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将澜饶有趣味的看着后退的一众雄性,摆摆手略显无奈,“怎么,无人敢动手了?难道我又要继续当你们的王了?”
姜软糖听着有些牙酸,咋感觉有些欠揍呢。
虽说听他这么说,反倒更无人上前,纷纷后退。
每年的争霸赛,根本就没有能打过御将澜之人,如今他实力更上一层楼,何人敢与其一战。
大长老蹙眉,瞧着这群雄性的怂样,在背后猛然出击。
“御将澜!”姜软糖反应迅速,赶忙叫他。
而御将澜轻松躲过,不出片刻便闪至其身后,利爪毫不留情的在大长老背上留下可怖的伤痕。
大长老被这一击攻的踉跄两下,赶忙转身。
可御将澜丝毫未给他反应的时间,身前又被恶狠狠的进攻。
随即一拳将人打飞,身体与树碰撞,大长老吐出一口鲜血。
不甘却又恐惧的眼神紧紧盯着御将澜。
没想到十冠的实力竟这般恐怖。
“投……”
大长老张口还未说出话,御将澜闪至他面前,速度极快,狠狠的扼住其脖颈。
没听错的话,他想投降?
那可不行,他如果投降,软软受的委屈算谁的。
手间越发用力,锁骨处的海浪纹理又显现出来,眸孔发着微光。
雌卵仿佛在死死盯着两人的动作,一动不动。
姜软糖心里大概清楚,御将澜这是想要他的命!
可到底是不落忍,正欲开口阻止。
只听见一声轻响,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见。
姜软糖不可置信的看着御将澜。
大长老脚踝被生生踩断,胳膊更是被用力掰断。
“嗯……我且留你一命,你不若说清楚,跟那雌卵的事?”
御将澜声音淡淡,可让在场的雄性闻之一震。
无人敢上前,纷纷选择对大长老视而不见。
大长老恐惧的看着面前的雄性,他分明,不该如此恐怖的。
“不准备说?”
御将澜轻笑出声,手又一次扼上他的脖颈,这一次更加用力。
大长老眼中浮现出恐惧,慌张的看向姜软糖,又看向她怀中的雌卵。
“那雌卵,是闻闻的……”
御将澜的瞳孔骤缩,突然便不准备听他继续说下去了。
手上用力,脖间断裂的声音响起。
姜软糖突然一震,劫幽蹙眉,将软软抱入怀中,不去看那一幕。
“还有吗?”
御将澜扔下那已经成为的一具尸体,浅笑着看过其余的人鱼族雄性。
雄性们不敢在说话,纷纷将双手扶至额间。
“王!”
御将澜站起身,摆手。
雄性们逃命般冲回大海,刚刚手势的意思,便是让他们散了。
他们的王,依旧是杀人不眨眼。
姜软糖身体一震,突然害怕极了御将澜。
见人离去,御将澜又换上温和的模样,黏至姜软糖身旁。
“狐狸,你该去解决你们狐族的事了。”
劫幽身体一颤,怎么感觉,这鱼升到十冠,好像是疯了一样,离近一些都觉得唬人。
姜软糖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给她的感觉,怎么会这般陌生呢。
“狐王,我若能承受你三击,你便在不能咬着我不放,我与你的关系,亦是到此。”
狐王眼神还在御将澜身上,看了一眼劫幽,叹息一声,“劫幽,我是你阿父,就算你承了这三击,我们也分不开。”
姜软糖觉得自己今天有点水逆,怎么每一件事都对她冲击这么大!
“狐王,是你阿父?”
劫幽微不可测的点头。
狐王是劫幽的阿父,所以狐王的雌性是,劫幽的阿姆,然后,劫幽杀了自己阿姆?
乱,贵圈真乱!
“所以,你杀害的雌性,是你阿姆?”
姜软糖小心翼翼的问出口。
谁料劫幽脸色变的难看起来,“她不是我阿姆!”
姜软糖眨巴着一双单纯的大眼睛,嗯,她现在确实挺单纯的。
单纯到人都恍惚了,完全搞不清现状了。
“她是你阿姆,是生你养你的阿姆!”
狐王怒声,自己的雌性被杀害,而他作为其雄性,俨然已经活不过这个旱季。
可他们的狐子,却不认她做阿姆。
不孝!
劫幽冷哼一声,“她作为我的阿姆,却想在我成年之际,要我做她的雄性,她未曾养育我,她怎么算我的阿姆?”
他本不愿当着软软的面说这些,可狐王却敢说那个雌性是他的阿姆。
这让他觉得恶心。
姜软糖忽然愣在原地,她好像有点三观炸裂了。
“那个,打扰一下,劫幽,你阿姆,是生你的,亲生的阿姆吧?”
劫幽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可他更怕软软在意,“软软,那雌性与我无关。”
姜软糖僵硬的点头,劫幽的阿姆,有恋子癖?好炸裂……
狐王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劫幽那一胎仅他一个雄性。
起初他未多想,可劫幽化形后,却越发长的好看。
放眼狐族,恐怕没有比劫幽更为好看的雄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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