒,她干脆脱掉婚纱,换上一套舒适的睡衣。萧然盘腿坐在床上,从空间里取出一个淡蓝色的笔记本,在“和宋明寒结婚”一项后打了个对勾。
她把本子放在脸上,大笑起来。房间里满是她爽朗的笑声,甜的就像蜂蜜一样。
恰在此时,卧室房门发出巨大的咣当声。萧然抬眼看去,是宋明寒回来了。他原本熨帖整齐的礼服此时已经有些发皱,领结松松地挂在颈间,儒雅之中透露出一丝痞气。他那白皙的脸上被酒气熏得一片坨红,正是醉眼惺忪。
由于酒喝得太多,宋明寒走路都是晃晃悠悠的,这才撞到了门上。萧然起身扶住他,酒气熏得她连忙捂住鼻子,惊讶地问道:“怎么喝了这么多?”
宋明寒把浑身的重量都压在萧然的肩膀上,并不说话,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萧然。好在萧然是位力量系异能者,不然还真的扶不起他,萧然把他放到床上。
萧然俯身帮宋明寒脱衣服,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裙,从宋明寒这个角度看去,一派春光。宋明寒便趁着萧然为他脱衣服的时候,把手压在她的身前,又揉又捏,嘴里说着:“好软的白面团子,想吃!”
萧然一把拍开他作乱的手,笑骂道:“喝成这样,吃什么吃!”
宋明寒却翻身把萧然压在底部,他吻向萧然的耳垂,来回地舔舐,温柔地轻咬,发出啧啧的水声。耳垂一向是萧然的敏感地带,她推拒道:“别,别咬那里。这么晚了,我们睡吧。”声音又甜又软,像是一块粉红色的。
醉酒的宋明寒被她甜腻的声音迷住了,他想听到更多。他舔过萧然的双唇,灵巧的舌尖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吃完再睡嘛,我想吃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亲吻萧然的耳垂、双唇,说到最后,他下身一沉,冲萧然坏笑着挑了挑眉。
他的面容太过精致,邪笑的时候便有一种雅痞的气质。萧然情不自禁地吞了一下口水,她自问也算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了,毕竟鸳鸯梦春散的药效不是一般的强,她都挺过来了。
但宋明寒只是一笑,她好像已经沦陷了。
宋明寒话并不多,他深深浅浅地亲吻着萧然的身体,在经过那两颗红樱桃之时,更是流连忘返。萧然口中时不时地溢出几声娇娇软软的呻|吟,把宋明寒听得一阵发热,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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