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府,恼羞成怒的牛僧孺抓来牛薛,大骂牛薛道:“你这个混账东西,整天在外面吃喝玩乐,和狐朋狗友害人玩,现在竟然连老子的丞相都给你玩撤职了,混账东西!”
牛僧孺暴跳如雷,举起板子,对着牛薛乱打,打得牛薛头破血流,竟然说出不尴不尬的话来。
再说仇士良,听说牛僧孺因为儿子害人,被皇上贬黜,顿时不寒而栗,立即命令管家把小姐仇团儿叫回府,并且命令把仇团儿软禁在仇府。
“不要脸的,竟然连累薛哥,打得你鼻青脸肿!”小恶魔仇团儿更加如疯似狂,几日后,她带着一群走狗出了仇府,又到处,反咬一口,倒打一耙,装得可怜兮兮,见到人就说李玉儿的变态事迹。
大街上,传来了老女人的哭腔,越来越穷凶极恶。
当时的大唐,百姓还是很密信,这仇团儿从小就肆无忌惮,无法无天,这个大唐,没有这个不婊砸不敢干的坏事,所以整李玉儿这个小呆子还是轻轻松松。
因为仇团儿传播的谣言,说得有鼻子有眼,许多不明真相的人都中毒太深,群情激奋,都说李玉儿淫荡,还是大唐灾星,光王府因为皇太叔的老实窝囊,天天被人围着大骂。
“皇上,现在这皇太叔一家真是身败名裂,臭名远扬,一个长安,千夫所指,百姓官员,纷纷去大骂,没有人瞧得起这个蠢猪,就算这皇太叔企图造反,暗中忍耐,甚至卧薪尝胆,韬光养晦,但是这种没有人瞧得起的蠢猪,谁会相信他?”一脸喜上眉梢的御前太监马元贽,对皇帝李炎禀告道。
“皇太叔?哈哈哈,就是个窝囊废!”李炎捋须大笑道。
这次灾星的事,让光王府更加被人鄙视,不但是皇亲国戚,连平民都瞧不起李忱,故意来他家指桑骂槐的小人,每天都有。但是李玉儿却知道,这都是仇团儿这个小婊砸制造的假象。
因为仇团儿的拙劣表演,过了半个月,皇帝李炎就再次对皇太叔李忱怀疑了。
“启禀皇上,老奴在朝中的人暗中发现,左仆射杨嗣与右仆射李钰,暗中去过皇太叔的王府,这两个人,恐怕与皇太叔暗中勾结!”指挥使仇士良,先入为主,竟然先去大明宫告了光王李忱,还告了杨嗣与李钰两个人的状。
“指挥使,这两个都是仆射,皇太叔竟然暗中收买他们?”李炎一脸怀疑道。
“皇上,就是这两个人,陷害老奴的干女儿!”仇士良反咬一口贼喊捉贼颠倒黑白道。
“这两个狗奴才,指挥使,你带人把这两个人逮捕进刑部刑讯!”李炎龙颜大怒道。
“王爷,仇士良那个狗贼,竟然趁着案子,陷害杨嗣李钰两名忠臣!”吴王府,焦急的刑部尚书元珍,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吴王李连的大厅。
“仇士良这个狗太监,和宫中的大太监苟海狼狈为奸,这次他们趁着巫蛊之事,竟然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贼喊捉贼,牵连杨嗣与李钰两位大臣,他们这是暗中有阴谋,杨大人与李大人,是朝中对皇上忠心耿耿的忠臣,而且一向对太监切齿痛恨,这次仇士良趁着光王府的事,企图把光王府的案子,牵连到两位大人,真是毒辣!”元珍愤慨道。
“上次仇士良这个狗贼,竟然嫁祸于人,把刘大人诋毁成巫蛊的凶手,竟然欺骗皇上,把刘大人一家斩首,现在这个狗太监,竟然还要趁机再次害人!”李连也怒火万丈道。
“王爷,我们不能让这些宦官在朝中有恃无恐,这次,请王爷一定要保护两位大人!”元珍向李连拱手道。
大明宫,李炎心中怀疑皇太叔李忱装呆,所以也想用逮捕杨嗣李钰,对皇太叔再次进行试探,所以他下旨,命令仇士良率禁卫军抓人,禁卫军穷凶极恶,冲进两府,把杨嗣李钰抓进了刑部大牢,然后刑讯棒打。
“你们两个,是不是曾经暗中去了皇太叔的光王府?你们真是狗胆!快招,说你们去光王府,是不是皇太叔笼络你们想造反,你们若是招供,本大人饶你们!”刑部,面目扭曲,十分无赖的汪海洋,卑劣地对杨嗣李钰两人进行诱骗道。
“呸,狗贼,真是鲜廉寡耻,我们去皇太叔府,就是为了见香山居士,你竟然恐吓我们招供诋毁皇太叔,厚颜无耻!”杨嗣慷慨激昂,对着汪海洋吐了一口口水,怒发冲冠地骂道。
“小子,竟然还敢骂人,打!”汪海洋气得吹胡子瞪眼,拍案大叫,狱卒迅速用鞭子,对两人拷打,打得两人血肉横飞。
“皇兄,杨嗣李钰两人,是朝廷的忠臣,也是朝廷的中流砥柱,现在皇兄因为几个太监的蜚语,就要砍掉朝廷的中流砥柱,那是自杀呀!”李连来到养心殿,向李炎义正辞严地禀奏道。
“七弟,这两个奸佞,竟然暗中去光王府,他们阴险歹毒,妄想煽动皇太叔造反,这两个反贼若是不斩,我大唐就有危!”李炎大动肝火,对李连说道。
光王府,吴王李连来到王府,李忱正在和白居易喝茶,看见李连焦急地来了,李忱故意一脸傻地问道:“皇侄,你为什么来本王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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