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你说的对,巫蛊妖人是仇士良与吐蕃狼狈为奸的一个阴谋,但是因为仇团儿的无法无天,让这种秘密的害人妖术,被暴露在光天化日!”李连点头道。
“现在我们已经查出,与仇士良暗中勾结,潜入长安的吐蕃奸细,西域妖人,是苟害,这个苟害的徒弟,被我抓到,但是却被立即灭口,虽然已经没有证据再证明仇士良与苟海暗中勾结,但是,我们已经知道了巫蛊之案的凶手!”程节专心致志地说道。
“程公子,虽然线索已断,但是,我们可以向皇上禀奏,有备无患,暗中调查仇士良与苟海两个太监!”李连对程节说道。
“都是你,都是你们几个,要不是你们要报复李玉儿,巫蛊的秘密怎么会被皇上知道?”仇府,仇士良恼羞成怒,暴跳如雷,指着一脸顽抗的仇团儿,一阵臭骂。
“干爹,您被皇上怀疑,都是因为那个李玉儿,那个不要脸的,现在名声狼藉,臭名远扬,千夫所指,出去都有几个老女人跟着她,竟然还有脸调查干爹,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干爹,你一封信,女儿就整死那个还要脸的!”仇团儿不尴不尬地说道。
“滚!要是不能把李玉儿杀了,你就滚出咱家的府!”仇士良一蹦三尺高道。
气急败坏的小婊砸仇团儿,被干爹骂后,更加对李玉儿切齿痛恨,这个小恶魔,立刻与牛霸王牛薛暗中阴谋,继续对李玉儿进行秘密的心理诡计!
“皇上,大事不好,昨日,京城内又发生了几起巫蛊案,几名皇亲国戚的家里,又有家眷被摄魂,平民被害的人就更多了,那些被害者家属已经群情激奋,围在了大理寺大门外,争先恐后要朝廷迅速缉捕凶手!”大明宫含元殿,辰时,连滚带爬,战战兢兢的王德跪在李炎的面前,向李炎禀报道。
“皇上,现在民间的谣言越来越搞风搞雨,人们异口同声,都传说皇太叔的三郡主是大唐灾星,得罪鬼神,被鬼魂附身控制,摄魂害人,大家都告状,请求朝廷立刻重新逮捕皇太叔一家,把妖女李玉儿斩首!”丞相李德裕,向李炎跪下道。
“朝廷已经抓到了吐蕃奸细,西域妖人,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三郡主不是巫蛊凶手!”李炎大为光火道。
“皇上,那是程节那厮为了救他的妻子,故意抓了一个泼皮,欺骗皇上的!”李德裕举笏道。
“妻子?程节为了救他妻子,他妻子是光王府的人吗?”李炎奇怪问道。
“皇上,兵部尚书的公子程节,本来就吊儿郎当,是一个纨绔,那日,他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中,说光王的三郡主李玉儿,是他的老婆!”李德裕恬不知耻地禀报道。
“李玉儿是他老婆?”李炎不由得十分惊诧。
“皇上,老臣这个小子,本来就吊儿郎当,请皇上饶了他吧!”兵部尚书程胜向李炎举笏道。
太和殿,李炎寝宫,李炎命皇太叔李忱进宫,询问李忱,是不是女儿与程胜的公子程节定了娃娃亲?
让李炎没有料到的是,李忱点头认了:“启禀皇上,程公子确实是臣的乘龙快婿,因为程公子帮我们王府平反冤案,臣十分感动,已经断然招程节为郡马!”
“程节那小子真是皇太叔的乘龙快婿?哈哈哈,好,真是好呀!真是欢喜之事呀!”李炎龙颜大悦道。
“什么?父王,你暗中已经招那个程节做郡马,要我嫁给那个小子?”李玉儿听了父王李忱的叮嘱,顿时如同五雷轰顶,张口结舌!
“玉儿,程公子可是我们光王府的恩人,若不是他抓到巫蛊凶手的徒弟,我们一家怎么会昭雪冤屈?”李忱郑重地对李玉儿说道。
“但是父王,现在就让女儿嫁给那个小子,是不是太?”李玉儿弱眼横波道。
“什么叫太?”李忱问道。
“父王,现在正是国家兴亡的时候,吐蕃奸细潜入长安,妄想搞风搞雨,与汉奸里应外合,侵略我大唐,在这个国破家亡的时候,女儿与那个小子大婚,是不是有些?”李玉儿窘窘道。
“玉儿,现在国家兴亡,正是用喜事让国家安定的时候,再说,程公子是我们王府的恩人,这又是皇上下旨的,玉儿,你就准备大婚吧!”李忱一本正经道。
闺房,李玉儿双眉紧蹙,冷香小心翼翼地撅着小嘴,玩着手指,来到了李玉儿的身边,对着李玉儿的耳边小声道:“郡主,你是假装的吧,冷香都注意了,从前,只要郡主与那位程公子见面,郡主就精神抖擞,乐不可支的,再说,程公子那么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现在郡主嫁给他,既平了那些谣言,郡主与程公子也是平了嘛!”
“冷香,你这个小丫头,平时竟然还敢注意本郡主?本郡主什么时候见了他就精神抖擞了?”李玉儿回首瞪着怔怔的冷香,颦眉娇嗔道。
程府,元珍来到府邸,向程胜与程节宣布了皇上赐婚的圣旨!
“父亲,皇上突然下旨要我娶三郡主,成为驸马?这也太奇怪了吧?”程节惊讶地向程胜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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