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拿了一百两银子递给宴宁。
“你也不问我要银子做什么。”宴宁拿到银票看着凌安问。
“你应该有用吧,反正银子也是你挣回来的。”凌安看着他笑着说,“你不至于在外面养个外室吧?”
宴宁,……
她这脑子里究竟想些什么?
“马上要月底了,应天书院有一次大型的联考。”宴宁解释道,“书院里开的盘口,没有人押我的注,我现在的赔率是一赔三十,所以我借了为宏图一千两银子,押了我自己,如果能赚了,那就是三万两银子。”
凌安瞪大眼睛,“赔率怎么会这么高?”
“可能就是我太低调了。”宴宁看着凌安,神色淡淡,一副我真的很低调的表情。
“你这不是低调,你这是扮猪吃老虎。”凌安笑着说。
“能不能吃掉老虎还不一定,对方很强。”宴宁在凌安面前抖了抖一千两银票。“不能吃掉,这银子就输了。”
“投资有风险,入市需谨慎,风险越大回报越大,这都是成比例的。一千两银子,咱还赔得起,没事去玩儿吧。”凌安豪爽的摆了摆手。
“不过这一次我的对手真的很强,听说他是尚书令大人的孙子,叫张瑞文。”宴宁说道,“尚书令大人很器重他,在着重培养。”
“张瑞文……”凌安笑出声来。
“怎么了,你认识?”宴宁看凌安的表情,感觉她好像认识张瑞文。
“何止是认识,与咱家还颇有渊源。”于是凌安将张瑞文与他和小凤梨之间发生的趣事告诉了宴宁。
宴宁满脸震惊,这都是他去东安城参加乡试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凌安并没有告诉他。
“真的剃了光头……小凤梨做的。”宴宁还有点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
“还有假,你现在看他的头发应该还没长起来,最多也就五六寸长。”凌安笑着说道。
“这个小家伙究竟干了多少荒唐事?”宴宁看了一眼熟睡的小凤梨。
“如果对手真的是张瑞文,那就放开了去考,那家伙有点呆,你一定能考得过他。”凌安信心满满地说道。
“嗯,好。”宴宁点点头,然后将银票收起来,这一千两明日还给魏宏图。
亲兄弟明算账,该拿的银子他拿,但是也不能总是占位宏图的便宜,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
*
“二哥,我受不了了,我要疯了。”韩林鹿说两句话便大笑几声,然后接着又说两句话,这一句话不长,磕磕绊绊的,说了好久才说完。
“你这究竟是怎么了?怎么总是笑个不停?”韩林鹏皱着眉头,满是疑惑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啊,控制不住的,就是想笑。我是不是疯了?我是不快死了,二哥,我要是死了,你会想我吗?”翰林鹿抱住韩林鹏。
“别说这些丧气话,好端端的怎么就会死?你想想,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韩林鹏问道。
“我下午吃了鼻屎。”韩林鹿悲痛的喊道。
“我吃了那个村妇的鼻屎。”
“二哥,你为什么要提起来?我想去死。”
“行了,你小时候又不是没吃过。”韩林鹏大喊了一声,打断了韩林鹿的悲嚎。
“没吃过,我什么时候吃过?”韩林鹿瞪着韩林鹏。
“啊,那个不重要。”韩林鹏干咳了两声,岔开话题,“鼻屎不至于让你笑个不停。”
“二哥小时候你喂我吃过鼻屎。”韩林鹿顿时更觉得生无可恋,指着韩林鹏,一脸悲痛。
“很小的时候,难免的,哥哥都会欺负弟弟,你不是也让韩林凡吃过鼻屎吗?他不是也没事。”韩林鹏说道。
韩林鹿顿时没话说了,小的时候他确实偷偷的给韩林凡喂过鼻屎。
“我再没吃过别的东西,我为什么会笑个不停,喊大夫吧。”韩林鹿断断续续的笑,一直停不下来。
“那丫头的来路你知道吗?不会是她喂你的不是鼻屎,而是其他东西吧?你看清楚了吗?”韩林鹏皱着眉头问道。
“我当时正在笑话我,我没在意。
我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后来有东西进了我的嘴里,我咽了下去,我才问她给我喂了什么。
她说是鼻屎。我恶心的不行,就开始吐。
即使她给我吃了什么东西,也应该吐出去了吧。”韩林鹿回想着当时的情况,断断续续地说道。
“一定是他给你喂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你才会笑个不停。
不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大夫估计也未必能治你这毛病,我去问问大哥,看看他家住在哪里,去给你讨药去。”韩林鹏是很聪明的,最善于思考。
“不会吧,她不过就是个普通的村妇,胖的像个头小猪似的,一看她就是脑袋大,脖子粗……”韩林鹿不太相信韩林鹏的话。
“只有你蠢。”韩林鹏没好气的怼了他一句。
“用力忍着,忍不住就咬一个东西在嘴里,或者是拿锥子扎大腿,疼了就不笑了。”韩林鹏说着在韩林鹿身上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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