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儿被人身攻击,病恹恹倒在床上,而外面却上演了更加恬不知耻的闹剧。
事情突然颠倒黑白,李玉儿变成害人者,而狡猾的卑劣凶手,却变成了受害者。
故事说到这,越来越让人觉得滑稽,仇团儿与牛薛两个纨绔小恶魔,肆无忌惮,有恃无恐,明目张胆,演了一场拙劣的丑剧!
“这两个小恶魔,传播的流言十分拙劣,但是却欺骗煽动许多中毒太深的人围攻光王府,我们这次已经十分顺利!”地下宫殿,一脸狡狯的李德裕,向面具男人禀报道。
“李德裕,这两个笨蛋,我们就用他们,继续传播谣言,制造慌乱,然后顺手牵羊,抓住李忱!”面具男人仰面睚眦道。
仇团儿与牛薛,这对卑劣男女,一唱一和,在长安到处贼喊捉贼,把长安城内全部的奇异事件,都旁敲侧击说成是李玉儿连累的。
“就是这个贱人,挖了安乐庶人的墓,被安乐庶人鬼魂附身控制,她已经不是人了,她是鬼!”
“这个小畜生,小赖子,每天在长安胡作非为,到处连累人,她被鬼魂控制,现在已经让人不寒而栗,我看见她拿着菜刀,要杀人!”大街上,一群看热闹地围着几个吹得口若悬河的泼皮,那些泼皮,编造李玉儿所谓变态事迹,到处大放厥词,信口雌黄,把谣言传得人人自危。
“我们一起去光王府,打死那个不要脸的!”人群中,有奸细大声煽动,不明真相的人群,异口同声,争先恐后向光王府冲去。
“就是她,她就是狗!打得她鼻青脸肿!”光王府外,一群疯狗,撕心裂肺地大声嚎叫,大骂李玉儿。
但是光王府,没有人出来,在围攻中,光王府一直关紧大门。
“皇太叔也太老实了,有人暗中煽动围攻,传播谣言,倒打一耙,甚至把白的说成黑的,人身攻击他女儿,但是他竟然成了缩头乌龟,连回骂都不敢!”
“这个皇太叔,几棍子打不出一个屁!”大明宫含元殿,早朝,百官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李炎上朝,文武百官叩首山呼,李炎询问道:“诸位,你们刚刚议论谁?”
“启禀皇上,臣等在议论皇太叔,听说皇太叔的三郡主被谣言嫁祸,凶手十分阴险,竟然把事情反过来造谣,诋毁李玉儿是造谣凶手,而凶手却化妆成受害者!”工部尚书刘牧向李炎禀报道。
“真是鲜廉寡耻丧心病狂,长安有这种龌龊泼皮,陷害郡主,郡主的父亲竟然不敢禀报,还躲起来,真是窝囊废!”李炎拍案愤怒道。
“启禀皇上,这谣言都是民间传的,我们抓不到凶手!”吏部尚书方步,向李炎举笏道。
“方尚书,这是造谣凶手在隐蔽自己,谣言不是民间传的,凶手故意编造假象,欺骗我们,好像是义愤填膺,人人皆知!”刑部尚书元珍,一脸郑重道。
“元珍,朕命令你去查案!”李炎下旨道。
“哈哈哈,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最后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现在你就是凶手,看看,听听,人家怎么骂你,骂得头破血流!”仇团儿炫舞扬威,摇头摆尾,妖艳地驾驭着马,故意来到光王府邻近,趾高气昂地嘲讽李玉儿道。
但是冷香打开窗子,却没有一个人。
“仇团儿这个小婊砸,看她扭着屁股,志得意满,摇头摆尾,我李玉儿就晓得她是恶魔!”李玉儿鄙夷笑道。
“管家,派人告诉那个李玉儿,定要她听到,她是怎么名声狼藉,丑态毕出!”仇团儿妖媚地奸笑道。
大明宫,含元殿,李炎屹立在大殿上,眺望光王府。
“皇太叔,你真的是个胆小的人?”
光王府,鸦雀无声,仍然关着大门,不管外人怎么大声嘲笑,光王府就是没有人开门。
“李玉儿,你做缩头乌龟,老娘就饶了你吗?老娘要打你!”仇团儿丧心病狂,更加的凶恶道。
光王府,李玉儿的闺房窗外,传来了煞有介事的威吓恐吓声音,声音十分卑劣,撕心裂肺地恐吓李玉儿,吓得冷香忐忑不安的。
“李玉儿,我们要杀你,要打你!”下流的辱骂声,逼得冷香杏眼圆睁!
“冷香,我们休息!本郡主病了!”李玉儿瞥了窗外一眼。
大明宫,李炎视着墓志铭上的大唐灾星,心中疑神疑鬼:“皇太叔,你真的是窝囊废?”
再说光王府,更加如狼似虎丧心病狂的攻击,蹂躏着光王府闺房内的李玉儿。
人,都在长大,李玉儿还不到成年,但是,现在这凶恶的攻击,却明火执仗地侮辱着自己。
“这个世上,没有人瞧得起你,贱人,死心吧!”心狠手辣,阴险歹毒的辱骂,深深地刻在李玉儿心上,让李玉儿心如刀绞。
但是,光王府的大门,仍然没有敢开。
“仇妹,虽然没有搞死李玉儿,但是她现在已经疯疯癫癫了!”得意洋洋的牛薛来到仇团儿的面前,气焰嚣张道。
“牛薛,我们一定要把这个不要脸的整死!”蛇蝎心肠的仇团儿,从嘴角浮出了一丝阴险的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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