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名古屋,一座依山傍水的茅舍屋中,一名中年男子坐在茅舍屋中,一边喝着清茶一边冷冷的注视眼前那名嬉皮笑脸的青年,中年男子眼神好似刀锋般锐利至极,浑身上下更是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杀意。
“前辈,别发这么大的火嘛!我这次来可是抱着十二万分的诚意,以及十二万分的敬意,想要请您出山的,您可不要误会了我的一番好意呀!”青年笑嘻嘻的说道,这名青年正是从泰国急忙赶到日本的罗天佑,当中罗天佑花了一天的时间找到了眼前这位中年男子,第二天清晨与其碰面。
而罗天佑面前的这名中年男子,则是‘飞天御剑流’的继承者,不单是继承了这门上古剑道,更是继承了每一代‘飞天御剑流’独有的名号,日本的剑道宗师级人物,比古清十郎。
比古清十郎,是伴随着‘飞天御剑流’的创始人所一直继承下来的名号,可能对别的国家的人来说这种传承一点意义都没有,甚至会觉得很傻。
但是在日本剑道的领域上,这种伴随着人名与剑术的传承是非常有意义的,也是极具象征性的,只有在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一些独特剑道剑术,才会有这样的传承,这象征着日本剑道领域上的一种至高成就,
这一代的比古清十郎已经是‘飞天御剑流’的第二十六代传承者了,他将自己的名号视为至高的荣誉。而‘飞天御剑流’素来都是一代传一代,一师一徒,这一代的比古清十郎同样也只有一个弟子,这个弟子正是死在姚飞手上的日籍华人,佟森。
佟森死了,在台北101大厦被姚飞当场击杀,当初罗天佑见到佟森与姚飞大战之时,就已经预料到了佟森会有这样的下场,他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用佟森的死来引这一代的比古清十郎出山。
而比古清十郎呢?除非趁着自己寿终就寝之前再找一名弟子,否则的话,‘飞天御剑流’将后继无人,就此失传。原本比古清十郎是打算让佟森在外多历练几年,等他回来的时候,就将比古清十郎的名号传给佟森。
可现在人都死了,传无可传,罗天佑这次跑到日本来找他,就是为了通知他佟森的死讯,这让比古清十郎心中一惊,随后就是一怒,应该说是勃然大怒。
“罗天佑,当初我答应让玄野(佟森的日本名玄野一心)跟在你身边去俗世中历练,可不是让你最后给我带回来这样的消息,你当初是怎么向我保证的。”比古清十郎恶狠狠的盯着罗天佑,喝了口清茶沉声说道。
罗天佑面带几分尴尬之色,笑着说道:“是是是,我当初答应过前辈要好好照顾小森的,活着带他去历练,也活着把他带回到您的身边,这点我没有做到,的确是我的不对,但死者已矣,我们应该向前看才对,前辈就不像为您的弟子报仇么?”
比古清十郎冷冷的注视着罗天佑,将茶杯放下后,淡淡的说道:“报仇?那是必须的,虽然是正常比试,玄野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但他是我比古清十郎唯一的弟子,被人击杀我这个做师父的不能装作自己不知道,为弟子报仇也是名正言顺的事情。只不过,有一件事我不是很明白,罗天佑希望你能为我解答。”
罗天佑闻言微微一愣,笑着说道:“是什么事情,前辈尽管问我,晚辈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比古清十郎冷然一笑,眯缝着双眼开口道:“要报仇的话,我是该找你,还是该去找那个叫姚飞的小家伙。你眼睁睁的看着玄野战死,却不为所动,以为我不知道么?”
就在比古清十郎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从他身上爆发出来的杀意更加凶猛了起来,而罗天佑却依旧笑面如花,开口道:“前辈别开玩笑了,武者之间的一对一较量,有第三者插足的话,不管是帮助哪一方都会授人以柄,遭人耻笑,落得一个胜之不武的下场,您应该不希望看到您的得意弟子被人当成一个笑话来看待吧。”
罗天佑的言辞之犀利,可把比古清十郎给噎的够呛,一时间还真反驳不了罗天佑,只能冷哼一声开口道:“牙尖嘴利,这次的天山一战,算我一个,等我杀了那个叫姚飞的小家伙以后,下一个就是你。”
罗天佑笑着点了点头,开口道:“一言为定,只要前辈能杀的了姚飞,晚辈必然会给前辈一个交代,六天后的天山之巅,请前辈务必准时。”
比古清十郎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放心,我会一定会准时到。”
第二天清晨,罗天佑又赶到了日本的首府东京,在东京的一座大型道场中,罗天佑晓有兴致的看着眼前一堆穿着道服的年轻人,在那里一边扯着嗓子喊,一边连续不停的出拳。
在道场的正前方,一名长相英俊,面容严肃的青年,双手负背在那里来回走动,同时嘴上不停的大声叫喊,与眼前的那群青年保持一致的语调与话音,他每喊一次,这群青年便出拳然后收拳。
这名青年正是当初第四届地上最强世界格斗大赛,与姚飞结下一定情谊的宫本龙之介,他是这座道场的师范,而眼下这座道场,正是极真派空手道在东京最大的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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