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爷,风家嫡子。异姓王,风老王爷唯一的嫡亲儿子。从小聪慧,七八岁便熟读兵书,十一二岁便随着战老王爷上阵杀敌,多次击败敌人,立下赫赫战功。
十六岁那年,和老王爷一起出征,遭遇埋伏,率十万兵马抵抗玉国的三十万兵马,以少对多,战况十分惨烈,连打了三天三夜,最后双方都没有剩下几个人。
老王爷战死,而风澈也受了重伤,等援兵到了,把他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时候,人只剩下了一口气。
当即圣上命人全力医治,人是救活了,但却落下了满身的伤病。
所有御医都断定他活不过二十二岁。
在当今圣上封他为战王爷后,便离开了京成,来这落尘山庄养伤。
平阳知府这一跪,县太爷心里一跳,腿发软,也跟着跪了下去。
夏曦讶异的挑眉,目光落在风澈脸上,这个家伙竟然是个王爷?怪不得如此目中无人。
风澈懒洋洋的坐在在椅子上,转动着手里的扳指,看都没看知府一眼。
整个大堂上静的落针可闻。
平阳知府的脸上的汗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来,然后滴落在地上,地上很快浸湿了一大片。
“平阳府客气了。”
就在平阳知府感觉自己就要虚脱的时候,风澈淡淡开了口,“本少爷离京之时已经上了折子,去了这战王爷的称号,如今不过也只是平头百姓一个,你这大礼,我可受不起。”
他的声音淡淡的,让人听不出情绪。可知府能爬到今天的位置,察言观色的本领也是有的,知道他这是生气了,生的很大的气,忙一个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王爷说笑了,就算您是一个平头百姓,也是为朝廷立下了赫赫战功,也值得我这一拜。”
“是吗?”
“是,是……”
知府一连串的应。
顿了下后,风澈道,“起来吧!”
知府和县太爷如得特赦,颤颤巍巍的爬起来,规矩的立在他面前。
“平阳县。”
“属下在!”
“升堂吧!”
县太爷软着腿回到桌案后,轻轻拍了下惊堂木,“升堂,带人犯。”
俞义和月柔被带了上来。
在大牢里呆了一夜,月柔从一开始的大吵大闹,歇斯底里,到后来的崩溃,精神恍惚。俞义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被带上来,月柔一眼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风澈,下意识的伸手就要整理自己的头发,手伸出,眼光撇到一边的知府,不可置信的顿住,而后……
“爹!”
一声哭嚎,疯了一般推开押着她的人,提着裙摆朝知府面前跑,“爹,你要为女儿作主,这平阳县太不是东西了,他竟然将女儿关……。”
话说完,也到了知府面前。
知府额头的青筋直跳,怒斥,“孽女,住嘴!”
月柔不可置信的顿住,嘴巴还微张着。
“跪下!”
知府又是一声怒喝。
月柔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他。
知府恼怒她,一巴掌对着她打了下去:“跪下!”
恼怒之下,他用了全力,月柔得头被打得偏了过去,殷红的血顺着她的嘴角也立刻流了出来。
“柔儿。”
俞义惊呼着要上前扶她,被押他过来的衙役钳制住,动弹不得。
月柔傻了,呆了,纵使她没出嫁时,在府里不得宠,知府也没有打过她。
此时她脑中嗡嗡响,完全反应不过来了。
“跪下!”
知府再次怒喝了一声。
月柔双膝一软,咚的下跪在地上。
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知府也此刻恨不得撕碎了她。那日,夏曦在府城闹那一出,已经是人尽皆知,他派人喊了她回去,问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俞义家中有妻室,她指天指地的保证,说不知道。派出去的兵丁又没有抓回夏曦。事已至此,万般无奈之下,知府让俞义给夏曦一封休书,事情便到此为止。
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另有打算,悄悄来了这平阳县,还作下了这么大的事情,惊动了战王爷,连累了自己。
俞义也被强压着跪了下去。
“平阳县……”
县太爷赶紧道,“王爷。”
“开始吧。”
县太爷恭敬的应声,一拍惊堂木,“俞义,月柔,你们两人可知罪?”
月柔的丫鬟,护卫,还有宅院下人全都带了过来,重刑之下,哪里有人敢隐瞒,纷纷抢着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一桩桩,一件件,包括派人去夏曦家中偷盗银两,派人火烧她的快餐店,雇人杀她,一计不成,杀了车夫栽赃给她,就连两人是怎么密谋的,以及想着夏曦认罪以后,给夏家勒索三十万两银子的事都交代了出来。
证据确凿,两人想抵赖都抵赖不了。
这一串的供词说完,俞义和月柔两人面无血色地瘫在地上。
大堂上一片寂静,就连县衙外看热闹的人都静了下来,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这也太骇人听闻了,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竟然连自己的发妻都不放过,太不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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