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文想了想小凤梨的模样,忽然觉得观棋的分析好像很对。
“算你还有点脑子,行了,起来吧。”
观棋意外惊喜,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张瑞文。
这就过去了。太不可思议了。
他真的是越来越机智了。
他娘给他起这个名字真好,狗剩子。狗剩子就是最聪明,最机智的意思。
“公子,你不生气了,如果实在气不过就踢小的两脚,小的受得住。”观棋觉得还得表表忠心。
“行了,再不起来你就跪到今天晚上。”张瑞文冷冷道。
观棋蹭一下便跳了起来。
“小孩子确实是太淘气了,村子里养大的孩子没规矩,不懂事。”观棋又开导张瑞文。
“行了,别说这些了。”张瑞文摆摆手,“你去给本公子买个假发套过来。”
观棋干脆利落的答应下来。
他正要出门,忽然丁玲公主推门冲了进来。
“瑞文哥哥。”丁玲公主一边往里冲,一边喊他。
“你今天做什么去了?我找了你一日都没见到你。”
丁玲公主平复了那两天内心的波澜,好不容易才丢掉心中的羞涩,过来找张瑞文的。
虽然她蛮不讲理,可是男人的屁屁她还是第一次见,实在是太令人她触目惊心了。
她从小娇宠着长大,那么触目惊心的事情让她太过于震撼,用了两天时间平复,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找张瑞文,却没见到人。
这把她气坏了,她以为张瑞文丢下她一个人出去玩,找别的小妖精去了。
好在张瑞文回来了。
观棋正要拦住丁玲公主,张瑞文正要戴草帽。
当然两个人都晚了,观棋没拦住丁玲公主,张瑞文也没戴上草帽。
于是,秃头的张瑞文便呈现在了丁玲公主面前。
丁玲公主先是愣住,然后被吓坏了,打起了嗝儿,随即眼睛一翻,晕过去了。
“去,唤她的丫鬟来,把公主带回去。”张瑞文摆了摆手。
观棋答应下来,去丁玲公主的屋子,喊了她的丫鬟,将公主背了回去。
观棋正要出门,忽然又想到了什么?
“公子,小的看到一个人,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观棋有点犹豫。
只是那形象在脑海里一闪而现,似乎有那么点模样,但又觉得不可能。
“说!”张瑞文冷声道。
他已经这副模样了,还有什么是他不能承受的?
“小的在凌大夫家的院子里看到了一位老人,好像是天清宫那位老祖宗。”观棋斟酌着语气说道。
“什么?”张瑞文满脸震惊。
“你不会眼花了,看错了吧?”
“小的也没有近处看过那老祖宗,都是远远的。
不过跟在公子身边见过一两回,有那么一点点印象。
今日也是远远的看着那么点儿影像,模模糊糊的,也不敢确定,似乎是小的看错了。”观棋确实不太确定。
观棋别的地方不行,眼神却很好使,尤其是在看人方面,很难看错。
“行了,你去给我买一顶假发回来。”张瑞文摆了摆手。
这次他出门,祖父告诉他,玉清宫那个老祖宗又离家出走了。
这件事情当然是顶级机密,没有几个人知道。
不过听说皇帝这几日也出门,而且也往西北来,不知道是否也是来找老祖宗的。
张瑞文没想到这个幸运会落到他的头上。
观棋只是个小厮,他自然不知道那位老祖宗不在玉清宫这个秘密。
他身边带着的人没有谁认识那位老祖宗,也就只有他和观棋见过其真容。
*
韩大人怒气冲冲的跑到了凌安家。
“臭丫头,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你怎么能闯这么大的祸?”韩大人指着凌安质问道。
“万一他怪罪下来,你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吗?别说是你,就是我也顶不住。”
“那么美的秀发,你怎么忍心给他剃了光头?”
“我就说你黑心肝,你还不相信。”
凌安一脸无奈地看着韩大人,“头发已经剃了,你想怎么办吧?”
韩大人,……
他倒是被凌安问住了。
“我给他二十两银子,让他去买假发,他也不要,我也不是不赔偿他。”
“头发断了……那是覆水难收,又接不上,只能等着慢慢长起来,好在它是可再生的。”
“我最烦的就是你这个态度,你这是认错的态度吗?”韩大人顿足道。
“对不起,韩大人,给您添麻烦了。
但事已至此,我也很无奈。
要不这二十两银子您拿着,让他买顶假发去?”凌安说着便从身上摸了二十两银子递给韩大人。
韩大人气呼呼的瞪着凌安。
“您实在太生气,把我的头发剃了也可以。”凌安摸了摸自己头顶的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一次她只能对不起原主了。
“你不能剃娘的头发。那位大叔的头发是我剃的,你要剃就剃我的头发。”小凤梨站在凌安面前,插着小腰,凶巴巴的瞪着韩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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