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印子钱,便是高利贷,那些下三路的生意往往在暗地里都做着这一门生意,吃的也是那利滚利的红子儿。
沈一笠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王府之中尽然会有人跟这种事情扯上关系?
是该夸他的三叔三叔母胆子大?还是该骂他们蠢得无可救药呢?
这种事情一旦被人给接发出来,那可就是直接下大狱的结局,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到时候怕不是整个王府都要受其牵连?
沈一笠直接气笑了,可现在那两个人已经牵扯其中,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想想该怎么把那两人给摘出来,或者和他们直接划清关系。
筝筝听了沈一笠的解释之后,也明白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也更加庆幸沈一笠为了以防万一在王府里安插了眼线,这才知道了这么个消息,若是日后他们突然被人揭发,那才是真的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那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筝筝疑惑的看着沈一笠,见他沉思着,也没有继续开口打扰。
片刻之后,沈一笠才终于抬起了眼眸,神色变得镇定自信了起来。
“夫君,可是想到了办法?”
“自然。”
沈一笠并没有谦虚,而是直接点头道:“这件事情必须我们这边尽快解决了,否则怕回夜长梦多。”
不知为何,沈一笠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和怪异,可是到底在哪儿不一样,他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来,只能先将心里的疑惑压了下去。
沈一笠嘴里说着不耽搁,行动上也没有半分拖泥带水,直接叫来了青执,然后将这件事情吩咐了下去。
青执虽然整日里跟在沈一笠的身边,好像哪儿也不曾去过一样,然而却只有沈一笠一人知道,在青执之下还藏着一个虽不算特别庞大,但却属于沈一笠的暗卫组织,因此平时沈一笠的吩咐,才能更快更有效的传达下去然后被快速完成。
青执领命之后就退下了,沈一笠这次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缓解一下。
“怎么了?头痛?”
筝筝上前,纤细白皙的双手按压在了沈一笠的额间,然后轻轻的揉压了起来,舒服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沈一笠的全身,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喟叹了一声。
“别那么拼,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筝筝劝道。
“我知道。”
沈一笠轻叹一声开口道,身体都放松了不少。
筝筝见状按得更起劲了些,嘴里劝说的话也没有停下,沈一笠也没有阻止,就这么一边享受着筝筝的按摩,一边听着她关心的絮叨。
片刻之后,沈一笠突然抓住了筝筝的手,然后抬眼看向了她。
“怎么了?”
这一段时间,两人之间相处越发融洽了起来,筝筝甚至从锦月阁再一次搬到了东暖阁之中,理由依然是需要就近照顾沈一笠的身体,不过也和上次一样,两人依旧是分床睡的,但经此一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更加的胶着暧昧起来。
“我还从来没有问过你,王府里的事情这么多,你可曾适应?”
筝筝愣了一下,有些没想到沈一笠会突然问出这些话?
“你怎么了?有些奇奇怪怪的?”
筝筝不解的看着沈一笠,怀疑他是不是又发病了?不然怎么在说胡话?
她抬手想要去摸一下沈一笠的额头,却被他紧紧抓着手腕不放手,挣扎两下无果之后,只能任由他就这么抓着。
感受到了筝筝的顺从,沈一笠唇角微微弯了起来,心情都跟着好了不少。
“你若是觉得不适应,等这段时间过去之后,我就带你出去走一走,可好?也正好我也没有出过远门,也好跟你有个伴。”
筝筝闻言有些心动,尤其是看到了沈一笠眼中期待的样子,是在是忍不下心去拒绝他,于是只能念头应口一句:“好啊,不过你不过问朝堂的事情了吗?”
饶是筝筝一个局外人,都已经能够稍稍感觉出来了现如今朝堂之上,那种若有似无的危险味道,而且筝筝可是十分清楚沈一笠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脾气的人,他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将摄政王从那个位置上扯下来,然而现在事情都还没有完成,他已经在想念日后离开京城四处游玩的事了,这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所以我说等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啊。”
沈一笠无奈的看着筝筝,微笑的眼底带着些许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
筝筝不置可否道:“那等到时候在说吧。”
“好。”
再过八日就该是皇上寿诞了,整个京城都以为临近这么一个重要的日子,变得十分的热闹。
每年天子寿诞之日,京城都会张灯结彩以示庆贺之意,不止有灯会,晚上还会有烟火可以看,可以说和年节也差不多了。
那些番邦来使们也已经陆陆续续的到达了京城,筝筝在知道苗疆的使者也会前来贺寿之后,心里就一直矛盾到现在。
“殿下,我回来了。”
筝筝正在屋里整理药材,刚把东西收好,就听到了小井咋咋唬唬的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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