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宁很配合地点点头,送上门来的肥肉不吃,那是傻子。
宴宁很快便将韩林鹏身上摸了一个遍,然后摸出了一些散碎的银子和几张银票,不过加起来也就不到二百两银子。
“一共不到二百两。”宴宁数了数,看向凌安道。
“堂堂将军府的二公子怎么会这么穷?”凌安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你以为将军府的二公子很有钱吗?”韩林鹏都快哭了,这些银子还都是他自己在外面当知心哥哥攒下来的,都是他的血汗钱。
他不仅出卖灵魂,有的时候甚至还要出卖肉体。他挣点钱容易吗?
“我也觉得堂堂将军府的二公子这点银子太少了。”宴宁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然后继续在韩林鹏的身上摸了起来。他摸到了一点硬邦邦的东西。
“找到了……”宴宁有点激动地说道。
韩林鹏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藏的这么隐秘,他们是怎么找到的?
“在哪里?”凌安激动地问道。
“这个地方比较隐秘,不太方便,你扭开头。”宴宁对凌安说。
“没事,没事,男人的身体我见多了。”凌安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
韩林鹏:他真的是进入了一个刚从乡村搬进城里的村夫村妇家吗?难道不是进了一个雌雄大盗的贼窝。
“在这里……”宴宁不在意了,撕开了韩林鹏外面的衣服,然后从他的小腹处掏出一个暗兜,随即扯开暗兜,里面有一厚沓银票。
“这里有八百两。”宴宁数了数银票对凌安道。
“这还差不多,符合一个将军府二公子的身份。不然我都怀疑他冒充将军府的二公子呢。”
“你们给我剩下一张,那是我全部的家底呀。”韩林鹏此时完全放弃了反抗,连最后的反抗意志也被宴宁和凌安磨灭了。
“私闯民宅你知道是什么罪过吗?你还想要银票,美得你。”凌安将银票收起来,然后在韩林鹏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人怎么办?”宴宁问道。
“不用你管了,你先去休息吧,我把他绑起来,丢进柴房去。明天早上我再处理。”凌安说道。
宴宁点点头,“那你小心一点。不要上演农夫与蛇的故事。”
“没事,对待蛇我向来就直接掐七寸,一招致命,绝对不给反杀的机会。”凌安咬牙切齿地说着,便将韩林鹏绑了起来,然后提着出了正屋,去了柴房。
她将韩林鹏丢进柴房,又将门从外面锁上。这才回屋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宴宁、小凤梨还有韩林凡去书院,都出了门。家里只剩下凌安一个人。
凌安进了柴房。
此时她才看到韩林鹏鼻青脸肿的。
“臭丫头,你好狠的心,怎么说我们也是实在亲戚。你怎么能下得去手?”韩林鹏疼的嘴都张不大,说话呜呜的。
“你这叫贼喊捉贼,谁让你大半夜跑到我家来,如果不是我夫君半夜醒了。你还不知道会对我们做出什么龌龊的事情呢。”凌安一点不客气,在韩林鹏的头顶上敲了一下。
“你把我放开。有本事你就把我放开。”韩林鹏挣扎着,可是他此时浑身都疼,感觉骨头都碎成了一节一节。
臭丫头真的没武功吗?打人怎么会这么狠?
凌安确实没有功夫,不过是这些年吃的好,运动量大,当然,还有一点天生神力。再加上作为一名医者,最知道哪里是痛点……
所以韩林凡那么弱鸡,她才觉得他们两个根本不可能是双生子。
“我没本事。”凌安拿起旁边的木板在韩林鹏的嘴巴上敲了一下。
“都已经是我的待宰羔羊了,还这么嚣张。”
韩林鹏想哭。
“妹妹,干妹妹,不,亲妹妹,你放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古有韩信能受胯下之辱,今有韩林鹏受死丫头欺负,也能委曲求全。
“饿了吧?走,带你吃早饭去。”凌安觉得折腾的也差不多了,所以便提着韩林鹏出了柴房去了灶房。
灶房里有早上剩下的包子和粥。
凌安拿了个包子塞进韩林鹏的嘴里。
韩林鹏饿坏了。不用手,直接用嘴巴,就将一个包子慢慢地吞了进去。那嘴巴就像蠕动的大虫子。
“你还真有本事,大半夜的翻墙跑到我家来。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凌安好奇地问道。
“哪有怎么想的,就是想问你是不是给林鹿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他为什么笑个不停?”韩林鹏没好气地说道。
“你还真聪明。韩家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聪明的,你是第一个,哦,当然。除了我干娘。”凌安笑着说。
“我确实给韩林鹿吃了点东西,当然不是鼻屎,那只是恶心恶心他。”
“你还真是够歹毒的,他还是个孩子,不过就是不懂事。”韩林鹏气呼呼地瞪着凌安。
“不,他可不是孩子了,他比我还大呢,多大了,十六了吧。他怎么还能是孩子呢?”凌安摇着头。“你可别为他做错事找借口。看来你够宠你这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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