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妖女,竟然挖开了安乐庶人的墓,得罪鬼神,被安乐鬼魂追杀,附身控制,现在竟然要连累大唐都要有灾,打死她!”
仇团儿的闹剧,演得栩栩如生,长安城的奸细,制造假象,并且欺骗百姓,四处装模作样,装神弄鬼,老奸巨猾的心理奸计,骗得长安城,对李玉儿进行了凶恶的围攻。
“杀了这个妖女!”
“坏人!”
就在这时,突然长安又出现了摄魂的传说,传说一个皇亲郡主,被鬼魂控制,用花容月貌摄走青年男子的魂,大街小巷,传得脍炙人口。
今天,李玉儿中邪了,她没有防备西域妖人的巫蛊之术,骑着桃红马上大街逛街,这时正好与一个清秀的公子面对面过,突然,李玉儿一个恍恍惚惚,明眸呆滞,突然冲到了那个清秀公子的面前。
朱唇,竟到了那个公子的脸上。
“啊!女花痴!色魔!”突然,大街上一阵恐怖的尖叫声。
一群老妇女,一群公子男围住李玉儿的桃红马与冷香,指着李玉儿,大声辱骂,那凶恶卑鄙的脏话,让李玉儿几乎要华山论剑了!
“脏死了,这个淫荡郡主!大街上,光天化日亲人家处男!”老妇女的嘴,像是大炮一样,向李玉儿射击!
“你们这些小人,在这里骂什么?她是我娘子!”让李玉儿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公子不但没有与这些“大义凛然”的看热闹同心协力大骂李玉儿,反而在须臾,突然抓住了李玉儿的皓腕。
“小子!竟然抓本郡主的手,想趁机占本郡主便宜,把咸猪手放下!”李玉儿杏眼圆睁,没想到,这个公子不但没有放手还趁机一搂,搂住了李玉儿的小蛮腰,嘴唇迅速亲在了李玉儿的颦眉上。
“原来是夫妻!大街上,竟然还柳下惠?骗得老娘这么冲动!”老妇女,看热闹的人,须臾,落花流水。
李玉儿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怒视着这个还在用嘴唇亲她的色男!
“你?”
“你?”
“程节?”
李玉儿勃然大怒,对准程节的脸,就是一个打耳光!
“啊!我救了你,你竟然不感谢,还打我!”程节捂着红脸,愤懑地目视着嗔怒的李玉儿。
“小子,你竟然占本郡主便宜!”李玉儿杏眼大怒,瞪着程节道。
“郡主,若是本公子不从善如流,你就被那些老妇女骂死了!”程节捂着嘴笑道。
“渣男!”李玉儿柳眉倒竖,追着程节,程节驾驭着马逃跑了。
“郡主,那个程公子,虽然我们救了他,但是他也救过我们,再说刚刚,他是为了保护郡主,才演这么一幕的!”再说李玉儿气得撅着小嘴,驾驭着桃红马,娇嗔愤懑,冷香来到李玉儿的面前,小声对李玉儿说道。
“小子,本郡主是大唐郡主,他竟然敢趁机欺负本郡主,这品行,真是渣男!”李玉儿愤怒道。
再说李玉儿回到光王府,窗外又是丧心病狂的辱骂与冷嘲热讽。
“玉儿!”这时,一名英姿勃发,气宇轩昂的年轻人,大步流星地来到了李玉儿的面前。
“连哥!”李玉儿定睛一瞧,顿时喜上眉梢。
“玉儿妹妹,皇上命我继续调查巫蛊的案子,皇上怀疑,暗中传播流言蜚语,陷害你,并且利用纨绔,在长安用巫蛊之术害人的案子,背后定有靠山幕后凶手,所以皇上命我,暗查京城,定要把那个幕后凶手逮捕!”李连郑重地对李玉儿说道。
“连哥,我也有些疑神疑鬼,西域妖人潜入长安,被京城纨绔收买害人,而同时,吐蕃侵犯边界,我想,这个西域妖人,会不会就是吐蕃派来的奸细,故意在京城挑起冲突,到处骗人,弄得京城不寒而栗!”李玉儿对李连严肃地说道。
“玉儿妹妹,你这不是疑神疑鬼,这个西域妖人,可能真是吐蕃的奸细,潜入长安,暗中害人,若是我们的假象是真的,那这个幕后凶手定是和吐蕃暗中勾结,妄想利用吐蕃里应外合,弑君篡位!”李连说道。
“连哥,这个凶手,我想定是京城的皇亲国戚,或是宦官,会不会可能是指挥使仇士良,或大太监苟海?”李玉儿忧心忡忡道。
“不是这两个狗太监,仇士良和苟海虽然都想顺手牵羊,趁机扳倒在朝廷的对手,但是他们并没有这个兵力勾结吐蕃!”李连心中忐忑道。
光王府外,辱骂声震耳欲聋,丞相李德裕,命令禁卫军,从光王府撤走。
渗人的地下宫殿,李德裕站在面具男人的面前,拱手道:“主子,我们已经顺利煽动京城的人围攻歧视光王府,并逼李炎杀死李玉儿!”
“好,李德裕,你们造谣,还真是轻松,现在人人都知道李玉儿是灾星,都与她是仇人,李炎没有了杨嗣李钰,又没有了李玉儿,李忱,就四面楚歌。”面具男人仰面奸笑道。
“主子,是不是继续用西域巫蛊之术害人?”李德裕问道。
“本家已经试探了皇太叔,这个人才是真正的腹黑,若是在这次案子中趁机扳倒了此人,我们就更加轻松夺了李炎那个蠢皇帝的皇位!”面具男人一脸睚眦地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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