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辛和弗朗索瓦同时看向了梵高的位置,梵高和之前的那些foreigner灵基再临的声势有些不太一样,金普罗提亚歪着头不太明白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光柱,这是要发生什么了吗?但是金普罗提亚并没有感觉到害怕。
“啊啊……欺瞒只能到此为止了……哎嘿嘿……master,我能揭露这冒牌从者理应自称的名字吗?真名,克吕提厄·梵高。将一切都涂抹,然后……消失吧。”
梵高也将自己全部的神性都解放了,甚至直视了自己东拼西凑的这个事实,现在的梵高看上去并没有其他foreigner那种掉san的感觉,但是却多了一分的恐怖。
整个人都是森白色,纯白色的瞳孔,纯白色的头发,头上的帽子像是个向日葵一样,双手也像是拿着向日葵的捧花,身上的长裙,上半身还算是正常,下半身像是水母一样的形状。梵高张嘴说话时,露出那黑色的口腔,更是平添了恐怖的感觉。
“用异端对异端,交给我吧!
心念亦惶恐,水之祭司啊,风之贵公子啊……来自夏日星(火星)之硕花,化作一滴疯狂,现请再次将星辰带去永眠之座吧……wgahnagl,fhtagn(于居所沉睡)……!——星月夜!”
梵高居然一来就解放了宝具,公孙辛在梵高的示意下,赶紧退开。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在梵高的身后,出现了一副画,这是梵高的名作——《星空》,梵高和金普罗提亚现在就好像是沉入了水下一般,金普罗提亚有些难受的捂住了自己的头。
“梵高的第一宝具,想着从圣保罗疗养院窗边看到的景色描绘而出的如梦似幻的绘画。那超越了人类智慧的世界观从画布中溢出,形成固有结界,侵蚀着现实。
晚年的梵高被未知的精神疾患发作所折磨,却仍然为追求信仰与善良的存在而不断作画。这近乎疯狂的执着被外来之物利用,成了改变、神化他人灵基或精神构造的宝具。”
公孙辛为弗朗索瓦解释着梵高宝具的作用,弗朗索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现在的弗朗索瓦其实对这宝具有什么用一点不关心,现在她也无时无刻的在考虑怎么对付金普罗提亚。
“再多来点刺激……”
在“星月夜”的加持下,梵高现在各个数值都得到了提升,梵高展开双臂,从自己的胸口无数紫黑色像是触手一样的绷带飞向了金普罗提亚,将她紧紧绑住。
“播撒种子之神的过错是……”
梵高一边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一边在手上拿出了她的画笔,画笔在白沙上轻点,紫色的向日葵开始朝着金普罗提亚蔓延,本来就没有挣脱“绷带”的金普罗提亚又被无数的向日葵纠缠住了。
“染透!!”
梵高的攻击还在继续,在金普罗提亚的头顶,黑色的漩涡慢慢的形成,从漩涡的中心,一只像是水母的东西,慢慢落了下来,它伸出了自己触手将金普罗提亚绑住,开始吸食着金普罗提亚的魔力。
“啊……啊……啊……不要拆散我和他……!”
金普罗提亚的挣扎突然剧烈了起来,梵高不得不再次加大了自己的魔力输出,但是金普罗提亚的身体在不断的变大,巨大的身躯开始将捆绑在身上的一切都撑端。
梵高一惊,在“星月夜”的强化下,自己成长也根本赶不上金普罗提亚的成长,这样下去的话,金普罗提亚将会变成自己也无法对付的存在。
“那么——
比平时更多一些!——黄房子!”
梵高身上爆发出了让人难以想象的魔力,如果是初见的金普罗提亚的话,应该是可以就这样结束战斗的,但是现在成长起来的金普罗提亚也已经不太可能了。
梵高不得不解放了自己的第二宝具,和第一宝具“星月夜”是对人宝具不同,“黄房子”是对军宝具,用绘画重现了那成为梵高才华绽放的转机,也是梵高梦想破灭舞台的法国南部阿尔勒的居所。
对敌人犹如折磨法国南部的密史特拉风,对友人则给与无微不至的守护,但同时也会让诅咒蔓延。
一瞬间诅咒开始在堕天之槛中蔓延开来,金普罗提亚的成长速度确实也在一定程度上被抑制,可是这还不够,只是这样的话,金普罗提亚早晚会突破出梵高所能控制的极限。
“公孙,收下吧!我最后的赠礼,很高兴可以在这里见到你,虽然你可能不记得了,但是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哦。”
梵高转过头,扔出了一封印,对公孙辛微微一笑,公孙辛一愣,是之前失败的轮回吗?怪不得在自己说出梵高的本质的时候,梵高对自己根本没有什么抗拒,就算是在觉得弗朗索瓦有些可疑的时候,也是往公孙辛的方向靠着。
公孙辛伸出手接住了飞来的信封,他并没有打开来看,但是公孙辛的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公孙辛正要冲过去的时候,梵高大声的喊道。
“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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