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笑着摇头,“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宴宁那可是教授。”
“教授是什么?”秋香问道
“教授就是很厉害的人。”凌安得意地扬着下巴。
“脸皮可真厚。”秋香伸手戳了戳凌安圆圆的脸颊。
“不过你真的不减减肥吗?你这样宴宁不会嫌弃你吗?”
“外表只是皮囊,我吸引我们家宴宁的是我高贵的灵魂。”凌安说道。
秋香一脸无语地看着凌安,“你的灵魂不高贵,你的鬼魂会飞得很高。”
凌安知道秋香没听懂她这句话,笑得直不起腰来。
宴宁带着小凤梨下学回来便听到两个女人笑作一团的声音。
他正纳闷谁和凌安能这般说笑,忽然云哥儿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小凤梨看到云哥儿眼睛瞪得大大的。
云哥儿刚才在后院和旺财还有小花带着五只小鸡玩,刚来到前院,就看到小凤梨背着小书包回来了。
“云哥儿……”小凤梨看到云哥儿兴奋地尖叫一声,直接就扑向了云哥儿。
云哥儿有点害羞,先是慢走两步,随即也跑了出来。
“凤梨姐姐。”
“云哥儿,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去找我?我可想死你了。”小凤梨直接把云哥儿抱了个满怀,并且将人抱了起来。
小凤梨的力气也是够大的。
“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凌安阿娘不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没办法去找你,我也想你了,你好像长高了。”云哥儿看着小凤梨说道。“不过你怎么又成了光头?”
小凤梨露出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走,我带你去后院玩。我养了一条狗,它叫旺财。它总是汪汪的叫。我把它训练的可厉害了。”
小凤梨拉着云哥儿开心地去了后院。
宴宁却一个头两个大。他又要给别人当孙子了。真是烦死了。
“您什么时候来的?”马婶子他们刚刚给老人家收拾完屋子,老人家坐马车,摇晃的腰都快断了,趴在床上,享受着老马的按摩。
老马看着虽然不顺眼,不过这按摩的手法倒是不错。
老人家现在手里正晃着一只金叶子。他跟老马说了,只要把他按舒服了,这金叶子就是老马的。
老马一开始对在凌安家做仆人真没有太大的期待。毕竟他们曾经是将军府的仆人,现在来到了一个举人府做仆人,算是降格了。
谁能知道,这里简直是天堂,随便来一个亲人给他的赏赐就比他在将军府干一年挣得还多。
现在好了。魏宏图经常给他银子,这老爷子更厉害,直接给的就是金子。
不过,这金子实在太金贵了,他不敢要。
毕竟是主人叫祖父的人物,那就是他老马的主子,当然要尽心伺候。
“什么叫您……叫我一声爷爷,你能死吗?”老人家就是主打一个不好好说话。
宴宁做了一下心理斗争,然后深吸一口气,端端正正地喊了一声,“爷爷……”
“哎……”老人家听的那叫一个舒心。
“最近学业怎么样?应天书院还不错,凑凑合合,你在应天书院能考什么名次?”
老人家张口就熟练地谈论着应天书院的情况,好像对这里很熟悉。
“刚刚结束的月底联考,我考了第一。”宴宁很自信地回答。
“有什么厉害人物吗?”老人家并没有太在意宴宁考了第一。
“比较厉害的人物还是有的。来了好几个解元,还有尚书令家的孙子张瑞文,也在应天书院,不过这一次他没考过我。他考第二,我考第一。”宴宁说道。
“好好,真是太好了,不愧是我孙子,就是厉害。要考过那孙子,给我把那孙子压的死死的。让他抬不起头来。有一次考不过他,我就抽你。”老人家兴奋地说道。
宴宁,……
宴宁听了老人家和张瑞文之间的过节,后来知道是老人家让小凤梨和云哥儿将张瑞文剃了个秃头。
不过他们之间怎么会有过节?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您一路颠簸累了吧,那休息吧,我先走了。”宴宁说道。
“嗯,好,去吧,去吧。”老人家随意打发宴宁出去了。
宴宁又来见了秋香和凌安。
秋香和老人家刚来,凌安晚上在外面订了席面送到家里。
马婶子和枣花儿也很喜欢凌安家。一则老马总是得到赏赐,二则他们经常可以什么事情都不用做。
真是活儿轻松,银子又多。
“家里现在谁做饭呢?”秋香问道。
“马婶子和她女儿枣花主要负责做饭,以前枣花是负责洗漱的,后来我们的衣服都不太喜欢让别人洗,所以也就用不着她了,她就和她娘一起在厨房里忙。”凌安解释道。
“以后你也不用做饭,就让马婶子和枣花儿做就可以。如果你也懒得洗漱,也可以不用洗漱,我让枣花儿洗。”
“不用,不用。我在前院可以开灶,可以做饭。”秋香说道。
“你可别住在一个院子里开两个灶。你以为咱们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还有小灶,咱家没有小灶,一起吃。”凌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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