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仇团儿那个小婊砸,已经把谣言传得人人自危了?”李玉儿、心中忐忑不安。
“郡主,这些都是骗我们的!”冷香指着大街,小聪明地笑道。
“冷香,我们被巫蛊妖人用法术暗中害了!”李玉儿捂着头,突然醒悟道。
主仆两人,在大街小巷调查了一日,李玉儿发现,那些旁敲侧击都是仇团儿暗中编造的假象,仇团儿的奸细,在长安城制造冲突混乱,故意欺骗李玉儿,让李玉儿变成坏人!
“仇团儿,这个坏女人,真是毒辣,本郡主当初真是没打错她,为了报复本郡主,竟然煞费苦心,编造流言蜚语,制造假象欺骗本郡主!”李玉儿杏眼圆睁,气得嘟着小嘴。
“郡主,但是冷香怀疑,仇团儿这次的陷害的目标不仅仅是郡主,而是王爷!”冷香圆圆的眼睛一动,小声对李玉儿说道。
“冷香,你终于聪明了!”李玉儿凝视着喜上眉梢的冷香,眉飞色舞道。
“郡主,您终于说冷香聪明了,冷香是千虑一失!”冷香得瑟地笑道。
“冷香,本郡主是千虑一失,你是千虑一得!”李玉儿凝视着冷香,俏皮地笑道。
再说长安城,焦急的禁卫军,到处寻找李玉儿,但是这些人疲于奔命,回到光王府时,李玉儿已经一脸严肃地带着冷香,正襟危坐在了软榻上。
“郡主,你跑哪去了?”李德裕与牛僧孺两个丞相,喘着粗气道。
“本郡主今天兴致勃勃,出去遛弯了,两位大人,本郡主这么兴高采烈,是被鬼魂附身了吗?是被鬼魂控制了吗?”李玉儿秋波一弯,满面春风道。
“郡主,这是皇上的旨意,让老朽调查,若是郡主真的十分安全,那老臣就回宫禀报!”李德裕与牛僧孺,面面相觑,十分窘道。
“冷香,请两位大人!”李玉儿倩然一笑道。
就在这时,李玉儿突然觉着脑袋眩晕,朱唇乱说话,冷香见李玉儿突然脸色憔悴,不由得十分惊愕,立即扶着李玉儿,回了闺房。
“郡主,郡主!郡主怎么突然生病了?”李德裕牛僧孺大吃一惊。
含元殿,次日辰时,皇上早朝,御香缥缈,李德裕与牛僧孺向李炎禀告道:“启禀皇上,三郡主真的被鬼魂附身了,昨日,老臣与牛大人亲眼看见,原来郡主还十分正常,突然就捂着脑袋,朱唇乱说,恍恍惚惚,那时,郡主已经不自主了,外面的传说,老臣亲眼看见了!”
“玉儿真的被鬼魂附身了?”李炎震惊道。
“禀报皇上,老臣在光王府,暗中搜查,找到了这块墓志铭!”这时,李德裕向李炎拱手道。
太监马贽呈着墓志铭,跪在李炎眼前,李炎拿起墓志铭,仔细一瞧,顿时龙颜大怒!
“皇太叔,他真会装模作样,原来他企图当天命皇帝,竟然把这僭越的东西,暗中藏在府里,不禀报朕!”李炎恼羞成怒,勃然大怒。
“皇上,皇太叔的野心已经暴露,臣建议,逮捕李忱!”李德裕高举朝笏道。
“启禀皇上,大殿外,来了一名中年士人,美髯七尺,叩首禀奏,说他可以抓光王府中的鬼!”这时,兵部尚书李牧向李炎禀奏道。
“中年士人?”李炎十分奇怪,命令马贽出大殿,把此人送进来。
过了半晌,那名美髯的中年士人,和颜悦色地来到了大殿,向李炎拱手作揖。
“先生能抓住光王府的鬼魂?”李炎端详着这名中年士人,好奇地问道。
“启禀皇上,李丞相呈上的这块墓志铭是假的!”中年士人捋须笑道。
“狗胆包天,你个老小子,竟然敢在皇上面前一派胡言!”李德裕气得面目扭曲,怒视着中年士人,火冒三丈道。
“启禀皇上,请皇上命臣调查此墓志铭是否赝品!”中年士人沉着笑道。
“好,马贽,把墓志铭给他!”李炎命令道。
马贽呈着墓志铭给这名中年士人,只见这中年士人,仔细端详,仰面大笑道:“启禀皇上,这墓志铭,是从安乐庶人的墓中挖出,但是这墓志铭上刻的字,却是近日上去的,所以虽然临摹,栩栩如生,但是却贼喊捉贼,请问皇上,安乐庶人当年弑君篡位,墓志铭上,怎么会刻着天命皇帝?”
“你这老小子,一个小小的司马,竟然敢在大殿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李德裕眼睛瞪得通红,如疯似狂地大叫道。
“李爱卿,这人所言甚善,你这士人,姓什么名什么?”李炎突然醒悟,眉开眼笑地问道。
“老臣姓白命居易,字乐天,现职司马!”中年士人叩首道。
“先生就是大名鼎鼎,昔日写长恨歌的白司马?”李炎顿时欣喜若狂。
再说白居易,在大殿为光王李忱平反,查出李德裕呈上的墓志铭是赝品,李炎命白居易为钦差,再次去光王府,调查鬼魂附身之案。
光王府,李玉儿鬼头鬼脑,女扮男装,和冷香出了府邸,去了长安大街小巷暗中调查仇团儿与牛薛勾结西域巫蛊妖人害人的事,她们化妆成男子,在长安最着名的胡人酒楼,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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